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远集团的总部在禹城,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地产集团,根基多深毋庸置疑。
短短一年覆灭整个恒远集团,光靠狠是做不到的,还必须有超人的心智和手腕。
徐愿景想到从酒店离开时,荣聿深凉恻入骨的眼神,一些画面浮入脑海……
男人的双手还缚着领带和衬衣,他像是没有痛觉神经,手腕猛然扭转,压到了她的身上。
没了双手的辅助,他便如同嗜血的野兽,撕咬着她的嘴唇,颈子,锁骨……所以他的“獠牙”能触及的部位。
这还不够,他像个恶魔一样,逼她靠坐到床头,他遒劲的两条长腿则曲跪在枕头上,让她……
强烈的羞耻感上头,徐愿景咬住嘴唇。
她眼底闪过一丝弱弱的愤然,待会儿,她一定多漱几遍口!
不过此刻的徐愿景还带着一点天真的幻想。
她绑了他是她不对,但他也报复回来了。
算是……扯平了吧!
但是经过今晚,徐愿景是不敢再打荣聿深的主意了。
那个男人,吃人不吐骨头!
林菀也同意徐愿景的想法。
翌日傍晚。
华庭娱乐中心。
包房。
牌过三局,沈薄言状似无意的睨了眼荣聿深摸牌的手:“昨晚,战况激烈”
闻言。
宋易之也朝荣聿深的手腕看了眼。
荣聿深皮肤是标准的古铜色,他今天穿着黑色衬衣,衬袖毫不避讳的上卷,手腕处的勒痕呈暗红色。
肤色,勒痕以及衬衣颜色,色彩鲜明。
不似沈薄言带着点揶揄的八卦,他则微微拧了眉头。
昨晚那个女人出现在包房时,他也在。
在场的谁都看得出,她是奔着沈薄言去的,最终却被他带走了。
她的目的以及行为,足以说明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他,竟然鬼迷心窍的将人带走了。
宋易之嘴上没说,心里却十分不以为意。
霍允是几人中真正沉默寡言的那个,视线从荣聿深手腕扫过,以示他有那么几分兴趣。
荣聿深单手夹着烟,背脊微斜,靠在椅背上,坐姿透着几分匪气,另一只手出牌,道:“管好你自己!”
“说说。”
沈薄言兴味。
在座的都不是八卦的人,可他们对荣聿深的八卦很感兴趣。
荣聿深不冷不热的觑他一眼:“该你出牌了。”
沈薄言笑了下,随便出了一张:“我没记错的话,你上次开荤还是四年多前。”
“时隔四年,再次开荤的感觉如何”
荣聿深叼着烟,黑眸凉凉的,表情似万年不化的冰山,他忽然把面前的牌推了:“胡了。”
沈薄言:“……”
扫了眼他的牌。
清一色,四番!
沈薄言薄唇一抿,眯紧了眼。
霍允看好戏似的看了眼沈薄言。
沈薄言这人,钱多得花不完。
但谁要想从他手里抠出一分钱,没门!
荣聿深这一声“胡了”,十多万,足够让沈薄言难受一阵。
沈薄言啧了声,登时没了八卦的心思,皱眉道:“再来。”
“不来。”
荣聿深向来是行动派的,说不来就不来。
起身,朝门口走,“记得把钱转我账上。”
沈薄言:“……”
赢了就走,是不是怕输
从包房出来,荣聿深径直往电梯走,走了没几步,他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凌锐深寒的眸光直直朝走廊对面射了过去。
“装什么纯像你这样的女人,本少爷见得多了。”
“穿得这么风骚,不就是为了勾引本少爷”
“三少,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