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天不是你们全部躺下,就是我们挺尸街头!”
声音很大,气势也很足,两百多个围过来的斧头帮成员都缩了缩脖子,冷汗刷刷刷往外冒。
这是个高手,真正的高手。
围观群众目瞪口呆。
开眼了,长见识了,终于见到真正的高手了。
单手拎着行李箱都能不惧两百多帮派打手,还叫嚣要么你们躺下,要么我们伏尸街头,这是有多狂妄啊?
还没等围观群众议论一下……
咔嚓~
又是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传来,众人扭头看去,秦臻单手拧断一人的脖子,抢过手中的斧头。
不同于张学君,秦臻是真正的人狠话不多,眼睛一瞪,挥舞斧头冲入人群。
咔嚓~噗~啊!!!
残肢断臂抛飞,鲜血四溅,惨叫声不绝于耳。
张学君翻了个白眼,也冲过去砍人。
巨大的力量加持,一斧头横扫过去,两颗人头飞上天。
尸首分离,依旧保持惊恐万状的表情。
斧头帮成员也是亡命徒,见这两个怪胎不讲规矩,连狠话都不放就开干,顿时也怒了。
“妈的,砍死他们!”
“杀,砍死这两个小赤佬!”
两百来号人蜂拥而上,一场极度血腥的生死决斗开始了。
可惜,他们不知道对手有多强。
张学君就不用说了,体力非人类,力量更是比项羽还项羽,举着几百斤重的石碾子都能做深蹲的怪胎。
秦臻也不弱,体质天赋异禀,五岁开始练武,今年三十二岁,身体素质正值巅峰,力量少说也有三四百公斤,又是战场上拼杀了十多年的老兵,砍人是熟练得让人心疼。
血腥,非常血腥!
亲眼目睹这绞肉机般的杀戮,围观群众吓得捂住嘴,蹬蹬蹬往后退,害怕殃及池鱼,被一斧子削去脑袋。
一场实力严重不对称的对砍持续了十分钟,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鲜血四溅,很多尸体都是残缺不全的,连内脏都飞出来。
被张学君秦臻这两个怪胎砍到,基本没有重伤的,全都原地去世了,无一例外。
咔嚓~
当最后一个吓得掉头就跑的斧头帮成员被张学君一个飞斧削去半个脑袋,两百二十名斧头帮成员,除了瘫在地上的吴胖子,其余全部躺下。
暴力,什么叫暴力?
张学君秦臻熟练至极的砍人招式,才叫暴力。
大部分尸体的致命伤都是脖子,要么尸首分离,要么被砍开一半。
“老大,爽!”
秦臻丢下已经卷刃的斧头,意犹未尽的抹了把脸上的血。
看他这样子,似乎很不过瘾。
张学君比秦臻干净多了,衣服上虽然也溅到血,但不像秦臻,跟被一桶血兜头浇下似的。
“爽你大爷啊,你狗日的就不能优雅点,这衰样怎么见人?”
“……”
秦臻满头黑线,人都傻了。
“老大,砍人还得优雅?”
“那可不,我是斯文人,动刀动枪属实被逼无奈。”
张学君叹了口气:“就算动手,也要保持风度,这才是君子风范,懂吧?”
行吧,你是斯文人,我是糙汉子。
秦臻不想反驳,毕竟自家老大卖相是斯文人,所以一直自我标榜是儒将。
但是嘛,作风跟长相完全是两个极端,刚才就数他砍的人最多,起码三分之二。
“老大,我们走吧!警署的人估计要来了。”
嗯。
张学君环视四周一圈,隔着老远的围观群众都低下头,大气不敢喘。
我有这么可怕?
见到这一幕,张学君表示有被冒犯到。
“老子会吃人?你们都特么瞎了?没看见是这些恶棍要看我,我才被迫反击的吗?”
“……”
围观群众你看我我看你,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实的确是这样,斧头帮要砍你。
问题是,最后的结果是你毫发无损,斧头帮两百多号人全部挺尸,到底谁对谁错?
“两位朋友,别急着走!”
正当张学君秦臻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师,一个体型魁梧,脸上有道长长疤痕,留着钢铁侠同款胡子的西装中年人走过来,后面还跟着几十号持枪的黑衣人。
看衣服款式,也是斧头帮的。
围观群众看到中年人,急忙让开路。
“榛爷!!!我……”
刚刚还吓尿的吴胖子跳起来,连滚带爬的跑到中年人面前,活脱脱像儿子看到爹,准备告状。
意外的是,叫榛爷的中年人看都没看他,抬手就是一枪。
砰~
脑袋炸开,榛爷冷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刚刚手下汇报,吴胖子打出代表十万紧急的蓝色信号弹。
接到信号,在码头的两百多人迅速围过去,想看看谁敢在吴淞口码头闹事,活腻歪了。
但让李榛不敢置信的是,两百多号精锐打手被两个操着东北口音的年轻人全部砍死,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相信!
李榛自问混迹东海三十载,什么英雄豪杰过江猛龙没见过?
哪怕是骄横野蛮目中无人的霓虹人也不敢在东海随意杀帮派成员,这是会引起公愤的。
因为东海帮会虽然平时内斗严重,抢地盘,从列强商人手里争大烟分售份额,经常爆发激烈的火拼,死伤惨重。
可内斗归内斗,遇到外敌,还是会联合起来维护东海时控制权。
所有帮派首领都知道,他们之所以能活得滋润,一是洋人需要他们守住东海,二是必须拼命守住东海才能得到洋人的扶持。
今天发生的事让李榛措手不及,两百多精锐成员被当街砍杀,凶手居然只有两个人。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两位朋友,敢问高姓大名?”
“他叫蔡旭坤,我叫皮小浪,有事?”
张学君说着,变魔术似的从掏出一捆手榴弹。
没错,就是木柄手榴弹,起码有七八个,用铁丝捆成集束手雷。
李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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