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的秦雨薇眼神动容,但依然强忍着没有掀开被子。
林亦见秦雨薇不想再理会自己,于是就只能暗叹一口气,朝病房外走去。
秦雨薇忽然低声道,“但如果你说的那个危机已经解决,你是不是就可以来找我了”
林亦回头,看了一眼露出悄悄露出被子外的秦雨薇,笑着点了点头,“嗯。”
“好,那你去吧,小心……”
出了病房,外面的人还在等待着,林亦没让他们进去,他们就一直在门口等待着。
白半烟立刻投来了询问的目光,林亦点点头,“你们进去吧,但是秦雨薇还需要静养,所以你们不要一下子进去太多人。”
林亦此刻的话,让他们才终于松了口气。
白半烟非常的歉意对林亦说道,“对不起,是我执意要把她带走,才让她遭遇了这种危险。”
“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用了,重要的是要抓住弗格森组织全部的成员,一定不能让他们逃走!”
“嗯嗯,目前已经抓住了弗格森组织两男一女,三名成员,弗格森本人可能还在外潜逃,天睿已经带着剑齿虎队员去追查了!”
“弗格森……已经被我干掉了,他的尸体就沉在千玉湖的荷花丛下,去打捞一下吧。”
其实林亦可以不说弗格森的事情,但是与其让剑齿虎特种战队的成员,将精力分散到了一个已死之人身上,不如让他们好好的保护秦雨薇。
温家人惊讶,一名军官模样的长官也非常惊讶。
零号居然已经把弗格森干掉了!
他立刻将这个消息传达给了在外执行任务的温天睿的小组。
随后,他叫住准备离开的林亦,立刻道,“零…林亦,我们是不是之前有过电话里的交流”
林亦看了一眼那位军官,微微皱眉。
那军官立刻解释,“之前,是我作为南方军团与你对接任务的负责人,我叫明桂,你也许记得我这个名字。”
林亦笑了笑。
“抱歉,我有那么多雇主,记不过来那些名字。”
林亦对这位是这种态度,这可让白家人大为震惊。
有温家的高层立刻介绍道,“这位是南方总军团的特战事务参谋总长!”
单说级别的话,是南方总军团里站在顶点的大人物之一。
更是特种战队事务的最高指挥官!
这个林亦是不是态度有些过于冷淡了
“哦。”
林亦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明桂叹了口气,“林亦,我知道你对于今天发生的这件事非常生气。”
“但是弗格森来袭的时候,刚好是直属于南方总军团特种战队天虎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所以没有及时支援剑齿虎……”
“而剑齿虎又被弗格森组织暗中狙杀了三位队员,所以一时无法解决弗格森组织……”
明桂又摇了摇头,“算了,说这些是没有用的,军人不能给自己找理由,我们败了就是败了,也十分感谢你这一次出手!”
林亦本来是不准备说些什么,但是想到躺在病房里的秦雨薇,林亦道:
“弗格森组织虽然是经验丰富的雇佣兵,但是也不应该那么轻易地就潜入进来,你们特种战队事务机构,不应该也对境外雇佣兵有清楚的认知和防范吗”
这语气,就像是的教训明桂。
温家高层们都纷纷睁大眼睛,要知道,就算是温家的老爷子,身为南方第三军团的老总,在见到这位总军团的参谋,也要相当的客气。
这位参谋,与温家的老爷子,拥有相同的级别!
面对林亦的教训,明桂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林亦教训得对,“是的,这点是我的疏忽,这也暴露了我们的弱点,与雇佣兵王的交手经验少,剑齿虎战队,才会接连两次在弗格森组织这里受到重创!”
然后,明桂郑重其事地问,“我能否请你,作为总教官,为南方总军团,以及麾下三个军团的特种战队做一次系统性的训练,教教他们如何应对雇佣兵王”
“毕竟这段时间,我们也发现,国际战场上雇佣兵越来越活跃。”
“似乎随着你的销声匿迹,不少原本夹着尾巴的雇佣兵王也开始大胆地活动了。”
明桂说的是事实,犹如零号忽然销声匿迹。
雇佣兵界,开始大范围地传播着关于零号的两个言论,一个是零号已经在任务中死了,另一个则是零号已经退隐!
所以类似于弗格森这样的雇佣兵王,开始了比以前更大规模的活动范围,甚至开始要蚕食原本属于神格的雇佣兵市场……
对于这个现象,各国都提起了警惕。
而明桂想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让曾经以一己之力,镇压整个雇佣兵界的林亦,为他们做一次训练!
这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其他国家,以及其他军团想有这样的机会都没有。
而众人则是大惊,明参谋居然让林亦做南方总军团麾下各个军团的特种战队做总教官,要知道特种战队的士兵可都是兵王中的兵王。
一般都是从侦查部队中选拔出来的,或者是有特殊技能的能人异士。
说白了都是天之骄子,能有资格做他们教官的人都是非常有经验的资深兵王。
作为军政世家,温家自然十分清楚,特种战队的教官,几乎没有一位是40岁以下的,但是明参谋居然让林亦这么年轻的人做教官……
这简直是绝无仅有的案例!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林亦,这可是莫大的荣誉和使命!
却不曾想,林亦只是摇摇头,“我现在自己的事情都焦头烂额,哪有闲工夫给你们做训练”
众人怔住,林亦居然拒绝了
“你哪来这么大的谱”
温天瑞的弟弟十分看不惯林亦,这个林亦看起来和他年龄相仿,但是却敢拒绝明参谋的邀请,要知道明参谋可是和温家老爷子是一样的级别!
“你凭什么拒绝明参谋长”
拒绝明参谋长,不就意味着可以拒绝温家老爷子
林亦笑了,“我为何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