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看到晴嫣停住了脚步,&nbp;&nbp;转过身在等她,忙带着身侧的大宫女雪月加快步子上前。
走到距离晴嫣约莫两米多远的距离脸上带着笑意说道:“赫舍里妹妹好,我是住在长春宫里的李庶妃,&nbp;&nbp;没想到今日竟和妹妹一见如故,不知道他日方不方便到储秀宫里进行拜访啊?”
晴嫣看着眼前十分不见外的女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过她没啥兴趣和宫中的陌生庶妃展开交往,就笑着想要推辞:“李姐姐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nbp;&nbp;平时也没怎么和宫里的后妃交际过,怕是”不太方便呢。
晴嫣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氏脸色微微发红地打断了:“其实我也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妹妹实在是不用客气的。”
晴嫣:……我这是在客气吗???
“主要是我听闻妹妹宫中有个树屋,&nbp;&nbp;还建了个很大的滑梯,&nbp;&nbp;这宫里的生活着实无趣憋闷极了,&nbp;&nbp;不怕妹妹笑话,若是能上去玩玩,我怕是高兴的能每顿多吃两碗饭呢。”
李氏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晴嫣感到自己尴尬的满头生了黑线,原来人家只是看上了自己宫里的大玩具啊。
李氏话都说到这份上了,&nbp;&nbp;如果她再拒绝反倒显得自己有些小架子气了。
或许是两人身高相近又或许是对方身上的洒脱劲儿实在难得,&nbp;&nbp;晴嫣看着在昏黄宫灯下李氏亮晶晶的双眼,只好点头应了:“那好,倘若姐姐来的话,&nbp;&nbp;妹妹我一定扫榻相迎。”
“那就多谢妹妹了。”
李氏喜不自胜地又跟着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没比妹妹大多少,如果妹妹愿意的话,&nbp;&nbp;可以直接喊我一声筱娇的,&nbp;&nbp;这是我的闺名。”
话音刚落李氏就冲着晴嫣行了个平礼,&nbp;&nbp;然后招呼着雪月赶忙转身离开了。
晴嫣还是头一次在宫里遇到有女人正儿八经向自己介绍闺名的,&nbp;&nbp;她心里觉得这李氏有些好笑,又有些奇奇怪怪的,估摸着她兴许就是这样的性子,就也转过身带着白露回宫了。
洗漱过后晴嫣躺在床上好奇地询问正给她放床幔的白露:“白露,你对李氏有了解吗?”
听到自家小主询问,白露暂停了手中的动作,仔细在脑中回想了一下才对晴嫣开口说道:“小主,奴婢其实对李庶妃了解的也不算太多。”
“只知道李家男丁极旺,抚西额驸虽然去的早,不过膝下的九个儿子,几乎各个有出息,算是汉臣中非常有势力的一家。”
“而且奴婢听闻李庶妃从小就是由老夫人带大的,老夫人可是太|祖皇帝的亲孙女啊,和先帝是同辈分的,也算是高寿之人了。”
“原来如此啊。”晴嫣点了点头就躺在床上打着哈欠想睡了。
出生在这样阳盛阴衰的武将之家,祖母还是从盛京过来的皇家贵女,李氏在家里应该也是挺受宠的,要不然不会养成这般性格,在她身上看不到半分汉家女子温柔内向的特点。
长春宫正殿。
李氏看着镜子中脸色通红的自己就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幸好这宫灯昏暗,要不然让人家看到自己这模样还不得尴尬死啊。
侍奉在侧的雪月看着自家主子这双眼亮晶晶的模样,就忍不住嘴角抽搐,如果小主能够面对皇上也露出这般娇羞的姿态,怕不是这宠爱就不会如此稀薄了。
“雪月啊,赫舍里妹妹真的长得很好看是吧?”李氏将湿润的白汗巾蒙在自己脸上,声音就透过棉布闷闷地传了出来。
“是啊,但主子即便人家长得再好,也和你没有关系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和美人说话就脸红的毛病啊!”雪月有些崩溃地抓狂道。
“瞧你说的。”李氏将汗巾扔到旁边的小银盆中抬起手就开始摘头上的发饰。
“我哪有看到美人就脸红啊,主要是赫舍里妹妹的容貌长得太好了,那么近的美色冲击,可不直接把我给冲昏头脑了,唉,美色误人啊!”李氏啧啧道。
“主子,奴婢都说过了,让您好好打扮打扮,您看看今天在宫宴上哪个庶妃不是收拾地漂漂亮亮的,老夫人给您置办了那么多华丽首饰,奴婢都没见您戴过。”
雪月边说边轻柔地帮她拆掉小两把头。
“是啊,如果赫舍里妹妹今日的头饰戴的再华丽些,肯定会更漂亮,唉,可惜了。”李氏双手捧脸有些遗憾地说道。
雪月:……
“主子,您都不想想自己吗?皇上几乎都不翻您牌子啊!您就不能上进些,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吗?”雪月摊上这样先天条件不达标,后天还不思进取的主子,实在是有些没辙了。
“你看看我这容貌,皇上怎么可能会宠幸我呢?”
