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怪物?”
看到雷洛的战斗力,就是乌鸦也觉得虚他三分,登时不敢再拖沓,直接冲到舷窗跟前,一枪打爆舷窗跳窗逃跑。
乌鸦的小弟见大哥跑了,也立刻跟着从舷窗跳了出去。
此时船舱底部就只剩下了刀疤哥,以及他的三个手下。
这四个人甚至忘了开枪。
刚才雷洛突然冲进来,十秒内干掉十四个人的场面不断地在大脑内回放着。
刀疤男悲观的认为,自己如果敢开枪,百分之九十打不死雷洛,百分之一百的几率会被他反手爆头。
“想来打一场还是投降?”
雷洛扔掉手里已经没了子弹的手枪,捡起地上的霰弹枪,手部十分连贯的往里面填充了三枚霰弹。
“我……我们能活吗?”
刀疤男哆嗦着问。
“我不知道,或许能,或许不能。”
雷洛实话实说,他又不是水警,哪里知道水警会如何处置这些犯了大错的人?
最终思虑再三后,刀疤男还是扔掉了手里的枪,举手投降。
剩下的三个手下也全部扔枪投降,没有一个人敢反抗。
“哦,感谢上帝。”
一个金发女人站起来,向着雷洛道谢:“你叫什么名字,我会奖赏你的。”
“关你什么事?”
雷洛瞥了女人一眼,接着朝船舱里的其他乘客们道:“全部跟我出来,一个也不能落下。”
乘客们立刻跟着雷洛离开。
……
甲板上。
李义手里抓着整艘货轮的图纸,指着上面的船舱道:“阿sir,我觉得我们不能贸然冲进去,这里就只有一个门。”
“no!必须给我冲进去,我不在乎你们的死活,我只在乎子爵大人是否安全!”
希莱克咆哮着驳斥。
就在两人还在讨论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
甲板上的水警们全部举枪瞄准声音传来的方向,希莱克也在李义的掩护下躲藏到安全地方。
此时所有人都以为上来的人是敌人。
“瞄什么呢,一群扑街,真是食翔都赶不上热乎的。”
雷洛从楼梯上走出来,望着眼前举枪瞄准的人,语气轻蔑。
“雷?”
希莱克愣了一下,紧接着又看到雷洛身后一群乘客走了上来,这才意识到是雷洛将敌人全部解决,解救了这些乘客们。
“老天爷……你怎么做到的?”
李义将枪放回腰间,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雷洛。
“你们就只是在甲板上废话,而不是下来救我?”
一个声音响起。
听到这声音,希莱克表情从惊讶变成了尴尬,看向人群中那个金发女人,赶紧上前问候:“子爵大人,您还好吗?”
“还好,虽然我被人打了一巴掌,但好在你们之中还有一个有用的人能下来把我救出去。”
女人有些不满的道。
“我很高兴看到您还安全,安菲大人……呃……我是说我真的很抱歉。”
平常对水警们大呼小叫的希莱克,如今看起来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畏畏缩缩又唯唯诺诺。
“她就是子爵?我还以为子爵被人打死了呢。”
雷洛看着那金发女人,见她穿着倒是挺华丽,只是看起来就像普通富人,并不像什么子爵。
“嘿!雷洛,注意你的言辞。”
希莱克白了雷洛一眼,对他无礼的话十分不满。
然而雷洛并不在乎。
在他看来,什么安菲什么希莱克,纯属一物降一物,希莱克怕安菲可不代表他也怕,他甚至都不是水警,就是一个赚外快的,得罪安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叫雷洛?”
安菲转过身,接着向雷洛伸出右手。
“干什么?”
雷洛眉头一挑,不知道这伸出手是什么意思。
“快来吻大人的手,这是你的殊荣。”
希莱克皱眉提醒。
闻言,雷洛看向安菲的手。
这女人戴着手套,这手套上沾满了底层货舱的灰,看起来脏兮兮的。
雷洛当然不愿意照办,只是站在那。
“没关系。”
安菲放下手,接着向希莱克道:“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不是么?”
“当然。”
希莱克点点头,接着朝雷洛招手,又向安菲小声道:“大人,请您进一步说话。”
随后雷洛与希莱克外加安菲三人走到僻静的地方。
希莱克倒也不是为了说什么大事,只是把雷洛前来赚外快的事情说了一遍。
“钱?”
安菲淡然一笑,接着拿出纸笔,写了一张十万块的支票递给雷洛,同时道:“你的报酬我全部支付。”
“多谢。”
见钱即将到手,雷洛立刻道谢,接过支票揣进兜里。
今天晚上又是十万块收入。
加上之后会从响尾蛇那里要到的八万块,就是十八万了。
这是一笔巨款,但在香江这种地方,即便是当前这个年代一套好房子也很贵。
虽然距离买一个好房子还差点距离,但租两个好房子给自己和阿霞住完全不成问题。
接下来还有陈统寿宴的事。
正好也能给陈统送上一份大礼。
“事情结束该回去了吧,我还着急去租房子呢。”
雷洛着急回家,忍不住催促一声。
“你现在就可以坐着另一艘船回去。”
希莱克指向水警船。
……
第二天。
早晨。
“洛哥,这附近的房子我看了,都很不错,虽然没有富人区那种条件,但也不是一般人能住在这的,这片区域的警员都很负责,每条街道都有人巡逻。”
阿渣与雷洛并排行进。
一边走一边指着附近的房子给雷洛介绍。
雷洛听着,目光看着房子。
这些房子说实话算不上豪华,但至少是单门独院,院子与院子之间挨着。
每个院子里都有两座二层小楼。
雷家兄弟多,倒也能住得下。
至于阿霞一家,算上她爹妈也才三个人,住在院子里绰绰有余。
“租金多少钱?”
雷洛问。
“一个月是两千块左右……其实洛哥,我发现附近也有一片不错的街区。”
说起价钱,阿渣明显有些尴尬,他觉得这房子有点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