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邢司爵叫她来,就是让她再也不要出现在江颂面前,并且让她用一条腿或者一只手交换。
是的没错!
邢司爵想要废了她,就为了江颂这个恶女人!
于是她开始各种装可怜,假装没拿稳咖啡倒在自己身上,主动对着邢司爵贴了上去。
可是,邢司爵不仅无动于衷,还警告她,要是再靠近一点,就是两条腿,一双手!
而就在这个时候,江颂闯了进来。
林晚晚就这样毫无损失的离开,江颂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刚想追出去。
被邢司爵一个用力,禁锢在了怀里,不让她动。
“放开我!邢司爵,别逼我拉着你一起死。”
“那就一起死。”邢司爵丝毫不怕,“你这辈子,生是我的女人,死是我的亡妻,我说过我邢司爵一生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江颂,“那你就当我死了吧!”
这话把邢司爵气笑了。
她明明在说狠话,可在邢司爵眼里,只是一个看上去很不好惹的野猫咪。
“瞒着你是不想让你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我也帮你惩罚了她,从今往后,她除了一条命什么都没有,而且我会给你世上最好的东西补偿。”
江颂冷嘲一笑,“九爷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事,干的挺溜啊,不过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很小心眼,什么事我都要亲手来。”
邢司爵声音阴沉,“有我在,你杀不了她。”
“那我就先杀了你!”
不知何时,江颂手中多了一把小刀,直直朝着邢司爵的腹部捅过去。
不过,也很是轻易的被邢司爵握住了。
他手指精壮有力,包裹着江颂的手。
江颂咬着牙,满脸的怒意和愤怒。
那是一种对现状的无力,和对眼前人恨意的不不平衡而产生的不满。
但下一秒……
邢司爵居然,握着她的手,直直的将那把刀子,刺进了自己的腹部。
瞬间,血涌了出来。
就连江颂都蒙了。
她没想到,邢司爵居然会这样做。
“你……”
“这样,满意吗”邢司爵连哼都没哼一声,甚至还缠绵的贴着江颂。
江颂脸色难看,将他推开,“我很满意!九爷要是今天能流血而亡,让我成了寡妇我就更满意了,要是不幸没有死的话,那就烦请您沾点血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邢司爵:“……”
而江颂说完,毫不留情的走了出去。
……
江颂出了邢氏便给爷爷发了长长的短信。
内容大概是她和邢司爵感情破裂,实在无法维系婚姻,选择离婚,其中还包含了对老人家的祝福和叮嘱。
很快,爷爷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小颂啊,你好不好啊”
简简单单的一句问候,差点让江颂无可控制的飙出一滴眼泪。
她是个很坚强的人,很少情绪崩溃。
因为情绪不稳定和消极负面的心理只会给她带来更差的结果导向。
所以她强制控制自己的感情,不过在以前的日子里也很少有人会关心她的心情。
但爷爷不一样。
尽管,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
他关心的,是江颂的心情。
江颂更了下喉咙,“爷爷,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和邢司爵……”
“你不用和我说这些,爷爷不关心,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爷爷叹息,“之前是我不好,太急着让那臭小子成家,以为他和你会是假偶天成,却没想到,这个决定会伤害你这么深。”
江颂摇头,“爷爷,这不怪你。”
“小颂,你之后什么打算,需要爷爷帮忙吗爷爷刚给你卡里转了十亿,算是爷爷对你的一点心意……”
江颂惊讶,“不…不用这么多的。”
“小颂,爷爷喜欢你,这些钱你收着。”
一番推脱,江颂没办法只好接受了这笔钱。
不过想着邢司爵那个作妖的尿性,她并不打算动那笔钱。
挂了电话,江颂找了个酒店,将自己在邢司爵别墅的东西都搬了出去。
安顿好之后,她再次打开了赏金猎人的账号。
电脑上,鼠标停在界面最下面的邮箱账号上,江颂犹豫了。
她要报仇,要让林晚晚受到应有的惩罚,要逃离邢司爵身边。
但她认识的很清楚,就现在的她是根本做不到这些的。
只有借助别人的帮忙。
所以,她思来想去,能够帮她这个忙的人,只有——
温如烟。
心里这么想着,手指下意识动了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动手点了出去。
她只发了两个字。
江颂。
发送之后,她心中忐忑着。
当年,她和温如烟闹得很不愉快,或许温如烟早已不记得她,或许她根本都不会在意这样一份无厘头的邮件。
良久,没有得到回复,江颂合上电脑。
端了一杯红酒靠在酒店阳台上喝着,看着远处的夜景,不知不觉她回想起今天邢司爵握着她的手,将刀子一点点捅进去的感受。
邢司爵宁愿让自己受伤也要护住,林晚晚。
呵,还真是一对痴情男女。
江颂一口饮下杯中的红酒,那就成全她们好了。
不知是红酒太凉了,还是身子不爽,江颂忽然感觉喉咙不适,跑进厕所将今天晚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吐的很猛烈,怪难受的。
再次泡了个热水澡,身体才好受了些。
这样一折腾,她更是没精力了。
脑袋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感觉有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在摸她,有一个很软萌的声音一直在叫着她的名字。
那声音好像个孩子。
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江颂脸上,她习惯性睁开眼,感觉身上不知道压了什么东西重重的。
转过头一看,躺在她旁边的人居然是邢司爵。
江颂当即不满的尖叫了一声。
将睡梦中的邢司爵吵醒了。
邢司爵不满,睡眼惺忪的看了她一眼,大手一捞将江颂揽进怀里,“别吵,我好累啊。”
江颂当然是下意识去推了,慌乱之间,手貌似碰到了他的伤口。
邢司爵闷闷哼了一声。
“我都受伤了,你轻点。”
江颂:“滚!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会这样!她真的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