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可不敢睡去了,虽然此时有了张行军床,天气不时之间,亦是变得如此舒适,正是睡觉之好时候,可是不敢,因为坏人已然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旦睡去,后果直是不堪。
一阵风刮来,在此六月之时,吹着这习习凉风,还真是非常之令人感到惬意,不时之间,好花这便躺下去了,因为发觉身边无人,此时不好好休息一下,更待何时呢?
睡去不久之后,那坏人又出现在她的身边,见好花已然睡去,身边无人,吕镇的人们在这天都纷纷关上店门,不开张,大街上一片萧条,行人稀少,纵使有几个行人,看上去,亦是些没用的家伙。或者是些疯傻之徒,明明看到好花躺在一张行军床上,而那坏人正抚摸着她的身体,亦不敢去告发,尚且以为是在给好花捉虱子。
是啊,那个傻子此时身上颇有一些虱子,也想那个坏人为自己捉一下呢。此时看了看躺在行军床上的好花,非常之羡慕,不知在此吕镇,还有没有人为自己捉虱子呢?
傻子走过去了,一时吕镇,非常寂静,简直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了,似乎在这天地间,就只有这个坏人与好花呆在一起了,其他之人,不是悄悄死去,这便是借故离开了吕镇,逃往遥远的所在了。
好花深深地进入了梦乡,在一片桃花开放之地,真的是鸟语花香,不少泉水淙淙流着,沐浴着这泉水,令好花不时之间,这便变得非常舒服。而自己的丈夫就坐在前方,不断地招手致意,想与好花一起跳入那清澈至极的泉水之中,去好好清洗一下身上的尘土。
不久,好花这便与丈夫双双跳入了那泓清泉,而丈夫这时伸出手来,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这令好花不知为何,真的是遍体酥麻,非常之享受。身体之一部分,这便渐渐失去了防备,什么也不保留地展现在丈夫的面前了。
不过不知为何,认真看去,发现这人似乎并非丈夫,而是另有其人,到底为何人,一时之间,还真是没法搞清楚。“难道此人不是我的丈夫?”好花在心里这么想着,不过稍微想了一下,这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模样,那话语,不是自己的丈夫又能是谁呢?
于是,好花不再躲避,也不再挣扎,与丈夫就此呆在这片清泉之中,相依相偎,緾緾绵绵,有如天上神仙,令人羡慕之至。
坏人见好花此时仍旧睡在梦中,口中哼哼哈哈地不知说着些什么,而那俊俏的脸上,尚且于不经意之间带上了一抹微红,怕是有些害羞了吧?一时之间,不顾这么多了,往死了抚摸着好花,此时围观之路人不少,纷纷凑过来看,而坏人还真是非常之坏,并不害怕,相反,想起坏事来,更得劲了。
好花仍旧处于睡梦之中,此时见丈夫累了,坐在一块石头上去了,这便也躺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自己的丈夫。好花是个痴情之人,能与丈夫团聚,实属不易,一时不能分开,就算是天崩地裂,江水倒流,亦是断不能分开!
可是,丈夫不知为何,似乎对好花有所忌惮,并不敢过于靠近,略看上一眼,这便又闭上了眼睛,似乎觉着不太地道。此时好花凑上前去了,但是,丈夫不从,在这片桃花丛中不住地逃亡,似乎不敢与好花过于接近,不然的话,人在做天在看的,不是个事。
这还真是一片大大的桃园,桃花正盛开来着,香气满满,处于这桃花丛中,呼吸着这令人疯狂的花香,又能与丈夫朝朝暮暮地在一起……念及此处,能不令好花心醉么?
可是,这该死的丈夫为何要逃跑了呢,自己又不会吃了他,真是的,这要是抓住了哈,还不得打烂了他的屁股,看以后还敢不敢逃了?
丈夫没命地往前逃亡,不然的话,似乎与这好花呆在一起,会做下不少坏事来,但是,好花不依,非要与丈夫在一起,正好此时在前方有座小小的茅草屋,见丈夫钻进去了,好花此时也跟了过去,把躺在茅草屋里的丈夫紧紧地抱住了。
而丈夫也不知为何,死死地抠住了自己的身体,两人这便躺在这静谧大山深处,耳旁不少流水声,加上天空白云飘过的声音,此时还真是人间天上,天上人间也不过如此吧?
