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巫医和侍女就被带了进来,才没过多久他们的身上就有了道道伤口,看起来真是触目惊心。
都说北疆人凶狠,看来是真的。
“抬起头来。”北疆王如同修罗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响起来。巨大的威压之下,他们缓缓抬起了头。
北疆王道:“你们说,究竟是谁指示你们的。”
在北疆王心里,对大缙皇帝怀疑是最多的。若是他们真的说出是大缙皇帝那他们就有正当的理由出兵作战了。
只是巫医抬起头来,满脸都是血迹道:“回大王,是无王子让我们这样做的。”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群人根本就不把他们当人看,这刑罚他们是真的受不住了,所以商拓也不要怨恨他们。
人群中的商拓听到自己的名字,心中一慌,他赶紧上前道:“父皇,这些人一定是受被人指示才如此攀蔑我,为的就是残害您的孩子啊。”
他这话指的不就是大缙吗?
他们来了半个月,就已经死了一位皇子现在商拓还在病重,如今又说凶手是他。这未免也太巧了。
皇帝面上已有不满,这个王子看起来默默无闻,但是心思却多。
皇帝道:“你这话是在说我才是那个凶手吗?”
皇帝很少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可是他如今将话说的这么直白才证明他是真的无辜。他没有做过的事情谁也不能栽在他的身上。
商拓的母亲不过是一个被抢来的牧羊女,没有什么家事,他也不受皇帝的喜欢,更不敢得罪皇帝,于是他跪下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父皇我却是是无辜的。”
皇帝道:“若你是无辜的巫医又怎么会指向你。”皇上显然是不高兴了。北疆王也不会因为一个不喜欢的儿子而得罪皇帝。
于是他大声呵斥道:“不得胡说。”
然后对跪在地上得侍女问道:“现在本王给你们机会,说出幕后主使,或许我还能饶你们一名,但是不承认的话,仅凭陷害王子这一条罪名就足以让你们五马分尸。”
那几个宫女听完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然后道:“是王子,他给了奴婢金银珠宝让奴婢在王子每天的药中加些东西,若是奴婢吧照着做他就会杀了奴婢啊。”
“来人,去她的帐篷中找找,看看有没有她说的东西。”北疆王利落的吩咐人去查了。
商拓心中很慌,他恨恨的看了杨序秋一眼。都怪这个狡诈的女人,就算自己要落马,也一定要将她一起扯下来。
杨序秋对上他的目光淡淡一笑仿佛并不在意一般。
很快那侍卫就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些珠宝银票,还有一个沾着泥土的小盒子。
侍卫回禀道:“会大王,这些都是在侍女和巫医的帐篷中找到的,这个盒子是跟着五王子的近身侍卫,发现他在不远处的山丘在埋这个东西,臣就将这些东西挖了出来。”
皇帝摆摆手,立刻又太医上前打开盒子,里面是几瓶药,太医在在指尖捻了些,轻轻问了问道:“回禀皇上、北疆王这就是商运王子所中的毒。”巫医也上前检查一番点点头道:“却是如此。”
商拓心中恼恨,他一发现不对劲就让他的小厮处理掉这些东西,没想到这个小厮也是个没有脑子的。不知道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踪再说,让人抓了个现行。
北疆王沉着脸,将商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边。
从前他还真的没有注意过这个儿子。他眼中的怨恨不甘心若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可是自己竟然从来都没有看出他的狼子野心。
“事到如今了,你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吗?”北疆王不知道为什么很反感他的野心。
铁证如山商拓实在无从辩解,他道:“儿臣承认,但是儿臣也是被人蒙蔽才会如此糊涂。”
“被谁蒙蔽?”
商拓的手遥遥一指道:“大缙的端慧郡主,杨序秋。”
怎么又和杨序秋又关系,这几回的事情都是冲着杨序秋去的,莫非她是冲撞了什么才会招惹上这么多事端。
、杨序秋道:“五王子我理解你的不甘心,但是你也不能随意诬陷旁人啊。”
“就是你,你不想嫁给王兄才让我给王兄下毒推拒这门亲事。”
若说杨序秋为了不嫁给商运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杨序秋却嗤笑一声道:“五王子这话说的,不知道的都要以为我是你的母亲了,所以才我说什么是什么。”
这话说的难听那个,但也惹得众人发笑。是这么个道理,她五王子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听杨序秋的话呢,这也太奇怪了。
商拓被堵得没话说,他总不能说他听杨序秋的是因为皇帝想将位置传给商运他心生不满。想要将这门亲事据为己有,杀了商运承继北疆王。
杨序秋没有理会他继续道:“这药人是你找的,药是你下的,现在想要开脱就要拉上我做垫背未免有些过分吧。”
这件事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是杨序秋做的,哪怕商拓说又怎么样?没有证据就是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