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说完,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就离开了,本来的大会却是乱套了。
最后三位大爷好说歹说,才把那两件事进行下去,先是澄清了易忠海和秦淮茹钻地窖的事儿。
接着,又有聋老太太牵头,让全院人写了一份民意书,大家都站出来证明何雨柱平时是个了热心助人的好青年,棒梗是个好孩子,贾张氏是个好老人,希望执法部门能够从轻处理,最好是把几人都放了。
夜晚,三位大爷,秦淮茹,都聚集在聋老太太家里。
“这个沈飞太不像话了,一个病秧子竟然敢这么嚣张!”
刘海中气的拍桌,他今天在沈飞面前服软,面子都丢光了。
“他现在可不像是个病秧子,好好的一个全院大会,结果变成了他的讨债大会,你说说这……”
闫埠贵现在满脑子都是需要还钱的事:“沈飞家里又有钱,而且也抽奖中了自行车,还惦记那张自行车票呢,未免太小气了……”
“你还说,老闫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个人你……虚荣啊!”刘海中结结巴巴的道:“你当时是咱们院里第一个买自行车的,还说是学校给的票,敢情是人家沈飞的,你借人家票还不说实话。”
“嗨……”闫埠贵连忙解释:“区别不大,票而已,钱不还是花的我自己的?”
“行了,你们别说了。”
这时候,易忠海开口:“欠他的东西,我们还给他,这事情上不能理亏。总之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柱子救出来,我明天就带着民意书去找派出所,相信他们会给我这个一大爷几分面子。”
“还有我们家棒梗!”秦淮茹连忙补充。
至于婆婆贾张氏,她没忘,但想着不出来才好呢。
“放心。”易忠海给了秦淮茹一个宽心的微笑。
旁边的闫埠贵却是暗暗摇头,什么民意书,他感觉没什么用。
如果是沈飞这个“受害人”写的谅解书,说不定能让三人从轻量刑。
不过以沈飞现在的脾气,根本不可能写。
“还有我欠沈飞家的东西,我该怎么办啊……”秦淮茹发愁,家里已经是锅都揭不开了,哪来的钱和东西?
刘海中和闫埠贵顿时不说话,头也一低。
“没事,傻柱家应该有,先从他那儿拿,傻柱肯定会愿意帮你的。”
易忠海立刻想到一个注意。
秦淮茹愣了愣,旋即点头:“正好明天我也去派出所,我跟你商量商量。”
“哎呀,老太太我牙都掉光了,以后饭都吃不了了,我要补牙!”
聋老太太在旁边叫嚷。
“行行行!”易忠海连声答应:“等把傻柱救出来,我让他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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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沈飞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虽然提前离开了,但通过透视眼,也大概知道了易忠海他们的计划。
民意书?
亏他想得出来!
大清都完了,还搞这一套,真是脑子里有屎。
估计也就秦淮茹那个蠢货相信这种鬼话,其他人都看出来了,只是陪着演戏罢了。
“四合院的禽兽们,我不仅不会让你们吸血,就是之前占得便宜,也都给我吐出来!”
沈飞想到之前大院里众禽兽的嘴脸,一点同情心都生不出来。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好两个女儿,然后整死禽兽们。
临近半夜,在透视眼的监测下,易忠海、秦淮茹等人终于离开了聋老太太家。
沈飞正要收回目光,却忽然看到老太太抹黑起床,走到床头打开一个漆黑的小木盒子。
然后,竟然从其中拿出两根金条!
金条?老太太家里竟然藏着金条?
沈飞眉头一皱,倒不是眼红,只是心里十分疑惑。
要知道,聋老太太在院里的人设是五保户,是烈士家属,贫农出生。
她家里怎么会有金条?这可是地主家才会有的东西。
“这老东西,不会是在冒充烈士家属,实则是地主成分吧?”
沈飞心里猜测。
这两根金条,足以抵得上很多家庭半辈子积蓄了。
就这,还是五保户,每个月吃着国家十块钱的补助。
“不管是什么成分,能够确定的是,这老东西绝对不是什么烈士家属!”
沈飞都觉得有些意外。
这老太太,竟然骗了整个大院的,她才是城府最深的。
透视眼的注视下,老太太像守财奴似的捧着两根金条,又亲又蹭,最后把金条放回那黑色小木盒子里,上床睡觉了。
“冒充烈士家属,这罪名可不轻啊……”
沈飞自语,不禁一笑,收回了目光。
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门外有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用透视眼往外一看,却看到秦淮茹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己家门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