砰地一声响,
被傻柱用大铁勺敲打后,
许大茂的头上登时起了一个大包,
那大包锃光瓦亮,感觉都要撑破皮肤,将皮都撑的薄而透亮。
“打死人了,傻柱打死人啦...”
“大家快来看啊,傻柱这个狗东西偷鸡,还打人...”
许大茂躺在地上就是一顿打滚儿,哭爹喊娘地叫着。
张卫国看得不由的想给他鼓掌,
看不出这许大茂撒起泼来,居然颇有贾张氏的风采。
很快,
许大茂的鬼哭狼嚎就吸引来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哎呦,这是怎么打起来了?”
“说是傻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偷东西还打人,这傻柱忒缺德!”
“傻柱从小就爱偷,跟现在的棒梗一样...”
“怪不得他爹何大清跑了呢...”
“话不能这么说,鸡身上也没写名字,谁能证明傻柱炖的那只鸡,就是他许大茂的呢?”
最后这句话是张卫国说的。
他说完,深深地看了紧掩着的贾家大门一眼。
“奇怪,平时张大妈最喜欢看热闹的,今天居然没出来?”
有人顺着他的眼光,也发现了贾家的异常。
...
时间倒退十分钟。
贾家,
一家人坐在饭桌前吃饭,
秦淮茹一边给小槐花喂奶,一边看着棒梗和小当。
这俩孩子平时见饭没命,今天却一反常态,坐在这里连筷子都不拿。
“你们两个,在外面吃东西了?”
秦淮茹狐疑地说道。
“没有,没吃...”棒梗一翻眼皮,一副死猪样。
“小当?”秦淮茹看向小当。
小当慌忙拿起筷子夹菜,低头不敢看她。
就在秦淮茹想要接着询问时候,对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许大茂踹开了傻柱家的门。
紧着着,一声咆哮传来,
“好你个傻柱,你居然偷我家的鸡?”
许大茂的这声巨喊,吓得小当一个哆嗦,手里的筷子咣当掉在地上。
“棒梗,是你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秦淮茹的脸色顿时一变。
看小当那副样子,肯定是心虚,
而且她仔细一看,小当衣服上还有油点子...
要知道自己家可是有一个星期都没见过荤腥了。
“臭裱自,你怎么说话呢?我乖孙子怎么可能偷鸡?”
“我家棒梗,那是实际上最好的孩子!”
贾张氏勃然大怒。
她孙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怎么就偷鸡了?
“妈,您看这俩孩子到现在一口饭不吃,而且小当衣服上还有油点子...”
秦淮茹分析着。
别人不知道棒梗,她却是知道的。
这孩子伤口已经愈合,这几天早就能下床了。
平时没啥事还会溜出去玩儿一圈儿。
只不过因为少了一只脚,只能用脚踝着地,走的慢点。
而此时,
小当头低的都要探到桌子下面去了。
贾张氏相信了秦淮茹的话,
三角眼中立刻射出精光看向棒梗,
“棒梗,你偷鸡居然不给奶奶留一点?”
棒梗偷了鸡,带着小当这个小赔钱货吃都不给自己吃,
贾张氏很伤心。
这还是自己的亲亲孙子吗?
“奶奶,那鸡是小当给我放的哨,我才给他分的...”
棒梗解释。
而此时,外面许大茂已经开始号丧。
糟了!
见许大茂家的鸡真是棒梗偷的,秦淮茹暗道坏事。
许大茂这人本来就小气,这下丢了一只老母鸡,肯定不能忍。
说不定还会要求召开全院大会...
到时候,整个四合院都会知道棒梗是小偷...
以后棒梗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
越想,她脸色越是沉重。
“没事儿,到时候咱们抵死不认,看他许大茂能怎么办!”
贾张氏出着主意。
“恐怕不好糊弄...”秦淮茹忧心忡忡。
一个院子住了十来年,她了解许大茂。
找不到鸡,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实在不行,就让傻柱认下偷了鸡,不就行了。”
不得不说,贾张氏于做坏事和让人顶包之事上,还是很有头脑。
她这句话,让秦淮茹顿时眼前一亮。
......
中院。
傻柱和许大茂还在吵吵嚷嚷,一群人围着看好戏。
而此时,
三大爷阎埠贵,二大爷刘海中和一大爷易中海,终于结伴而来,
刘海中一出现,就是大手一挥,一副大领导的做派。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许大茂你把事情说清楚。”
刚才他打完儿子正要歇会儿,
娄晓娥就上了门,着急忙慌的事情也没说清楚,就把他拉了出来。
“三位大爷,我的亲大爷哎,你们可来了...”
许大茂见三位管事大爷到,顿时冲过去。
“傻柱这个狗东西,偷了我家下蛋的母鸡,我去评理,他却还打我...”
“我要求今天必须召开全院大会,我要评理!”
“你们看看我这额头,都被他打成什么样了?”
许大茂凑过去,将头挨个儿对着三位大爷,让他们看自己头上的包。
“呦,这包这么大?”阎埠贵推了推眼睛,目露惊讶之色。
“这傻柱一直都是喊打喊杀,从不把我们几位大爷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