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林诗到底能不能忍的下去!
林诗不开心,她就很开心。
“晚安学长。”
秦娆这次没跟靳司尧死犟。
她敲开他浴室的门,依依不舍的垫脚亲了他一下,转身就微笑着离开。
走之前还在满是水雾的镜子上,给靳司尧浅画了一颗爱心……
这突如其来的乖巧,充满了危险性。
靳司尧裹了浴巾从里面出来,他皱着眉头巡视了一圈儿。
秦娆已经离开了,房间里面一切如初,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砰砰砰。”
他刚坐下门就响了,林诗在外面柔柔开口:“司尧?”
“……”
靳司尧莫名的有些烦躁,这股烦躁感很少会出现在事后。
秦娆叛逆他不爽,秦娆听话了他还是觉得烦躁。
他起身单手开了房门。
“司尧。”
林诗端着一个盘子,她穿着吊带睡裙,很有女人味的款式,隐隐的还透着些小性感。
“爱心宵夜,我刚刚专门去厨房学给你的,尝尝看!”
“这不是你该做的事。”
靳司尧温柔的看着林诗,从她手里接过盘子,揉了揉她的头。
“你的手是用来弹琴的。”
“我喜欢……”
林诗就羞涩的低头,表情娇羞到了极致:“喜欢给你做。”
这份宵夜里面还有一些别的料,助兴用的,她今晚誓要拿下靳司尧!
靳司尧坐下后就打开了盘盖,眉头不着痕迹的微蹙了一下。
“卖相不错。”
“我是专门问厨师长学的!”
林诗没注意到他的表情。
她双手托腮的卖乖,靳司尧就在她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动作暧昧:“有心了。”
她可太有心了……
林诗被靳司尧那一下子撩的浑身发酥,她锐利的眸光敛着,紧张的看着靳司尧动叉子。
只见他叉起淋满酱汁的西兰花,吃了一口,肯定的点头。
“喜欢吗?”
林诗笑着,巴不得靳司尧多吃一点。
靳司尧的嘴角一直浅浅弯着,神色虽然温柔,眼底却没多少笑意。
没吃两口他就骤然咳嗽!
靳司尧的脸变红,连带着脖子也变的通红,额头上泛出青筋,呼吸都变的急促!
“司尧?”
林诗被吓到,靳司尧扭头问她:“菜里有花生酱?”
“是。”
他对花生过敏!
林诗上学时候就听人说过,是她大意了。
“我去叫救护车!”
她起身就要出去,靳司尧拉住了她:“不用,我有药。”
靳司尧一直是自己随身带着药的。
“好,我去找!”
林诗就赶忙去床上翻靳司尧的外套,余光却看到了枕头边的一角。
一件女人的内衣……
林诗脑子里一下就想起了秦娆的脸!
今晚她有好几次,总觉得是看到秦娆了!
怪不得她刚刚进门时,感觉房间里隐隐透着一丝暧昧过后的味道……
所以靳司尧白天跟她约会,晚上一直都是在秦娆那里是吗!
林诗双手握拳!
找到药给靳司尧送过去后,林诗眼中颇带着几分懊悔。
她今晚就不该多此一举的送宵夜……
秦娆不像是普通情人!
自己迟迟没有进展,靳司尧那边还夜夜都给秦娆,保不齐哪天就有了野种!
“对不起。”
见靳司尧脸色的红微微褪了一些,林诗就收起眼中的妒恶,拉住了靳司尧的手。
“我做的时候太专注,都忘记你对花生过敏了……”
“没事。”
靳司尧躺在沙发上,眼神温柔,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他对她一直没有多余的情绪,有的只有温柔,这也让很多人羡慕。
可林诗要的不止如此!
“秦娆好些了吗?”
眼看着是做不成了,可林诗不想就这么白白浪费。
“嗯。”
靳司尧淡淡应着。
“我爸想给秦娆介绍男朋友,她的年纪也该结婚了,要是谈得来,说不定能和我们一起呢。”
林诗握着靳司尧的手:“你看怎么样啊?”
她在要靳司尧的态度。
“……”
靳司尧浓密的睫毛掀了一下。
秦娆,结婚?
他从没往这上面想过。
娶秦娆是不可能的,她不适合当妻子,但要说看着秦娆嫁给别的男人……
“那要看她自己。”
靳司尧没做表态。
林诗咬了咬唇:“我知道,我只是担心你,担心你舍不得她。也怕她结婚了还不安分……”
“我舍得。”
靳司尧看向林诗:“我说过的,秦娆影响不了你。你的位置她替代不了。”
“……”
可林诗还是觉得有危机感。
她说:“我真的很怕秦娆抢走你,是我离开太久了!司尧,秦娆手段很高明的,前男友们各个都纠缠了她很久……”
当然后面的话是她编的。
靳司尧抬眸看了她一眼,她就立刻捂嘴,做出一副说漏嘴了的模样。
“我不是想说她坏话。”
林诗凭直觉道:“她小时候那么老实,现在却是这副样子,你就没好奇过吗?”
靳司尧眸子微眯,没有说话。
可林诗好奇!
她真的很好奇,秦娆在深港的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能性情大变至此。
“她要没处过十来个男人,是练不出这身本事的……”
林诗甚至觉得,秦娆有被人专门调教过!
“她接近你可能是故意的,秦娆从小就对我有敌意。她嫉妒我,因为她自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林诗说着就红了眼。
“凭她的本事,什么大款傍不到!她就是想抢走我的东西,抢走我喜欢的人……”
如此一来,就是秦娆对靳司尧没有一点儿真心了。
林诗越发楚楚可怜。
她极擅长这套。
靳司尧看着她,伸手抬手给她拿了纸巾擦泪,林诗就顺势倒进他的怀里。
“司尧…”
在靳司尧看不到的地方,她笑的恶毒。
靳司尧的眉头越压越深。
……
医院里。
秦娆一大早起来就连着打了好几个的喷嚏。
她不乐意在医院住着,吃了饭就让妮达给她办出院,她要回家养着,程姨做饭还好吃。
换回了便装她就溜达到花园,等着妮达来接她。
“夏晚?”
从妇科出来的女人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你是夏晚?”
“……”
秦娆僵住,退了两步。
“我不认识你。”
她说罢就要走,女人却拉住了她:“我没看错啊,你的美人痣点了呀?你就是夏晚!”
“我不是。”
“没理由这么像啊……”
女人摇头:“你就是夏晚!现在上岸洗白了,就不认我们这些旧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