“祖母给我起名叫‘筱娇’,可惜我长得既不小也不娇啊,倒和父亲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了。”李氏左右转转头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
雪月看着主子可怜巴巴、一脸哀伤的样子,心也跟着发软了,磕磕绊绊地安慰道:“主子,您有,有内在美的,美人在骨不在皮,您主要是灵魂更美。”
“真的吗?”李氏将头扭过来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自己的心腹大宫女。
雪月看着自家小主即便披散着长发也仍旧没有女子半分柔美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帅气男子呢,只好尴尬地笑着说:“主子,奴婢给您整理床铺去。”
话音刚落,就转身溜走了。
李氏扭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哪还有半分刚才可怜巴巴的样子。
她忍不住抬起手将自己的满头黑发给高高拢成了马尾,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则想着,自己怎么就长了张这么俊的脸啊!
不是她不想争宠啊,实在是皇上明显对自己接受无能,她也看不来皇上的痘印脸啊!
不是她吹,如果真的给她一身男装,她绝对比皇上俊美多了,谁让她有头发,皇上是个半秃呢……
和大美人贴贴才是世间最快乐的事情啊!花心皇上谁爱要谁要,她可是半点儿都不稀罕。
凭借家里叔伯们的功劳,皇上就不会一直让自己当个小小庶妃。
而且她有自知之明,她家里是汉人背景,即便以后有皇子了,也没夺嫡的资格,还得忧心皇上会顾忌自家在军中的势力,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万一以后生了个娇娇软软的女儿,那可就更惨了,以后长大还得忍痛送她去蒙古吃沙子。
将这些都想的十分清楚明白的李氏对于去向皇上争宠讨好更没有半分兴趣了。
入宫前,祖母还眼泪婆娑地拉着她的手细心叮嘱了,叔伯父兄不需要她在宫里为他们谋前程,她只要在宫里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没有压力,又没有上位的野心,那她自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啦。
洗漱好了,临近就寝时李氏又突然从床上爬下来踩着鞋子走到了梳妆台前。
她有些苦恼地伸手扒拉着自己的首饰盒,虽然这里面大多数的首饰她都没有戴过,但她觉得这些都和长得像天仙似的赫舍里妹妹不般配啊,如果她要去人家宫里玩儿,这该送什么还真是伤脑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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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晴嫣刚刚洗漱好就跑去东偏殿里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小昌全,弯下腰轻轻用异能又按例给自己的干儿子调理了一下身体,叮嘱完身旁的奶嬷嬷看顾好昌全,就回正殿了。
没坐一会儿,就看到白露提着膳食盒子步履匆匆地走了进来,俯身在她耳畔低声说道:“主子昨晚承乾宫出事了。”
“怎么了?”晴嫣想起昨天大表姐借酒消愁的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具体情况小喜子也还没搞清楚呢,似乎是昨晚散席后,佟庶妃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疯在承乾宫门口推倒了乌雅官女子。”
“然后呢?”晴嫣心中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想法,赶忙问道。
“唉,本来是一件小事,但奈何佟庶妃的运气着实太差了些,乌雅氏恰好额头磕在了门槛上,而后就一直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痛叫着喊疼,匆匆赶来的太医只好在承乾宫门口给她诊脉,然后就整个宫里都知道乌雅氏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晴嫣视线微微低垂,她从来都没有小瞧过乌雅氏这个女人,能生出雍正皇帝还能从小宫女混成圣母皇太后的人,心机手段自然是不缺的,这件事情明摆着就是乌雅氏在算计自己那个有些恋爱脑的大表姐。
白露边将早膳从红木漆盒中拿出来,边看着主子微微皱起来的眉头,虽然不明白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女子怀孕了,为何主子会露出这般神情?
