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楚棂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君夜溟,不满的道,连声音都变得大了起来。
“我实事求是,说的都是实话,倒是阿月,与我诡辩,是因为害羞么?”君夜溟反问道,俊美的脸上笑意浓烈,怎么都止不住。
原来逗弄楚棂月如此好玩,尤其是她狗急跳墙的样子,当真是乱咬,十分可爱。
“你非要这样吗?”楚棂月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起来,她扬着脑袋,望着高高在上的君夜溟,只觉得脖子疼。
但是气势不能输!
若是两人相争,她必定要做赢的那一方!
鹬蚌相争,必有一伤,除非君夜溟主动示弱!
否则她非要五五开!
“我哪样?”君夜溟不解的反问道,“还请阿月明示,我才好知道我的错处。”他一脸诚恳的请教。
“你!”楚棂月当真是被气得涨红了脸,她当即往一旁的大石头上站了上去,双手叉腰,训斥道:“你长得高了不起啊!”
君夜溟十分配合,一把将楚棂月抱在怀中,双手托住她的腿,“如此这番,可满意?”
楚棂月双手紧紧的抱着君夜溟的脖颈,一时半会竟然想生气都生不起来了,“你怎么这样啊……我在跟你争辩,认真一点好不好?”
“有什么好争辩的?阿月,你说什么都是正确的,所以你想如何,便如何。”君夜溟道,在他这里,楚棂月就是特殊,是例外,是永恒。
所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无条件相信。
“我……”楚棂月突然发现,自己有时候拿君夜溟一点办法都没有,以前他可是很傲娇的,甚至爱说反话,但是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便对她百依百顺,甚至没有任何一点点反骨。
“一点征服欲都没有,你放我下来。”楚棂月顿时失去了兴趣,没意思。
君夜溟乍一听,顿时剑眉微蹙,“征服欲?”
“对,征服欲!你让我一点征服欲都没有了!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跟我对着干的样子,有趣又可爱,甚至还很傲娇。”楚棂月甜甜的笑道。
但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诶诶诶,君夜溟,你别……”楚棂月慌张的话音未落,两人周围的环境再次被转换,这一次,她已经被君夜溟强势性的压倒了。
并且某人如狼似虎,嘴里尽是邪肆的笑,“阿月想要征服欲,可早点说,为夫这便满足你!”
“啊……你……”楚棂月整个人都呆了,但是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某人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小木屋里尽是一片旖旎……
……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棂月只感觉自己昏天暗地,早已分不清时间。
再次醒来,只觉得浑身疼得要散架了一样。
“嘶……”楚棂月微微扭动身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看到自己浑身的淤青,顿时破口大骂,“君夜溟!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收拾你!”
正在小木屋外悠闲垂钓的君夜溟,顿时放下鱼竿,出现在楚棂月面前,单手扣住她的下颚,让她与自己四目相对,“阿月,现在你就可以收拾我……”
那态度,可谓极其嚣张!
楚棂月觉得,曾经不可一世的君夜溟又回来了,甚至比之前的态度还要恶劣百倍不止。
她顿时浑身一个寒颤,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怎么可能傻到跟君夜溟对着干呢。
于是……
她一把扑进君夜溟的怀中,及时示弱,“哥哥,你吓到我了,你好凶啊……”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哥哥,我浑身都痛痛。”楚棂月当真是将绿茶的招数运用到了极致!
反正好赖都往君夜溟身上招呼!
他不心软也不行。
她软软的,君夜溟的态度想强硬都强硬不起来,顿时就被折服了。
“哎……”君夜溟轻声一叹,终究是拿楚棂月没有办法,他将她横抱而起,走向屏风后面,径直将她轻柔的放在浴桶中。
温热的水温包裹着她,令人紧绷的心瞬间放松下来。
“阿月,以后切不可再激我了。”君夜溟温柔的替楚棂月擦拭手臂。
“哥哥说的哪里的话,我何时激你了?”楚棂月装傻充楞惯有一套,反正就是死鸭子嘴硬,不承认罢了。
“就是刚才。”君夜溟邪笑道:“非要我将时间地点,与激我的方式都说个明白吗?”
很好!
他就是在光明正大的威胁!
她还以为君夜溟看不穿她的套路呢,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知道,还愿意被她套。
“没意思。”楚棂月顿时不爽,早知如此,她就不套路君夜溟了,甚至还使用绿茶的手段,“你能识别出来,为何不早点拆穿我,非要等我……”她气炸了!
“阿月玩得不是很高兴?”君夜溟反问道。
“我……”她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好吗?没想到君夜溟是这样的人!她失算了!
此刻,她有再大的闷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下去,呜呜呜,原来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竟然是她自己。
她才是那个小丑。
甚至连自己都赔进去了,呜呜呜……
“阿月,不高兴了?”君夜溟见楚棂月不说话,径直问道。
“你觉得呢?”楚棂月狠狠地睨了君夜溟一眼,他才是老奸巨猾好吗?
看来以后要转换一下思路,让他得不到,抓心挠肺,让他跪求!
楚棂月已经开始不假思索,非要找个机会好好报复回来,她要保存实力,好好攻略君夜溟。
“阿月又在想什么?”君夜溟问道,她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没想什么啊哥哥,这次我就原谅你了,可没有下次了哦。”楚棂月态度极其温和,不爽的情绪从她脸上一扫而空。
君夜溟剑眉上扬,看来,她有了新的计划。
“好,阿月说了算。”君夜溟道,他也不拆穿楚棂月,总之,接下来两人才是硬碰硬的时候。
他拭目以待。
洗好之后,君夜溟将楚棂月裹起来,抱着出去,替她穿戴整齐。
“阿月,我差不多该回虚无之地了。”君夜溟道,始终还是要分离,虽有不舍,但他们各自都有很重要的事情完成。
“我知晓了。”楚棂月回应道,“哥哥尽管去,不用担心我,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站在你面前,与你并肩。”
她是认真的。
“好,我等着你。”君夜溟回应,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