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雌虫在下蛊者的手中,若不找到下蛊者,他便会利用手中的雌虫,来远程指挥雄虫。
这只雄虫受到下蛊者手中雌虫的诱惑胁迫,会变得格外难对付。
看来这位苗医没有找错,缺的是那位下蛊者手中的雌虫。
可是现在孙羽该从哪里找到下蛊者呢,他的内心中纠结了起来。
系统只告诉他,现在下蛊者就在苗疆之中,他拥有着不弱的势力,应该是一位家族的长辈。
听到这点线索,孙羽就容易寻找多了。
他抬头看向苗医,对着苗医问道:“苗医,昨天你说这些蛊虫都是被大家族势力所饲养的,你知道这些家族所饲养的蛊虫中,有一种雌雄异体的蛊虫吗?”
“雌雄异体?莫非孙公子的家眷所中的蛊虫之毒,来自于雌雄异体的蛊虫?这可就难办了!”
苗医听到孙羽讲述的这个消息震惊的站起身来,就连他旁边的金伐和乌朗面色都出现了变化。
他们似乎对这雌雄异体的蛊虫,也有所听闻,毕竟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苗疆人,对蛊虫这种事情,明里暗里都知道一些消息。
孙羽和屠渊是外地的,他们心中一头雾水。
苗医说道:“这雌雄异体的蛊虫,想要去除蛊毒,就必须找到其中的雌虫。一般中蛊者身上那只是雄虫,而下蛊者手中还持有一只雌虫。”
“孙公子,我们只要先找到那只下蛊者手中的雌虫,我才能保证完全救治好你的家眷。否则我的医术,也只能暂时麻痹那只毒虫,让你的家眷生命无忧。”
不论怎么说,找到苗医后,至少李若薇暂时是不会死了。
孙羽知道这个消息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又想到一些紧要的事情,他连忙对着苗医又问了起来。
“我那家眷现在还怀孕了,这恐怕会对胎儿影响非常大吧?”
苗医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低沉的说道:“如果不找到雌虫,将雄虫从公子家眷身上取出,那么肚中胎儿十有**会胎死肚中。”
“只要能取出毒虫,那公子不用担心,胎儿不会有任何问题。”
看着苗医对他的保证,孙羽又开始下出决定,这几日内一定要找到下蛊者,将雌性毒虫找到。
孙羽朝着几人全部看了一眼,慎重的对着他们问道:“几位可曾听说过,在苗疆哪个家族的族人在饲养这种雌雄异体的毒虫?”
此时金伐却朝着乌朗看了一眼,肚子里不知道憋着什么话没有讲出来。
乌朗脸色通红,此时两手只见不断摩擦。他们的小动作被屠渊捕捉到,他们似乎都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苗医生这时正要说出他所知道的信息,没想到乌朗却打断了苗医生的话。
“苗医生,这雌雄异体的毒虫,还是让我来说吧。”
吉祥城不大,苗医生也认识乌朗,并且知道乌朗的老婆就是苗疆龙家的人。
这龙家在苗疆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家族,家族中就有族人在饲养蛊毒之虫,而且据苗医生所知,这种雌雄异体的虫子,只在龙家养的有。
孙羽听着乌朗说出的话,他非常震惊,他没想到殴这件事情,竟然还和乌朗有关系。
“乌朗,你这么穷,是怎么娶到龙家的族人做老婆的?”
金伐笑嘻嘻的说着,以前龙家一群年轻人来山上游玩,被毒虫不小心围攻了,是乌朗救了他们。
而且当中一个女孩已经中毒非常严重,如果不是乌朗救了她,她就死掉了。
后来,为了报乌朗的救命之恩,她便屈身下嫁。
这件事情当时在整个吉祥城有一些轰动,都被人编成了一个感人的故事流传着。
屠渊听到这样老套的故事,嘴上一笑,这种故事竟然在现实中真的出现了,主角还就坐在自己的身旁。
孙羽想起昨天晚上在树林中,确实也是被乌朗所救。
他看了看乌朗腰上的一个竹笛,乌朗这竹笛是用来干什么的,他现在还没搞清楚。
“乌朗,你腰上这笛子是干什么用的?”他昨晚因为这笛子,差点误会了乌朗。
他还以为那些毒虫和毒蛇都是乌朗招来的呢。
乌朗将腰间的竹笛拿了出来,他笑着说道:“这是我自己做的一个小玩意,只要在树林中使用这个竹笛,就可以迷惑毒虫和毒蛇。”
“昨天晚上,我在树林中看到了你们,正想用竹笛的声音,让你们平安的从树林中走出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毒虫和毒蛇还是会死死盯着你们不放!”
如果昨晚不是乌朗的竹笛吹响,恐怕那些毒虫和毒蛇的攻击会更加的猛烈。
孙羽和屠渊两人,也绝对不会那么轻松的就躲过毒虫毒蛇的攻击。
此时听到乌朗的话,孙羽心中发冷,他认为自己是不是被有心之人盯上了,如果昨晚不是乌朗救了他们,又用竹笛迷惑了毒虫毒蛇,恐怕他们昨晚一定会受伤的。
按照毒虫毒蛇的毒性,他们受伤后,必然最少会大病一场,重则直接暴病而亡。
屠渊口中冷喝道:“他娘的,是不是有人害某!我就觉得昨晚那些毒虫和毒蛇不太对劲,我们的身上都涂抹了雄黄粉,为什么毒虫和毒蛇一点也闪避开来!”
乌朗回忆道:“昨晚那些毒虫和毒蛇确实比以前活泼的多,是不是你们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你们吃了什么奇怪的食物?”
听到乌朗的话,孙羽和屠渊都开始回忆起来。
他们确实在进入树林之前,在山上的客栈里吃了一顿饭,那顿饭是当地的食物,味道特异,到底里面有没有夹杂了什么别的东西,他们很难说。
至于他们身上,并没有其它特别的物质。这一点孙羽倒是可以保证。
屠渊怒火冲天:“玛德,看来就是那店家想要害我们,定然是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回去找他算账,把他的幕后主使者找出来!”
看着屠渊火急火燎的样子,孙羽劝着:“算了吧,现在那人估计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