她心中猜想着,怕是主子正在担忧佟庶妃呢,即便关系不亲近,但毕竟是表姐妹的关系,思及这些,又轻声说道:
“佟庶妃昨晚的举动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的,这事想瞒也是瞒不住的,而且听那位太医的意思,乌雅氏的胎昨晚也险些没能保住,皇上如今已经下令让乌雅官女子挪到隔壁的永和宫了,佟庶妃也被皇上给禁足了半年。”
“行,我知道了,先用膳吧。”
晴嫣拿起筷子心里却有些乱糟糟的,乌雅氏才一个多月的身孕,先是在宴席上吃了凉性的螃蟹,而后又摔了一跤,在这种情况下孩子竟然还保住了,有这等逆天的运气,怕是这孩子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雍正了……
翊坤宫正殿。
钮祜禄氏也正坐在饭桌前听翠芝说着佟氏的事情。
“主子,您看她这次还傲不傲的起来,昨晚竟然那般不给您留面子,您看看转眼间她就倒霉了吧?即便身为皇上的嫡亲表妹又如何,这凡是和龙胎扯上关系的,自来就没有小事……”翠芝站在旁边有些幸灾乐祸地叭叭叭说道。
昨晚宫里的人只要不是眼瞎的,都能看出来皇上的意思,偏偏佟庶妃全场黑着个脸,散席后还比主子早走了一步。
她们翊坤宫和承乾宫本身就是竞争关系,如今对手失利了,她们自然是乐得看热闹。
“在宫里需记的谨言慎行,此事莫要再提,快去膳房提膳吧。”钮祜禄氏不咸不淡地敲打了一下自己的心腹大宫女,就打发她下去了。
“是,奴婢这就去。”翠芝俯身行了个礼就转身出门了。
承乾宫正殿里,佟氏正趴在床上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佟嬷嬷也和这位小主磨合大半年了,她知道自家主子没坏心,只是心里头把皇上看的太重了,一碰到皇上的事情就容易失了智。
她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佟氏,有些心疼地说道:“小主,您已经哭了许久了,再哭眼睛就要坏了啊。”
佟氏没有说话只是觉得心里针扎般地疼。
她明明和他年龄接近,身上流的血也最是接近,原本他让钮祜禄氏掌管宫权,她还能在心里安慰自己,那个时候她正因为小太子受伤禁足呢,没法做这些事。
即便很多人都在传钮祜禄氏会是继后,她虽然面上不显,但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表哥会把那个他身旁的位置留给自己,但昨晚发生的一切却挥手给她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只要一想到以后得每天去坤宁宫中给比自己小好几岁的钮祜禄氏请安行礼,内心就酸涩难耐。
佟氏从床上爬起来顶着红肿的眼睛对佟嬷嬷苦涩地说道:“嬷嬷,您昨晚也看到了吧,连我那不着调的表妹都在奚落我呢,我满心满眼地把他当夫君,他心中可曾真的有我?”佟氏又是哭又是笑的。
佟嬷嬷看着自家小主这个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宽慰道:“小主您想多了,奴婢昨天看的清清楚楚的,人家赫舍里小主看您的目光十分平静,绝对没有半点儿奚落您的意思,您是皇上的嫡亲表妹,皇上心中必定也是有您的。”只是却不全是您,而且份量也没您想的那么重罢了……
“呵~他心中有我?”
佟氏从床上下来踩着鞋子踉踉跄跄地走到正殿门口,看着侧殿伺候乌雅氏的宫人正欢天喜地的搬东西,白皙玉手紧紧握着门框,劲太大,连上面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佟嬷嬷走到她身旁也看到了前院的忙乱景象,叹息道:“主子您昨晚实在是太冲动了?”
“冲动?什么时候一个卑贱的官女子都敢嘲笑我了?我只恨那一巴掌打的太轻了。”佟氏面无表情、语气冷寒地说道。
“真以为怀上龙胎就万事大吉了,早晚有瓜熟蒂落的那一天。”佟氏呵呵地笑了笑,就转身回去了。
禁足了,禁足好啊,表哥短时间内我也不想看到你了,想起康熙的脸,佟氏眼中的两行清泪再次夺眶而出……佟氏又是哭又是笑的。
佟嬷嬷看着自家小主这个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宽慰道:“小主您想多了,奴婢昨天看的清清楚楚的,人家赫舍里小主看您的目光十分平静,绝对没有半点儿奚落您的意思,您是皇上的嫡亲表妹,皇上心中必定也是有您的。”只是却不全是您,而且份量也没您想的那么重罢了……
“呵~他心中有我?”
