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不知道这件事情……”
副院长的话还没说完,朱席文就快速地打断他,“你是副院长,发布这样的论文,会不用院长同意怎么,你当我们都是傻子那么好骗”
“你误会了,我说院长不知道,是指那些数据。”副院长到现在只能实话实说,“院长到岁数了,马上就要退休了,我想要上位,必须有所贡献……”
“所以,你就把那些数据,发布,说是自己研究的成果”朱席文的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宋蕴蕴那么信任他。
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
结果,自己却因为识人不清,不但让她做的努力,白费,还给她来带了危险。
“你以为这样,你就能上位了我一定会找你们的院长,反应事实!”朱席文在气头上,而且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他感觉自己被背叛了。
“我那么信任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结果你据为己有,你据为己有若是做出贡献也好啊,但是你没有,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院长,德行,人品都不行!”朱席文气愤不已!
副院长因为发布的那个论文,现在他一定被内定,只要院长一退休,他就能上位。
要是朱席文真的到院长那里去找,他的事业就毁了。
“席文,这件事情,我道歉……”
“这事,恐怕不是你一句道歉就能解决的吧”陈越现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也是对国内这些人,感到失望,和愤怒。
只想着名和利。
做事完全不计后果。
他真为宋蕴蕴感到不值。
千辛万苦弄来的东西,本想促进国内的医疗发展,却让个人占为己有。
因为他不配!
但是要处理这个副院长,得经过江曜景的同意,才能下手!
“江总。”副院长赶紧解释,“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尽力弥补……”
“弥补,你想怎么弥补,因为你,危险已经造成,你以为你几句花言巧语,我们就能放过你。”副院长的话还没说完,朱席文就大打断他。
他的愤怒,不亚于江曜景。
他相信,江曜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个,眼里只有利益,没有大局观的副院长,上位,如果他当院长。恐怕整个华远研究中心都得毁他手里。
江曜景可没时间在这里听他们争吵。
但是朱席文有一件事情,算的还算准。
江曜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人上位。
“陈越,我要见华远的院长。”说完江曜景抬步往外走,忽地,他停住脚步,他回头看了一眼朱席文和副院长。
朱席文立刻表明态度,“这件事情,是因为我造成的,你要怎么处理我,我都接受。”
他自己也觉得对不起宋蕴蕴。
因为自己宋蕴蕴遇到危险。
江曜景不肯放过他,也是自己活该。
想着这一切都是副院长造成的,不由得瞪他一眼。
朱席文的态度很明确,江曜景虽然不满,但是朱席文也不是故意的,暂且原谅了他。
副院长却还在垂死挣扎,“我可以从别的地方弥补,请你……”
“从别的地方弥补”江曜景冰冷的嘲讽,“就你”
副院长慌的很,“我知道错了,请你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回……”
江曜景勾了一下唇角,又冷又阴,“饶了你,我怎么对得起你们院里有能力上位院长的人,怎么对得起,宋蕴蕴铤而走险带回来的东西”
“我……”
副院长还想说什么,主席文都听不下去了,他上前捂住了副院长的嘴,“你这个伪君子,就闭嘴吧,别再耽搁江曜景的时间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上院长,你知道吗,就算江曜景不找你们院长,我也会到你们研究中心闹的,把你做的丑事,都公布出来。”
副院长也恼了,左右现在是骑虎难下,大概是没有好下场了,索性也不怕朱席文了,直接和他怼起来,“你以外你比我好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从那份研究数据中,得到一点好处”
“我知道那份数据,对我们心脏领域的研究重要性,我希望那份数据,能发挥它最大作用,结果被你个小人给破坏了,我只恨我自己,交给错了人。”
朱席文和副院长两个人争论不休。
甚至要打起来。
江曜景没时间和心情听下去。
陈越接到电话,是派去查行踪的人,有所反馈。
“没有找到他们出境信息。”
陈越说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他对江曜景说,“人会不会还在国内没有出境信息。”
江曜景没有这么乐观。
他们肯定是第一时间出境,查不到记录,也许,他们用的是别的方法。
“国内的事情,交给你,我现在去m国。”江曜景不能在国内继续等。
陈越说,“好,我现在就让人准备。”
江曜景想到什么,交代陈越,“这个事情,别告诉韩欣,就说,我和宋蕴蕴去国外办事了,过一段时间就回来。”
陈越说,“我知道怎么做。”
江曜景淡淡的嗯了一声。
……
沈之谦回到家里,刚好梁悠悠在家。
她穿着两件式的吊带睡衣,看到沈之谦,笑着说,“你回来了”
她体贴的给他倒水,走过来递给他,“我看你脸色不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吗”
沈之谦垂着眼眸盯着她,这个女人,这样乖巧体贴,真的是害安露的人吗
“我们结婚时,长幅是你找人挂的”
梁悠悠心中咯噔一下子。
他,他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
“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梁悠悠决定先装糊涂。
这个事情,她绝对不能承认。
沈之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梁悠悠一慌,手中的水杯滑落到地上,啪的一声,摔碎,玻璃渣子到处都是。
水漫蔓延在他们鞋底。
梁悠悠装作惊吓的样子,“之谦哥哥,你怎么了我害怕。”
“告诉我,安露被你藏哪里去了”沈之谦目光如炬。
“沈之谦哥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安露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她的内心有一点慌。
沈之谦怎么会忽然问起她这些事情。
是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想到这里,梁悠悠的脸色有些白。
在沈之谦面前装可怜,“之谦哥哥,你是了解我的。我怎么可能做挂长幅的事情……安露去哪里,我也不知道,虽然她害我失去了孩子,但是,我不怪她,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沈之谦一看,她这是要装傻
目光落在她梳妆台的手机上,他跨步过去拿起手机,手机屏幕刚好是梁悠悠发信息的页面。
上面还有信息。
沈之谦的眼眸通红,他死死的盯着梁悠悠,“这个你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