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从京都直飞昆城,然后再转道去瑞江,等到了地方已经是晚上。
一整天都在兜兜转转,怕姚雪薇太累,李向前带着吃了饭,就在瑞江找了家酒店住下了。
而自打进到瑞江后,李向前隐隐约约感觉到,貌似有人在悄悄跟着。
这次初来滇南,行动如此静悄悄,不知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李向前不想让姚雪薇再担惊受怕,再加上他考虑到,也可能是自己刚从和飞鹰的战斗中脱离出来,有些习惯性地草木皆兵,就没有过多在意,也没有告诉姚雪薇。
结果两个人进了房间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李向前刚才的怀疑还留在心里,再加上有美人在侧,又是初来乍到,这令他不得不提高了警惕。
所以他马上就拿出逆水刀,快速立在了门后。
结果姚雪薇却凑过来,在猫眼里望了一眼后,就示意李向前收刀,紧接着她就把房门给打开了。
此刻门外正立着一个waiter,手中还端着一瓶高档红酒。
“这是姚小姐订的红酒,请问姚小姐在吗?”
“嗯,我就是,给我吧。”
姚雪薇接过红酒,说了声谢谢就关了门,然后她没有说话,一只是把手中的红酒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这时候,李向前也顺势凑了过来。
“薇薇,你要喝酒吗?”
“是啊,不喝它,难道我点过来是看的吗?”
姚雪薇眸子里带着一丝醉意,又俏皮地朝着李向前撅了下嘴后,就当着李大木头的面去洗澡了。
等到她洗完澡散着头发出来,李向前忍不住瞧了一眼,才发觉今个的姚雪薇更加性感妩媚了。
她所穿的紫色吊带睡裙,也更加凸现身材了。m
此刻,瞧着李向前有些发呆,姚雪薇还是尴尬着脸红了一下。
“木头,我收拾好了,你去洗澡吧。”
“噢,好。”
李向前有些木愣,算着日子,今个貌似已经很合适,他虽然心颤了一下,还是慢慢去了卫生间。
认真地洗完小鸟,就带着一身的燥热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结果出来后,令他惊讶的是,房间里的灯几乎全关了。
取而代之的,是两根红蜡烛开始在互相摇曳,除了红烛,桌子上那瓶红酒也在欢乐地立着。
常言道:“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气氛,算是被拉到了极致。
而姚雪薇整个人曲线优美,披散着头发,露出若隐若现的风光,外加那一脸的娇羞,真的令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轻易招架。
“木头,你杵那干嘛,傻了吗?”
李向前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走不动路,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尴尬着朝着姚雪薇走了过去。
“薇薇,你真要喝酒吗?”
“为什么不喝,今天不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吗。”
听到洞房花烛这个词,李向前当即就呼吸不太畅快了。
结果姚雪薇瞧着李向前表情有些不自然,当即就把目光盯住了李大木头。
“木头,你不愿意和我洞房花烛吗?”
“我……我当然愿意,但是这未免太寒酸了,我什么都没给你准备,难道就用一杯红酒让你跟了我吗?”
“对,一杯红酒足矣,我在意的是你这个人,其他纷纷扰扰的礼节有没有,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你也不是什么都没准备,你不是送过我礼物吗。”
姚雪薇话说着,就走过去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结果展现在李向前面前的,竟然是那件价值连城的双鸟归巢。
“木头,这是你当初花了两千万买来送我的礼物,不管走到哪我都随身带着的,这礼物堪比皇室大礼,我喜欢的不得了,你还有什么可内疚的。”
瞧着姚雪薇此刻天真烂漫的样子,再看着那精致的鸟窝里两只互相依偎眷恋的翠鸟,李向前内疚的心才稍稍好了一些。
他发誓,接下来有机会,一定亲自送姚雪薇一件他亲手制作的礼物。
就这么干。
当李向前打定主意后,姚雪薇也终于将那件双鸟归巢放在了床头。
紧接着,她就端着两杯红酒靠着李向前坐下了。
红酒飘香,情意浓浓。
一杯给自己,一杯给了李向前。
“木头,我今天美吗?”
“美!”
“你喜欢吗?”
“喜欢!”
姚雪薇情到浓处,竟然真的和李向前喝起了交杯酒。
交杯一响,从此天涯海角,我的眼中只有你。
而趁着酒意,姚雪薇整个人就轻轻靠在了李向前的肩头。
“木头,希望我可以陪你看一辈子的潮起潮落,也可以陪你一辈子青丝到白头。”
李向前此刻没有再说话,火候已撩拨得恰到好处。
借着酒意,他整个人突然就大胆了起来,然后精神抖擞着一把将姚雪薇整个人横着抱到了床上。
没有犹豫,是真男人就好好干。
李向前从上往下,挨着把姚雪薇单薄的衣物脱掉,然后整个人就冲上了山峰。
既为交欢,何须温柔。
李向前带着一股雷霆之怒,犹如长龙翻腾,就开始肆意畅快地揉把含苞待放的姚雪薇。
而越过这条河后,李向前终于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而姚雪薇也终于由娇羞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她也真正懂得了,和心爱的男人酣畅淋漓地滚床单,才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一件事。
两个人一直爱了很久,呻吟和喘息声才停下来,紧接着一对孤男寡女才彼此搂着相拥而眠。
但是姚雪薇睡了,李向前却有些无法入眠。
他太爱姚雪薇了。
也太害怕失去她。
人就是这样,一旦拥有了就特别害怕失去。
但是这一切,终将会失去。
第二天,李向前和姚雪薇起床收拾,等姚雪薇去换衣服时,李向前突然瞧见了床上的那滩血迹。
不知怎么的,他没有兴奋,眼前这滩血所带来的,是更加厚重的责任,他要保护姚雪薇一辈子。
而趁着这股燥热,李向前在姚雪薇洗澡时,又忍不住跑进卫生间,再次完成了一次男人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