佟氏从床上下来踩着鞋子踉踉跄跄地走到正殿门口,看着侧殿伺候乌雅氏的宫人正欢天喜地的搬东西,白皙玉手紧紧握着门框,劲太大,连上面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佟嬷嬷走到她身旁也看到了前院的忙乱景象,叹息道:“主子您昨晚实在是太冲动了?”
“冲动?什么时候一个卑贱的官女子都敢嘲笑我了?我只恨那一巴掌打的太轻了。”佟氏面无表情、语气冷寒地说道。
“真以为怀上龙胎就万事大吉了,早晚有瓜熟蒂落的那一天。”佟氏呵呵地笑了笑,就转身回去了。
禁足了,禁足好啊,表哥短时间内我也不想看到你了,想起康熙的脸,佟氏眼中的两行清泪再次夺眶而出……佟氏又是哭又是笑的。
佟嬷嬷看着自家小主这个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宽慰道:“小主您想多了,奴婢昨天看的清清楚楚的,人家赫舍里小主看您的目光十分平静,绝对没有半点儿奚落您的意思,您是皇上的嫡亲表妹,皇上心中必定也是有您的。”只是却不全是您,而且份量也没您想的那么重罢了……
“呵~他心中有我?”
佟氏从床上下来踩着鞋子踉踉跄跄地走到正殿门口,看着侧殿伺候乌雅氏的宫人正欢天喜地的搬东西,白皙玉手紧紧握着门框,劲太大,连上面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佟嬷嬷走到她身旁也看到了前院的忙乱景象,叹息道:“主子您昨晚实在是太冲动了?”
“冲动?什么时候一个卑贱的官女子都敢嘲笑我了?我只恨那一巴掌打的太轻了。”佟氏面无表情、语气冷寒地说道。
“真以为怀上龙胎就万事大吉了,早晚有瓜熟蒂落的那一天。”佟氏呵呵地笑了笑,就转身回去了。
禁足了,禁足好啊,表哥短时间内我也不想看到你了,想起康熙的脸,佟氏眼中的两行清泪再次夺眶而出……佟氏又是哭又是笑的。
佟嬷嬷看着自家小主这个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宽慰道:“小主您想多了,奴婢昨天看的清清楚楚的,人家赫舍里小主看您的目光十分平静,绝对没有半点儿奚落您的意思,您是皇上的嫡亲表妹,皇上心中必定也是有您的。”只是却不全是您,而且份量也没您想的那么重罢了……
“呵~他心中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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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嬷嬷走到她身旁也看到了前院的忙乱景象,叹息道:“主子您昨晚实在是太冲动了?”
“冲动?什么时候一个卑贱的官女子都敢嘲笑我了?我只恨那一巴掌打的太轻了。”佟氏面无表情、语气冷寒地说道。
“真以为怀上龙胎就万事大吉了,早晚有瓜熟蒂落的那一天。”佟氏呵呵地笑了笑,就转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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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嬷嬷看着自家小主这个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宽慰道:“小主您想多了,奴婢昨天看的清清楚楚的,人家赫舍里小主看您的目光十分平静,绝对没有半点儿奚落您的意思,您是皇上的嫡亲表妹,皇上心中必定也是有您的。”只是却不全是您,而且份量也没您想的那么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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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心中有我?”
佟氏从床上下来踩着鞋子踉踉跄跄地走到正殿门口,看着侧殿伺候乌雅氏的宫人正欢天喜地的搬东西,白皙玉手紧紧握着门框,劲太大,连上面的青筋都显露了出来。
佟嬷嬷走到她身旁也看到了前院的忙乱景象,叹息道:“主子您昨晚实在是太冲动了?”
“冲动?什么时候一个卑贱的官女子都敢嘲笑我了?我只恨那一巴掌打的太轻了。”佟氏面无表情、语气冷寒地说道。
“真以为怀上龙胎就万事大吉了,早晚有瓜熟蒂落的那一天。”佟氏呵呵地笑了笑,就转身回去了。
禁足了,禁足好啊,表哥短时间内我也不想看到你了,想起康熙的脸,佟氏眼中的两行清泪再次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