坏人死死地抱住了好花的身体,本来以为会反抗,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不反抗,还主动配合,还真是发了大财呀。见天色不早了,再这么下去,让一些人看到,告发了自己,这便不妥,不如就此撤离,火速离开为妥。
坏人得逞了之后,这便离去,一时在此处,便只有好花一个人躺在那张行军床上了,围观的人们亦渐渐散去,而天上不时之间,这便下起了一阵冰冷的雨。这雨浇在好花的身上,此时看着丈夫渐渐离去,一时之间,非常之舍不得,这便追了上去,欲与之说些话,但是,转瞬之间丈夫已然是不见。
此时天上下雨了,非常之寒冷,阴沉的天空,冰雹落下来了,正好砸在好花的身上,这便睁开了眼睛,见一环卫工站在自己的面前,对自己怒目而视,高高地扬起手中的一把扫帚,不断地乱打着自己。
“你这是干什么?”好花此时从那张行军床上爬了起来,如此吼了一声。
“起开,我要扫地了。”环卫工嚷嚷着,边这么嚷嚷着边乱打着好花。
“你怎么打人呢?”好花不解,如此相问。
“你把这搞得太脏了,不打你打谁?”环卫工如此说道。
一时之间,好花这便与这环卫工打了起来,但是,由于身体虚脱,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当然是打不过,被环卫工摁在地上,直是狠狠地打了一顿,又踩了好花几脚,见好花动弹不得了,这便推起肮脏的装垃圾的板车,扬长而去。
好花此时还想躺一会儿,因为浑身上下非常之不舒服,受了伤,加上被坏人弄了一阵子,此时更是不行了。这便躺在行军床上,闭上了眼睛,泪水夺眶而出,此时知道自己上了当,却又无处申诉,只能是默默地流着泪水罢了,不然还能如何?
正在此时,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说那行军床是她的,此时非要取走了那张行军床不可。好花本来想站起来与之说说话,求求情来着,想让自己在这张床上再躺一阵子,因为实在是动不了了。
但是,那行军床的老板此时不管这么多,直接把行军床抓住了,往外面这么一拉,强行取走了床。好花从床上滚下来,只能是躺在冰冷并且有些潮湿的地面之上,看着那老板边拍打着行军床上的灰尘,边啐了一口口水,之后,这便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了。
“怎么这么小气,躺一会儿又不会少了些什么,何必如此小心眼?”好花看着那老板离去的背影,如此轻声地说着。
吕镇一时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然是不见了,店铺关了门,灯火惨淡,独自行走在大街上,好花甚是伤心。只怕是再也找不到自己的丈夫了,没奈何,唯今之计,亦只好是离开了吕镇,干脆回去算了。
但是,此时好花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然是没有半点力气了,想走到荒村,怕是不容易。因为自己已然是受了伤。
正准备离去之时,不少坏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也想与之说说话,聊聊天来着,但是,好花对之直是非常之厌恶,自己只喜欢自己的丈夫,这些坏人也想与自己说话,门都没有!好花不断地啐骂着,甚至说了,有人胆敢凑上前来,这便要死在他们的面前。
坏人们一时之间,不敢过于相强,见不是个事,纷纷离去,在这大街上,随着人们的渐渐散去,还真的就只剩下好花一个人了。
夜色苍茫,灯火几盏闪烁着凄凉的光芒出来,此时想起了丈夫,这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然是死去了啊。不过,痴情的好花一定要寻找到自己的丈夫,那怕是个鬼,只要是丈夫的,这都是不错的呀。
此时想在这夜色中寻找丈夫的鬼魂,但是,寻来找去的,几乎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只好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便开始不断地往荒村而去。
走了三天三夜,好花回到了荒村,钻进了自己的屋子,此时浑身上下,一片之虚脱,这便躺在自己的床上去了。还是自己的家里好呀,好花这么想着,此时又想起了吕镇的情形,影影绰绰地感觉到在自己睡觉之时,似乎有个坏人站在自己的身边,此时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这才发现裤子已然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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