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吧……人家都还没加上我呢。”
然而邢司爵现在在乎的似乎不再是这个了。
“你当时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扫了,不像我,我很坚定的拒绝了。”
说着,邢司爵还扬起脸来,似乎在说我很棒,你要向我学习一样。
一点也不像掌管一个公司命脉的男人,反而像幼稚园的小孩。
江颂忍笑,觉得有点可爱,但是内心很清楚的克制着自己不能这么觉得。
正好,电影开始了。
江颂索性直接快速的转移话题,“先看电影吧,等看完电影对方把我微信通过了再删掉吧。”
江颂都这么说了邢司爵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虽然从铁青着的脸上还是能看出,他还有些介意的。
这部恐怖片,走的是那种越来越激烈吓人的基调。
所以一开始的剧情是比较平淡的,有些吓人的地方,但并不多,甚至电影院都没有听见几声尖叫。
邢司爵笃定的看了江颂一眼,心中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内容。
然后默默看了江颂一眼。
内心再次默默疑问,她为什么这么淡定,难道这个电影一点都不吓人吗?
不能吧,刚才进来的时候听说的这个电影,是今年恐怖片最强黑马。
应该很吓人才对。
于是邢司爵转过头,开始一脸认真的看起电影来。
仔细的看着剧情,邢司爵甚至都忽略了旁边还坐着个人的事情。
看着看着,随着剧情的深入,邢司爵的呼吸也开始轻了起来。
显然是代入剧情了。
而随后,眼前忽然出现的,就是刚才出现过的配角血淋淋的头。
配上恐怖的背景音乐加上电影院很高级的身临其境的高级效果。
邢司爵竟然被狠狠地吓了一跳。
猛地抽了一口气,反应过来后,下意识的骂了一句什么。
等到画面过去,邢司爵还在深呼吸。
“邢司爵,你……你没事吧?”江颂一只手拿着爆米花,另一只手还不断的往嘴巴里送可乐喝。
“你?”邢司爵黑瞳满是不可置信。
这个女人,为什么能做到这么淡定?
一点事都没有。
江颂看着他似乎被吓得不轻,捂着嘴,也有点没想到,“你不会是害怕看恐怖片吧?”
还好她下意识的捂着嘴了,不然微微勾起的嘴角就要被邢司爵看见了。
她可是万万没想到,一个能随时卸了别人一双手,一双脚的黑白双道的大佬。
居然能被虚假的恐怖片吓到。
邢司爵眨着眼,转过头去,“怎么可能,我只是……发呆了,没注意看。”
说话的样子,颇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滋味。
江颂砸吧嘴,也没有揭穿他,继续看向屏幕。
偶尔还是会时不时的偷瞄一下邢司爵。
邢司爵内心也是极其的无语,自己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东西吓到。
但事实就是,他虽然不想看,但是总是会被电影中的剧情所吸引,然后在他根本毫无防备的时候,出现一个可怕的吓人场面。
当邢司爵发现江颂还在偷偷摸摸的观察自己的时候,心情更加复杂了。
他按了按被吓得突突的太阳穴。
不行了。
不想看了。
邢司爵拉着江颂。
“这种电影没什么好看的,走,回家。”
说完,邢司爵作势要起身。
江颂却不了,勾着嘴角笑的肆意,还故意说,“怎么没什么好看的,我就觉得很好看啊,马上就要揭晓凶手是谁了哎,你难道不期待吗?”
邢司爵动作顿了下。
江颂趁机,又做出一个诧异又无辜惊讶的表情说到,“大名鼎鼎的九爷,不会是害怕这种剧情吧。如果你要是害怕的话,那我们就还是先走吧。”
说着,捂着嘴就要站起身带着邢司爵离开。
邢司爵这次却坐下不走了,“坐着,看完凶手再走。”
江颂在邢司爵看不见的地方,得逞一笑。
将两人之间的扶手拿起来,靠近了他些。
开始帮邢司爵讲解起内容来。
还好他们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上,小声说话,前面的人根本听不到。
而且看恐怖片,总会有一两个观众大叫。
这样的氛围,正好很合适。
江颂凑在邢司爵耳边,小声的幽幽道,“待会儿那个红色衣服的女鬼就要出来了,她会在哪儿呢?原来是在……”
此时,电影里面的场景一通运镜,再加上背景隐约,活脱脱就塑造出一种有东西要马上从脚底下钻出来的场面。
邢司爵在忍。
左手都快要把扶手捏烂了。
看着电影院里的女孩子,喉咙都要叫破了,江颂一点事没有,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机灵模样。
“九爷,你怎么不看电影了啊?马上马上就要揭晓哪个是真正的幕后凶手了,你难道不想……”
电影院灯光幽暗,邢司爵看着江颂的两瓣红唇,一张一合。
咽了咽口水,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江颂古灵精怪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江颂噎住了,邢司爵这样忽然不看电影了,只看着他的行为让她一瞬间觉得不太好。
自己是不是应该适可而止一下。
刚这么想着,不说话了。
邢司爵那张俊脸居然忽然靠近,然后,直接就贴……
贴在了她的嘴唇上!
江颂猛地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
却被邢司爵一把搂住,不让她挣脱。
她想要发出声音来,但是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尤其是,这里是电影院,他们坐在最后一排,根本没有人会发现他们。
电影的声音很快就盖过了她反抗挣脱时候发出的嗔叫。
这男人!
心里果然没安什么好东西。
江颂后悔来看电影了。
早就该想到的。
亲了很久,久到江颂差点要喘不上来气。
邢司爵这才慢慢放开。
“原来你座位买在最后一排,是这个意思!”江颂红透了脸,没劲的靠在电影院座椅上。
不是慵懒,而是亲的没力气了,眼神还是恶狠狠的瞪着邢司爵。
邢司爵挑眉,“我只是觉得坐在最后一排很安静,而已,你想的是什么意思?”
邢司爵故意开口,反而显得江颂想的不简单了。
江颂愤愤的擦了一下嘴巴,瞥了他一眼。
不承认是吧,那她也不承认。
“没什么,我没想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