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芍药打发走了,石杨去和拍卖会对接把弟弟给接出来。
变异峰的一大一小蹲在桌子前,脑袋对着脑袋研究着这颗奇怪的蛋。
除了外表好看,上面的那些符咒比较神秘之外,这颗蛋似乎也没什么突出的地方。
一丝一毫的灵气也感受不到,就像个冷硬的石头。
姜汾抓住了胸前的红色珠子,另一只手试探性的往蛋里输送了一些灵气。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之前怎么看都怎么像块石头的蛋,竟然开始吸收起了灵气。
源源不断,如饥似渴!
姜汾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意识的在输送,可这颗蛋像是吃不饱一样,越要越多,疯狂的吸收着她体内的灵气。
眼看着要不受控制……
“我来!”
用了巧劲打断了灵气的运输,云景皱着眉头伸出了手。
可神奇的一幕又出现了!
这颗蛋下意识地吸收了一些灵气进去,然后像是吃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的吐了出来!
云景:??
无论云景怎么输送,它都不愿意接受,又变成了刚开始看见的那块石头。
脾气大的令人震惊!
云景:“老子被一个蛋瞧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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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云景,堂堂元婴尊者,还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受过这种委屈!
震惊过后,他又回过头来看着姜汾,眼睛亮亮的。
“小丫头,你可真捡到一个宝贝了。”
莫不是…真是神兽凤凰?
摸了摸胸前的红珠,姜汾****,坐在地上直喘气。
这才多久就抽了她一半的灵气。
【姜汾:养不起养不起!】
这个地方终究不太安全,确定了是宝贝,也不准备在这里继续探查了。
姜汾站了起来,将这颗蛋收在储物戒里,跟着自家师叔下了楼。
可看着那熟悉的人,姜汾忍不住道了声。
“冤家路窄啊。”
姜眉一脸愤愤不平,姜汾却只是看了她一眼,牵着师叔的手就走。
“姜汾,你站住!”
记挂着今天所受到的屈辱,她愤愤不平的跑了过来,高傲的抬起下巴。
“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
“不比,麻烦让让!”
一方傲慢无礼咄咄逼人,一方沉静自若进退有度。
围观的群众小声讨论着,心思却不免偏了偏。
“那位白衣小仙子是做了什么,怎么惹上了这种麻烦?”
“你是不知道,我之前还看到那红衣小姑娘拿着鞭子抽人……”
“听说是元婴的亲传弟子,怪不得…”
姜眉越听越气,她打人又怎么了,修仙界强者为尊,那些人实力不济,活该被人欺负!
姜汾还扇了她耳光呢!
啪的一声!
一鞭子直接甩在了地上,带起了阵阵尘土。
“咱们家里的事情无需牵扯外人,你若敢,我们公平竞争,如何?”
姜汾默然不语,只是一双眼睛默默的打量着她,偶尔还摇了摇头。
这反应完全出乎于姜眉的意外,“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我了?”
姜汾耸了耸肩,“我只是在想,你这么中二,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在皇宫有柳贵妃护着也就罢了,都来了修仙界……
还没人教她社会的险恶吗?
“中二?这是什么意思?”姜眉皱了皱眉头。
“没事,夸你呢…咳,说吧,怎么竞争!”
心中不解,却不想弱了气势,姜眉高高的抬起了下巴。
“简单!不久后就是小秘境比试了,到时咱俩比一场,输的人当众给赢的人下跪致歉,并且承认自己这辈子都不如她!”
她可是单一火灵根,要不然也不会被现在的师父看中,姜汾入了正元宗一年了,也没听过什么天才的名头。
就那病殃殃的身子,怎么可能赢得过她?
自以为考虑周到,可看着姜汾的眼神,姜眉心虚的不敢和她对视。
竟然有种自己已经被看透的错觉!
“好啊!”
出乎意料的,姜汾答应了。
“你,你答应了?”
姜眉目光游移。
【难道她有什么底牌不成?】
“答应你了,再加一条,你若是输了,就要向我母后道歉。”
据她所知,姜眉从来没有给嫡母请过安。
虽然觉得自家娘亲可能不会在意,可姜汾还是想替那个温柔的女人争取自己该有的权益。
随意的摆了摆手,她牵着自家师叔,轻飘飘地留下一句。
“顺便劝一句,你每次抬着头的时候大鼻孔都露出来了,丑死了!”
“唔!”
姜眉立马低下了高傲的头,犹疑的摸了摸鼻子。
【不大啊……】
……
拐进了一个七转八弯的巷子,姜汾尖着耳朵,悄**的趴在墙上。
两只小脚尖踮着地,扶着墙根,悄悄的迈着小碎步,小脸上面是认真。
“这都听不见里面说的什么呀。”
就在不久前,他们接到了芍药寄来的飞剑传书,按着路线找了过来。
和姜汾猜的**不离十,那名男子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混混,几十岁了才炼气七级的修为。
这样的人,却张嘴闭嘴有上古神兽的蛋,还敢骗到元婴的面前。
不知是艺高人胆大,还是受了别人的驱使。
“哎呀师叔,你别这么大大咧咧的好不好,学学我……”
话说到一半,姜汾却突然抬起了头,眼睛亮晶晶的。
“师叔,你是元婴对不对?”
云景双手环胸靠在墙头,幽幽的道,“你现在才知道?”
(? ̄?^ ̄??)
“这…哈!怪我怪我。”
主要是师叔平日太不靠谱了,她都忘了他竟然还是位元婴。
姜汾笑嘻嘻地伸出了莲藕般的小手,“师叔抱抱~”
挑了挑眉头,云景有些好笑地把人给抱了起来。
扭了扭小屁股,在师叔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姜汾的眼睛亮晶晶的。
素手一挥,指点江山。
“师叔!咱们刚起来!”
关门,放师叔!
(ノ=Д=)ノ┻━┻
……
苟日新正乐滋滋地在房里数灵石呢,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剧烈的爆炸声,房子似乎都摇摇欲坠。
做这行久了,他下意识的转身就跑。
轰隆一声!
两扇开的梨花木大门吱呀吱呀的倒在了地上,带起了大片尘土。
一个穿着红衣的白发男子踏步而入,怀里还抱着个满脸兴奋的小萝卜头。
白发扬起,气势逼人。
苟日新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脱口而出。
“艹,黑吃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