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的还想跑”苏奕宁把这个小虫子丢到了早先准备好的瓷瓶里,然后盖好瓶盖,这时黎川已经为乌马包扎完毕。
阿雅之前一直都不敢上前,见蛊虫解决她才敢走上前,双手捧住乌马的脸颊,哽咽道:“乌马,你怎么样”
“他需要休息,先让他睡一会吧,这么多的血够他受得了!”黎川整理好一切拉着苏奕宁离开了,他们需要去看乌奇的情况,孩子到现在还没有清楚的意识。
苏奕宁想到还被绑着的大祭司:“大祭司怎么办?”我
“他暂时不能死,刚刚我发现他是太监!”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十分充满爆炸性的消息,大祭司居然是太监
等等,不对,太监这个生物不是只能出现在宫中吗
难道是承天的皇帝所为不对,他的手再长也不会伸到这边,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南擎了,南擎的皇帝纵容太监拦路抢劫这太魔幻了。
“他虽然脸上一直用油彩涂抹,但他也隐瞒不了无根之人的弊端,没有胡子。”黎川说的十分认真,而苏奕宁却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脸上。
是的黎川俊逸斐然的脸上也是没有胡渣的,并且光滑的看不见毛孔或者是黑色的胡渣,这十分有理由让她怀疑。
“少爷!!请您把眼睛放在该放的地方!”眼眸中杀气闪过,很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杀人的表情。
“咳咳咳!你接着说我就是看看……”她赶紧收起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认真听他收集的情报。
苏奕宁又想到之前的情报,说通往南擎的路上有三股势力,前朝余孽,法外之城与黑苗寨,如今其中的两股势力她都见到了而这个余孽缺迟迟不见。
“你以前在这里的时候有没有听说前朝余孽这股势力”她侧头看向黎川,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在原著中这股势力好像是被男主收服了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她记得不轻了,好像也是因为红颜知己才收服的。
一想到君凌夜她的思绪飘远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到西南王府了。
与此同时君凌夜他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皇帝的亲笔信。
当他打开信件的时候脑中哄得一下就炸开了。
苏奕宁很可能没有死韩韫深也没有死整个战王府的暗卫逐一消失,这不就表明了他们没有死亡吗
而皇帝的这封信件就是让他严密的观察,一旦发现有战王韩韫深的消息速速禀报京城,并且尽最大的可能杀死对方或者是活捉!
君凌夜想的并不是杀死他,而是更加的激动这不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他拿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送信的暗影卫不由自主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脸色怒气横生,大声咒骂:“混账!竟然敢骗父皇你速速回京禀告父皇,就说本皇子一定会尽力找到他们的。”
没错,他只是说了尽力,找他们的前提下那也要在西南王的势力范围才行,毕竟他现在是监军,监军怎么可能随意离开呢。
“是,七皇子皇上交代让您保重身体,外面给你带来了不少吃的用的。”暗影卫又说了几句皇上交代的话后就出去休息了。
现在的君凌夜与之前大不相同,虽然还是少年但已经初现男人的姿态,虽然面容仍旧温文尔雅,飘逸出尘,但周身气场有着一种无形的杀气。
刚进入军营的时候叫个兵就干跟他嘚瑟,有事没事就调侃几句小白脸,白屁股等等的污言碎语。
直到那天军营大比,他恶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顿,硬是把那些军痞给打服了,打的见到他就躲着走,这才让他在军营中有了些许的生存空间。
而西南王把他扔到军营后根本就不在出现,现在又不是打仗的时间,人家将军天天在家中喝茶。
不过最近他收到消息,有一批商人进入了通往南擎的商道,没想到还没有走到地方就有人浑身是血的跑了出来。
商道中土匪猖獗,更别说其中还有法外城这样的聚集地,剿匪势在必行。
但由于是两国边境,所以想要剿匪那就要伪装,而不是真刀明枪的去干。
说曹操曹操到,这边想着什么时候剿匪,这边的西南王司空振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装模做样的出现在君凌夜的大帐之中。
“七皇子,老夫最近身体不适也没来的急问你最近的情况,您在军营可否习惯啊,哎他们都是一群痞子,你可别人他们一般见识。”
君凌夜眼神淡漠,声音清朗嘴角勾勒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客气道:“西南王您老可要保重身体,可别有个三长两短的,不然西南王府可没人继承了,哦,听说您新纳了个小妾,小心马上风啊!”
护犊子可以,他也不是吃素的。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让西南王收起了之前的假面,瞬间转成了另一张面孔,笑的狡诈:“哎呀,七皇子真是年轻气盛,这是好事!本王有点事还是需要你帮忙的。”
他随手扔出一叠文书说道:“边境附近的黑苗寨频频屠杀我国商旅,这是一种十分严重的行为,这是在挑衅!所以,作为本朝的皇子您应该以民为重,这剿匪的事情您当仁不让,至于怎么去做就不用本王来教了吧”
君凌夜等的就是这个时机,当然他所表现是十分郁闷的脸色,有些懊恼,不忿的看着他咬牙,但又只能接下命令。
“监军大人,领命吧!”司空振身边的副官得意洋洋的一笑,这时候还不忘记落井下石,他自然不能吃这个亏。
“属下领命,只是这手下的人是您派遣呢,还是本皇子亲自挑选呢”他把目光瞄上了副官,小样的让你装,这次我玩死你。
可能是笑容太过明显让那名副官缩了缩脖子,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法外城。
乌马从昏迷中醒来,他觉得自己的后脑好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全身酸疼好像散架了一样,刚轻轻一动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睁开酸涩的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乌黑的脑瓜顶,上面别着眼熟的饰品,这不是阿雅吗她怎么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