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被废,一直在隐忍不发,心机真够深的!整个青运城都被你骗了!”
其中一个黑袍人压下惊容,咬牙切齿的怒斥。
这一刻,文远伯府还是季家,他们这些人在苏文面前仿佛是一个傻子一般,任由摆弄。
“既然进入了化灵,那就更留不得你了!今日,你必死!”
其中一人全身浮现一层土质,全身像是覆盖了一层厚重的土铠,裸露的双目绽放无尽杀机。
苏文的突破让他们胆寒,他们很清楚这小崽子天赋有多高。
八脉就已经逆境伐上,若是达到化灵巅峰,足可横扫青运城,展现无敌姿态了!
他们不禁庆幸,今日刺杀有六人,虽然猝不及防死了一个,但剩下五人足以杀苏文!
化灵联手,绝对不是刚刚踏入化灵的苏文可以比拟的。
“轰!”
他们脚下地板爆碎,身影如电,犹如下山猛虎,尽皆向苏文扑杀而来。
出手就是狠辣要害,将格斗经验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们这几个,还奈何不得我。”
苏文摇摇头,面对首当其冲的狠绝匕首,手中黑古刀猛地一挡,“铛”的一声巨响,那人直接被震退数步。
苏文身影犹如重山,岿然不动,右手举刀狠狠向第二人的脑袋斩了过去。
大风席卷,霸道的烈风几乎刺破那名身披土铠的黑袍人耳膜。
他神情惊骇,咬牙之下,拳头上拳套浮现,狠狠与黑古刀对撞。
“咔嚓!”
可怖的力道瞬间将拳套切爆,刀势去势不减,一身土铠从头到脚全部被割裂,直接将所有防御一刀砍的稀巴烂,连同里面的人也被一劈两半!
鲜血,骨头碎渣,血肉流了一地,下场惨不忍睹,一刀毙命!
苏文彻底展现出了刀道的霸道,摧枯拉朽。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技巧都是垃圾。”
苏文神情平静,他的修为虽然比不上这些人,但灵海质量超出这些人太多。
而且大龙炼体术也将他的肉身锻造的犹如金铁,力可抗鼎都是轻松。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这么强!明明修为不如我们!”
剩下四人骤然止步,盯着仿若远古凶神般的苏文,心胆俱裂,惊悚到了极点。
尤其是那个被震飞的黑袍人,手握匕首,体会最为的明显,对方的力量之强,直接将他的虎口都震裂了,手臂麻木而剧痛。
他扫了一眼地上被一劈两半的同伴,眼角抽搐,异常惊惧。
同等级,直接秒杀!
“他手里是通灵宝器!该死!苏单英为什么没说!”
忽的,他们眼神直勾勾的盯在黑古刀上面,再次震动,眼珠子都红了。
通灵宝器,怪不得能将拳套砸碎,有此宝器,对方可谓如虎添翼。
“逃!通报文远伯,必须全力狙杀苏文!”
其中一人毫不犹豫,脚下宛若一道幻影,迅速向门口撞了过去,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呆着。
苏文在他们眼里就像是一个怪物。
他们这四个,绝对不是对手,只有文远伯和季家顶尖的高手出来,否则再等一段时间,苏文会强大到什么地步?
他们不敢想,心中只有一片寒意和恐惧。
剩余三人也不再废话,惶惶如丧家之犬,向窗户的方向狂奔而去,身如猛虎,快若奔雷。
“你们可走不了。”
苏文眸光杀机暴涨,全身灵力覆盖,身如金色蛟龙,一步跨出,刀光如闪电,劈斩向第一个人的后背。
“不!不!”
那人惊骇,立即转身匕首横空挡了过去。
然而他的抵挡像是蜉蝣撼树,黑古刀直接将匕首一分为二,而那人也被刀光从腰间分离。
“噗!”
苏文丝毫未停,黑古刀猛地投掷了出去,逃向窗户的其中一人直接被贯穿了头颅,钉在了墙上,死的不能再死。
“嘎吱!”
苏文来不及拔刀,直接打开门,眼神冷漠的追向了最后从窗户逃走的两人。
他的速度很快,一息之间追上一人,拳头上金光灿烂,犹如金色巨锤,狠狠向其中一人的后脑勺锤了过去。
飙风呼啸,那人如芒在背,汗毛都竖了起来。
“别!别!饶了我,我给你当狗,我知道文远伯的很多秘密!”
杀机降临,那人终于承受不住,知道已经逃无可逃,扑通跪下,恐惧的磕头。
他心中悔恨,更是痛骂文远伯,怎么招惹上这么一个狠人。
然而,迎接他的是死神的拳头,以及苏文冰冷的眼神。
“咔嚓!”
他的脑袋犹如烂西瓜,直接被锤爆了,红的白的四处飞溅,将苏文的白袍都染红了。
苏文转头看向最后一人。
最后一个黑袍人已经跨上了城头,眼看着就要逃之夭夭。
“苏文!你等着!待我回到季家,必将倾尽全族之力将你扼杀!你天赋恢复,没有人能容得下你!”
那黑袍人回头,露出一双狰狞怨毒的眼睛。
“是吗?”
苏文身上的血袍随风而动,负手而立,静静的望着黑袍人,没有追上去的意思。
黑袍人一愣,旋即冷笑一声,转头就走。
刚刚转过头,一根拐杖突然刺透他的眼珠子,瞬间洞穿了他的大脑,身体微微僵硬,另一只眼不敢置信的看向身边的人。
“你!你不是!已经离开苏家了吗?!”
他嘴角咳血,眼眸逐渐暗淡。
瞎子老六将黑袍人提起,踏步而下,稳稳落地。
距离苏文不过五米距离,他停下脚步,面向苏文。
“你的圣骨恢复了?”
瞎子老六沙哑开口,尽管看起来很镇定,但从颤抖的声音中依旧能感觉到他的震撼。
在他的心中,苏文已经废掉了,虽然表现出来的炼丹术匪夷所思,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他国,苏文单靠炼丹术,足以成就显赫地位,但在大夏,不行。
因为夏太子,未来的皇帝想让苏文死!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布置逃走的路。
可现在……
苏文不但恢复了,而且还突破了化灵,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是忍不住惊骇。
太过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