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之言,当然也有理。只不过,大师忘记了一件事情!”梅闭烈又气定神闲道。
惟明大师反问道:“何事?”
梅闭烈答:“少林派本已经是江湖大派,嵩山派也是江湖名门正派。虽然二者的实力,现在都还不及江湖四大家族势大。可是,一旦合门并派之后,新的门派势力便不可同日而语,多半便要一跃而成为江湖第一大门派。”
惟明大师不解其意,又问道:“那又如何?”
梅闭烈听了,便立马笑答道:“常言道,树大招风!如果新的嵩山少林派,一跃而成为江湖第一大门派的话,那么自然会成为许多的眼中钉,也就自然会无形中引来更多明里暗里的敌人。到时刻,我等和诸位大师,还得小心应付才是。既然我们可以预见,新门派可能会招来许多敌人,其中不乏许多魔教中人。故而,以梅某愚见,那新掌门,还是应该以武功高者,来担此重任。这样的话,一旦遇到魔教中人挑事,咱们才能很好的应付,不致于会乱了手脚。”
惟明大师一听,更加不服道:“我方丈师兄,武功也是江湖一流,如何便不能应付魔教中人?少林派数十年来,都由方丈师兄支撑,也未见魔教敢来挑事。”
梅闭烈依旧泰自若道:“大师所言极是!方丈大师的确威望极高,并且武功也是江湖一等。只不过,方丈大师之前在京城一战,已遭重创。如再遇魔教中人,只是惟念大师有些力不从心吧!梅某并不是反对惟念大师接任合派之后的掌门之位,惟念大师无论武功还是威望,也都够资格当嵩山少林派的掌门。梅某只是认为,新门派的掌门之位,应该要以武择之。两派之中,谁的武功高强,便可以接任掌门。不知大师以为如何?”
“呵呵!梅掌门的意思,就是要比武定输赢,择选掌门之位了?”惟明大师问道。
梅闭烈含笑答道:“正是此意。”
“那还废话什么,咱们还是拳脚上定输赢吧!”惟醒大师显然没有两位师兄惟念和惟明有耐心。
“师弟,稍安勿躁!既然要合并,便是大事,故而切不可莽撞行事。”惟念大师却对惟明大师说道。
“是,师兄!”惟明大师只得认真回答。
“那么,梅掌门既然这样说,那便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可以胜过我等了?对这掌门之位,也是誓在必得了?”惟明大问道。
“梅某并无此意!梅某只是说,掌门之位,应该以武择之。如果大师自己想当掌门,只要大师的武功,可以冠绝两派,那梅某也自在遵在师为掌门。”梅闭烈回答。
“好!既然梅掌门这样说,那老衲便先出来讨教几招!”惟明大师说着,正要上去擂台而去,却先被惟念大师阻住。
因为,这时下山,竟然又来了一群人。
梅闭烈闻得声响,也向山路上看去,眉头顿时立马皱了。
显然,这些人并不是他自己请来的,而且他看样子,也并不想看到这些人。
“呵呵!梅师弟,这么大的事,怎地不叫我啊!”来人这中,一个满面胡须的大汉问道。
“冷师兄,你已经自立门派,不算是嵩山派的人,怎么可以还可参与嵩山派之事!”梅闭烈看见这个姓冷的,显然表面不是很好。
唐中和修苦大师等人,却都没有预料到,山下的来人,竟然是梅闭烈的师兄。只是唐中看惟念大师的表情,却好像早就知道一样。
于是,唐中便问道:“方丈大师,这人是谁?”
惟念大师淡淡回答:“此人是名叫冷天翔,现在是天翔帮帮主。不过,他曾经是嵩山派的人,以前是梅掌门的大师兄。几十年前,他们二人曾经争夺掌门之位,之后他争夺掌门之位失败后,心中不服,便离开嵩山派,自创了天翔帮。虽然这人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气,只是做些正常生意,但是此人的武功,却是高得出奇,甚至是不在梅掌门之下。”
“哦!那他怎么来了?”唐中试探着问道。
“老衲不知!”惟念大师突然闭目道。
“呵呵!出家人不打诳语,冷天翔,不会是大师请来的吧?”唐中看惟念大师的表情,心中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惟念大师没有正面回答,只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嵩山派的事情,还得请嵩山派的高人来解决。”
“大师不是说,梅闭烈已经武功大成了么,那这冷天翔,能对付得了梅闭烈么?”唐中略带怀疑道。
“咱们静观其变,能对付自然最好。不能对付,也无损失。至少多一个人相助,合派之后对梅闭烈的约束,也就更强。”惟念大师回答。
唐中一听,便立马明白了惟念大师的意思。他故意请来梅闭烈的师兄,自然是来掣肘梅闭烈。就算梅闭烈当了掌门,只要冷天翔参加了合派,也一样可以用大师兄身份,来对他起到约束限制作用。
惟念自知无法阻止梅闭烈当掌门,于是便请来冷天翔出头,既然依然不能阻止,也至少多了一个人限制梅闭烈。
“谁敢说我不是嵩山派的人?师父又没逐我出门,那我然还是嵩山派的人。”冷天翔回答道。
“哼!可是,你早已经自立门派,是天翔帮的帮主了。”梅闭烈大师反驳道。
“我虽然是自立门派,也是天翔帮的帮主。不过,我却还是天翔帮的帮主,但我同样也是嵩山派的人。今日同属嵩山派的两大门派,要合为一派的话,那么我天翔帮,作为嵩山派外支,也自然是可以带弟子来参加并派了。方丈大师,不知冷某说得有理无理?”冷天翔说着,却把目光看到了少林寺方丈惟念大师。
“冷大侠说得没错。如果三派合为一派,以冷大侠的武功和威望,自然是有资格当掌门的了。”惟念大师十分淡定,直接顺着冷天翔的话支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