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允许我将人证带上来。”杨序秋对皇帝道。
只是杨序秋还没有说话就能听到一边的官员道:“这朝堂制上难道说你这些家事的吗?郡主也实在是太不知礼数了.”
杨序秋顺着说话的声音看过去,这个人她是有印象的。
是欣嫔家的幕僚,看来欣嫔这是已经跟自家串通号,无论在后宫还是前朝都要跟自家作对了。
想将别人当作刀子用,但是这人却没有乖乖被她摆布,就心怀怨恨。这样的人这辈子都成就不了什么大事。
杨序秋淡淡的看了一眼,对皇上道:“皇上,这件事虽说是我杨家的家事,但是事关前朝之事,皇上仁心,若真是因为我祖父或者杨家的缘故对杨远从轻发落,那才真是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心。”
杨序秋句句是在为皇上着想,其实这话说出来也是没有错的。
现在是皇上不想因此宽恕杨远。但是如若是不从轻发落,也会让那些老将有兔死狐悲之感。
但倘若这杨远根本就不是先威正侯杨森的孩子,拿这什么宽恕就名正言顺的不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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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征上前两步道:“臣也恳请皇上查清这件事,以慰2这些年来臣受到的不公。”
杨征的眼眶通红。他对父亲是十分尊重的,若是真的像杨序秋说的那样。
那这个母亲他还真的是不会再忍下去了。
“杨征,你就听这丫头胡说就相信这些事情了?我是你的亲生母亲,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
她的确是杨征的母亲,但是也不妨碍她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皇上仔细斟酌了一番杨序秋的话,随即道:“如此,就将人证带上前来吧。”
宋荆云看了一眼外面,成柯带着一个年过花甲的男人往里面走来。
他有些花白的头发下面的那张脸才算是真的最让人惊讶的。因为杨远的那张脸,和他简直是相似极了,就算不是十分的相似,也有七八分了。
这下刚刚还觉得杨序秋只是在故意闹事情的人也都闭上了嘴,想看一看这场大戏。
杨老太太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心中大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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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然手脚这么快,将她的表哥丛青给带了来。
这丛青的年纪虽然有些大了,但是看起来精神头尚好,这一路的舟车劳顿,日夜赶路也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杨序秋道:“老太太可认识这位先生?你们两人许久未见,想来是由许多话要说吧。”
杨老太太都来不及会议原来的事情,看到丛青后,她满心都是慌张。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确认识他,只不过我们只是表兄妹的关系,认识是很正常的。”
“既然是正常的,那老太太你紧张什么?”人在紧张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做一些小动作来缓解紧张。
比如老太太在紧张的时候就会不停的转动手中的佛珠。现在她的动作虽然小,但是杨序秋却很明显的能看出来,杨老太太紧张了。
紧张是应该的,当杨序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惊讶了好一会。
怪不得,虽然是一母所生,但是有杨老太太却偏宠杨远一人。知道这件事之后她就都串起来了,所以就算她是杨征的亲生父亲,自己的亲祖母,她的罪孽也是不可饶恕的。M.
“丛老先生,麻烦您招认的话当着皇上的面再说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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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青听到杨序秋的声音,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随即开口道:“皇上,草民只是一届小小的教书先生。年轻的时候就跟表妹情投意合。只是,我出身寒微,表妹当时和刚立了战功的杨将军已经有了婚约,她父母便要求她一定要嫁给将军。微臣人微言轻,也说不上话。
表妹嫁过去后的第四年,我决定再烤一次科举,于是就到了京都。没想到听人说将军带兵打仗了,我挂念表妹就写了书信。后来慢慢的我们两个就有了来往。刚开始还只是交谈,到后来就...”
在大缙,这样不检点的女人是要被浸猪笼的。
杨老太太感受道看向自己的眼神,不由的有些瑟缩。
她是做的不对,但是她本来就不喜欢杨森,也只是被逼无奈才嫁给了它,偶尔出去放纵一回又有什么不对的!
丛青继续道:“后来,表妹告诉我她怀孕了。但是当时将军并没有在家,这时候有了孩子难免回招人怀疑。我害怕的很,想要让表妹将孩子落下。但是表妹却旨执意生下这个孩子。
后来她给她的大儿子下了些药,让他病的很是严重,正好当时战事告一段落,将军便从战场上回来了。而表妹就趁着这个机会给杨将军说自己怀有身孕的事情。”
皇帝看着丛青,直觉是他并没有说谎。
“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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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更容易站在男人的角度上出发去思考事情。
就像这件事,皇上当然是站在杨森的角度上,这样的事情只怕是那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接受的吧。
就像当时他看宋景煜和自己的妃子,他也是怒不可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