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心以为制服一个美丽的弱女子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把沈念放在眼里,伸手就要把人给抓过来。
谁知道还没有碰到沈念的衣服,就被她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几乎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啪”的一声十分响亮,男人脸上的肥肉都在颤动。
男人回过神来,脸颊火辣辣的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大吼一声道:“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沈念的手都发麻了,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她毫不示弱道:“打的就是你这个猥琐男!”
“今天我必须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否则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男人被彻底地惹怒了,他如同一同野兽,恶狠狠地扑向沈念,好像把她当成了一只可口的小肥羊。
沈念立刻躲开,可谁知道男人却是一把拽住她的长发,将她一拖。
沈念感觉到头皮一阵剧痛,摔倒在沙发上,男人立刻就按住她,大手立刻去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而就在这个时候,沈念抬起自己的脚,几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用尖锐的高跟鞋往男人的裆部狠狠踢去!
“啊!”男人顿时发出了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痛苦地跪在地上,死死地捂住受伤的地方,表情扭曲而丑陋,充满了狰狞,“贱人,竟然敢对我下这么重的狠手,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话还没有说完,沈念就起身走到他面前,又是狠狠地踹了他一下!
“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痛击两次,他根本就没有力气站起来,如同虾米一样躬着身子,狼狈极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再度被人从外面推开,司墨沉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办公室里的狼藉。
新派集团的合作商黄奇痛苦不堪地跪坐在地上,而沈念站在一旁,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个叫黄奇的男人看到司墨沉进来,顿时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恶人先告状道:“司总!你办公室里的这个恶女人竟然对我大打出手,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惩治她啊!要不然这可是会影响我们两家之间的合作关系的……”
他满心以为司墨沉一定会为了利益处罚沈念这个女人。
就连沈念心中也有些忐忑,毕竟这个男人刚才也说过他来头不小……如果司墨沉不保她,其实也是正常。
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司墨沉一句话都没有说,用那只完好无损的手,单手把黄奇提了起来,然后抬起膝盖狠狠地往他脆弱的腹部撞去!
“砰!砰!砰!”一下又一下的痛击,黄奇直接被揍懵了,差点连昨天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司墨沉嫌弃地把他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然后厉声问道:“刚才你用哪只手碰过她?说!”
黄奇痛得说不出话来,他便看向了沈念,“你说。”
沈念呆了好几秒,才回答道:“两、两只。”
然后他就看到司墨沉抬起脚,直接死死地踩在了黄奇的手背上,重重地碾,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黄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司墨沉踩完一只手,又去踩另外一只手,黄奇根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最后竟然直接痛得晕死过去了。
沈念:“……”
司墨沉嫌弃地看了一眼黄奇,让人把他像是拖死狗似地拖出去了。
然后他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沈念,问道:“有没有受伤?”
沈念摇摇头说道:“当然没有,我还狠狠地反击了两下呢。”
想到她反击的方法,司墨沉不禁低头看了一眼她脚下的高跟鞋,然后语气嫌弃地说道:“这双鞋脏了,换掉。”
沈念犹豫地问道:“刚才你那么做……不怕会影响到合作关系吗?我听他说他好像来头很大的样子,连你也要敬他三分呢。”
“他吹牛你也信?”斯诺传不屑的嗤笑一声,“连我也要敬三分的人,只有阎王爷,他算是个什么东西,这种人渣,我司氏集团永远不会再合作。”
看着沈念头发凌乱的样子,他甚至觉得刚才打轻了,应该再狠狠地收拾一顿黄奇才对。
他前不久才在沈念面前保证过,他的身边绝对安全,他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伤害她,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天就被人打了脸。
司墨沉怎能不怒?
知道黄奇对沈念心怀不轨的时候,他甚至还生出了一股杀人的冲动来,想要把这个猥琐的男人大卸八块。
“对你没有影响就好。”沈念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现在不是很体面,有些微微发窘地说道,“我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到了洗手间,沈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此刻的她头发就像鸡窝一样,衣服也皱巴巴的,只好用水整理了一下,好半天才走出来。
这个时候她发现茶几上多了几个袋子,看起来像是女装女鞋的包装,不由得问道:“司墨沉,袋子里的东西是给我的吗?”
司墨沉傲娇地说道:“反正我没有穿女装的爱好。”
“谢谢。”沈念唇瓣微抿,拎着袋子去洗手间把衣服鞋子都换了,这才感觉全身都清爽自在了不少。
司墨沉坐在沙发上等着她,扬声说道:“好了吗?好了过来让我闻一下。”
沈念有些无语地说道:“香水不是已经研制出来了吗?你为什么还是要闻我?”
司墨沉说道:“不一样的。”
沈念反问道:“哪里不一样?”
“香水是死的,你是活的。”司墨沉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我现在头很晕。”
想到刚刚这个男人才为自己出过头,沈念只好走了过去,顺从地和他坐在一起。
司墨沉立刻就凑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表情舒缓又放松,那样子简直和吸食罂粟花差不多……
果然还是真人比较好闻。
香水总是感觉缺了点什么,没有沈念身上的鲜活气息,宛若一团死气,味道相同,但状态却是千差万别。
司墨沉觉得自己恐怕要离不开沈念了,这显然是一个不妙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