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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宠溺
    然,邢司爵仿佛没有听见言擎的话,脑海中走马观花的浮现了和江颂每每相处的日子。

    无论是平常,还是在床上。

    江颂给她的感觉,和三年前的那一晚,都很像。

    曾经,他以为只是长得像,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现在看来,那种熟悉感,似乎不一般……

    但是从任何逻辑性上来说,江颂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那晚的女人。

    即使他再怎么固执,再怎么执念,她们总归不是同一个人。

    是那样的熟悉感,和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让他有了些许的迷失。

    他到底是爱三年前那晚的女人,因为江颂和她长得像,所以才对江颂有执念。

    还是因为,那晚的执念,在遇到江颂之后,变成了爱

    这感觉太复杂了,邢司爵不再去想。

    他已然决定了,管他谁是谁,他只知道,目前,他不想要失去江颂。

    抬起头,思绪回到现实。

    他幽然的眸子从酒杯转向身旁,就看见顾延臣和言擎两个人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邢司爵冷冷的陪瞥了这俩人一眼,声音淡淡的,“什么事”

    顾延臣,言擎:“没有没有……我们没事……”

    “没事还不回去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不然每天晚上在外面鬼混。”

    邢司爵开口,放下酒杯,然后就这么……

    迈着修长的腿,离开了酒吧包厢。

    留下包厢里……

    顾延臣和言擎,石化在原地。

    “不是……他叫我们来的吗”

    “等等,我刚才没听错吧,他是不是在催我们结婚”

    从前,笃定此生绝不会结婚,也不会陷入爱河的九爷,现在居然在催他们结婚。

    这个世界真的变了,变得他们越来越看不懂了。

    ……

    第二天,江颂睁开眼的时候,那浑身酸痛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她已经懒得抱怨,也不想去发脾气了。

    与之俱来的是无力,难过和委屈。

    但她还没来得及酝酿情绪,忽然,眼前站了一个男人。

    端着……牛奶

    那个男人,似乎还眼带笑意,有些恭谨的站在她面前。

    这人,长得好像邢司爵啊……

    江颂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发现。

    这人,就是邢司爵啊!

    “你,你想干嘛”江颂警惕的瞪着他,开口。

    那个牛奶里面,该不会是有毒吧。

    “累了吧,喝点牛奶,洗澡水已经给你放好了,你想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洗完之后就下楼吃点东西吧,或者,我给你端上来。”

    邢司爵清脆利落的声音说出。

    江颂揉了揉眼睛,满脑袋的浆糊,“邢司爵,你疯了”

    这人,不会真的有双重人格吧,昨天晚上一个人格,现在一个人格

    更让她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

    这个男人,居然向她道歉了。

    “对不起,昨天晚上是我的不对。”

    邢司爵就算是道歉的时候,脸色都没有丝毫的愧意,反而,像是在发通知一般,语气平淡。

    要不是邢司爵那双眼睛没有了往常的锋利和戾气,江颂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而且,我向你保证,这样的情况,以后不会再有了。”

    江颂:“……”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一晚上堆积的怨气,和怒意,现在,叫她上哪儿去啊。

    思来想去,她干脆直接给了邢司爵一脚。

    想踹他,结果邢司爵没踹疼,反而是她自己的脚拉疼了。

    江颂下意识的抱着脚抽气。

    邢司爵比她反应还激烈,坐上床,帮她揉着腰,急迫的开口,“怎么样,乖一点别乱动,之后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那语气,着急,心疼,关心。

    江颂已经许久没有在邢司爵耳里听见这种语气了。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飘。

    江颂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她要离开邢司爵。

    不知道邢司爵又想出什么办法,要整她。

    他阴晴不定,江颂也只能见招拆招。

    “我想要自由。”江颂语气笃定,伴着心中的那股怒火,自然又直接的说出了口。

    她在试探。

    事实证明,她试探对了。

    邢司爵没有拒绝,而是沉默了几秒后,缓缓开口。

    “可以,不过……”

    江颂抬头看向他,眉毛微蹙。

    邢司爵一看见她的脸,语气下意识软了下来。

    “我会安排人保护你,只要你接受这一点,你想去哪里都行。”

    “那你还是在囚禁我,这没有什么区别。”

    邢司爵淡淡,“你也还是想离开我。”

    “邢司爵,得到一个人,光是身体没有用,心才有用。”她一字一句,“而且,你这么神通广大,我应该逃不出你的五指山吧。”

    这场话术的迂回,很可怕,也很高级。

    最终邢司爵终于是松口了。

    其实邢司爵根本不在乎什么身体还是心的。

    但是他很赞同江颂的最后一句。

    她逃不出去。

    只要他邢司爵还活着一天,只要他想,江颂就走不了。

    邢司爵的松口,就是江颂计划的进展的一大步,可以说是里程碑了。

    但是不能表现的太激动,她压抑着内心的愉悦。

    不动声色,“我要去洗澡。”

    邢司爵准备抱着她下床,江颂拒绝了。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你现在下楼吧,我待会儿下来吃饭,吃完饭,我要回别墅,挽挽和尖尖一天没见到我了。”

    说着,她往浴室里走。

    最后关上门,她这才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她感觉拿出刚才藏在身后的手机,发消息给温如烟。

    她不敢相信,邢司爵居然真的松口了。

    昨天晚上的痛哭,换来邢司爵的松口,不亏。

    很快,她相信,自己就连痛苦都不用忍耐了。

    江颂舒服的泡了个澡,和邢司爵一块吃早饭。

    似乎一夜之间,邢司爵像是被换了个人似的,对她很温柔,耐心。

    但,她又有错觉邢司爵根本不曾变,他以前也是这样。

    他对她好的时候,她并不愿意沉下心来体会。

    等她沉下心来体会的那个时候,邢司爵对她并不好。

    时间总是奇妙的。

    饭后,邢司爵去了公司,她则是回了别墅,抱着尖尖和挽挽又亲又贴。

    弄得乖崽崽们个个睁大眼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