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什么那就到公堂上去说吧!给我搜!”苏奕宁气势全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苏玧菲这两天烦躁不堪,她的贴身丫鬟失踪了,心里正在盘算找到人之后如何处置呢门外响起嘈杂的声响。
她语气十分恶劣吼道:“谁再吵就把你们这群……啊!!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来人啊,来人啊!!”
门外传来一声冷喝:“聒噪!”苏奕宁越过众多侍卫走进了房间,先是环绕一圈屋内的摆设,看着一个十分眼熟的物件冷笑。
“苏奕宁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在自己家中十分有底气,就算是王妃私闯民宅也是犯法的。
“苏玧菲你不是很奇怪你的丫鬟不见了”她眉眼明艳眼眸流转,嘴角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刺眼,刺痛了苏玧菲的心,让她的不安更加放大。
她眼神游离明显心虚,说话都气短几分:“你,你抓走了她!”
“刘叔带走吧。”苏奕宁不想与她多费口舌,直接让衙役把人拖走,整个国公府都是苏玧菲的咒骂声,各种污言秽语比窑姐都脏,真不敢想象说出这话的是一个大家闺秀。
顺天府尹。
公堂上苏玧菲被押解归来,此时围在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就已经有数百名。
吴兴特意开设公开审理,让全城百姓围观,这也是苏奕宁的意思。
她要让苏玧菲也尝尝当年原身受过的罪。
她被衙役无情的丢在地上,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衙役们恨不得把她的臭嘴给堵上,说话太不把人当人了。
苏国公和严氏也一同赶来,苏家在京城策底的出了名,被皇帝厌弃不算什么,还有机会翻身。
现在就连嫡女也出了问题,这就不是简单的事了。
一共跪在堂上的还有老熟人,正是她贴身丫鬟以及两个哥哥。
“贱人,这些天你去哪里了,看我不打死你!”苏玧菲平时嚣张惯了,对待下人非打即骂都是常事,下意识就骂出口了。
“啪!”惊堂木一拍,吴兴怒喝:“大胆刁妇公堂之上岂容你随意喧哗来人,掌嘴!”
一只竹签“啪嗒”掉落在地上。
衙役可算找到报仇的机会,粗糙的大手瞬速地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蒲扇大的手掌眼看就要落在她娇嫩的脸上。
“住手!”苏振国在混账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当众被打,只可惜他现在只是空有爵位,没有任何的官职与实权,无权命令吴兴。
“苏国公顺天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念在你不知情本官就不追究你扰乱公堂的罪名了,若是在扰乱别怪本官公事公办!”
吴兴好比厕所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撅起来皇上都那他没招,怼起苏振国毫不手里软。
“爹!爹!救我!!”苏玧菲没想到说打就打,这时候才真的感觉到怕。
“啪啪啪!”巴掌声清晰无比地响彻在公堂上。
“不,唔,你们不能打,啊,我是……饶命啊!!”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行刑的都是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一个巴掌比她的脸都大。
十个巴掌下去之后她的发髻散乱,眼神呆滞,嘴角留着不明液体。
“啪!”吴兴再次拍响惊堂木。
“升堂!”
威!武!
“大人,我状告苏国公之女苏玧菲指使大河村大狗二狗盗窃亡母之墓,并且将其尸体售卖配阴婚!”
苏奕宁双手抱拳行礼,她的身份虽然比吴兴高,但还是行了一个晚辈礼,语句清晰相比苏玧菲的无理,两人的教养瞬间拉开距离。
不少百姓窃窃私语:“看见没,这就是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的典型,你们看看战王妃哪里傻了八成这就是打压原配子女的招数。”
“有道理,薛小姐当年可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娘家也是国公府从来没有生出来过傻子,怎么能突然就生出傻子呢!”
苏振国听到这些话之后整个人都傻了,小菲盗窃薛紫欣的墓……他下意识就是看向严氏。
严氏对她一直有怨恨,可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还不能消除吗,看向她的目光慢慢变成了失望,随后又变成了愤怒。
薛紫欣的墓是空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广袖双手攥成拳头,骨节咔咔作响。
严敏也是懵的,她从没有让女儿去盗墓啊,这种事情是下三烂的,她怎么会让女儿做这种事
“吴大人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玧菲她怎么可能这样做一定是下人自作主张的。”苏振国试图为女儿脱罪。
可大狗等人不愿意了,这可是重罪,他们这群小老百姓搞不好就要被砍头了,怎么可能愿意顶罪
“大人,大人,就是她指使我们的,特意嘱咐把墓里的女主人配阴婚,我们连买家都找到了,结果墓里没有人!”
“吴大人,墓被挖开了,尸体也的确不见了,至于他们有没有把尸体配阴婚我们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就是苏玧菲是幕后主使!”
苏奕宁嘴角挂着冷笑看着他,除非苏振国能说出薛紫欣的下落,不然一个死了快二十年的人尸体去哪里了
如果苏振国承认薛紫欣没有死那就有意思了,后进门的严氏算什么顶多算个妾室罢了,妾室虐待主母嫡女那也是重罪!
一直以来她都在忍耐,让所有人的都觉得她老实善良,纯真如明珠的她如今爆发了,亲生母亲的墓被盗怎么可能不发怒
掘坟之仇,就算她在做点什么过分的事也不会有人在说什么不是,反过来还会同情她。
大狗二狗能做的就是承认墓地是他们挖开的,尸体就是不承认是他们偷的,并且一口咬定是苏玧菲雇佣的他们。
这时候他们想起来有个东西可以证明,急忙从怀里掏了出来:“大人您看,这是当初她给草民的信物。”
这正是一块银子,崭新的银锭上面印着苏字,全京城中除了官银以外,不少的高门府邸也会在银子上刻字,用来彰显财力。
吴兴听着他们的辩解,似有似无地点点头让衙役把银锭呈了上来,上面的苏字清晰无比。
他们也是给自己留了个心眼,盗墓这样的事一旦事发他们很可能就是炮灰,所以这锭银子他们一直都没有敢花,这也是为何一直跟家里要钱的原因。
“苏国公您可还有话说”苏奕宁眯着眼,她十分确定苏振国不会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那等着他的就不是失去女儿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