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咕的一声,偷偷咽下口水。因为对方那样子,太过可爱。啊,好想抱抱她,然后,用力的抓住她,用我那唏嘘的胡渣子,尽情蹂躏对方的粉嫩脸颊。
“人,你是不是在想奇怪的恶质事情?”织娘冷冷的询问声传来。一时失神的我,被惊的顿时脑门及脊背处猛一热。
“没,没有啦。有也只是怪织娘太过可爱。”我虽然支吾,但还是决定强势的说出内心感受。
“哼。”织娘扭过了脸。
然后,似乎是为了避开这个让她羞涩的话题。织娘小手一招,那黑雾人形便飘飘渺渺的飞到她左手掌心。接着,她便探头探脑的观察了一番,并用右手拉着我,到了一处偏僻且无监控摄像头的地方。
“虫行。”织娘轻喝一声,做出夹烟的手势;然后粉嫩的小嘴轻吹。自织娘樱唇中呼出的气息,便穿过两指之间,向我扑面而来。
“这就完了?”眯起眼睛,深深吸入织娘带着馨香的气息;等待着织娘下一步动作却没有察觉到后续动作的我,惊讶的睁开眼睛。
“人,你......”见着我那轻浮模样,织娘脸红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在我的纠缠下,织娘才羞恼的告诉了我她对我施放的法术详情。
幻化技【虫行】:施法于对方,起到障眼法的作用。在他人眼中,被施了法的对象,只是地上,或墙壁上的一只随机模样的虫子。
但实际上,被施术者的个体大小及身形并未有所变化,所以,不适用于人多的场所。
何况,如果有好事者非要踩死虫子而进行纠缠的话,就会破除法术效果。
考虑到织娘脸薄经不起逗弄。于是,我便认真的让织娘催动黑雾人形继续追踪。织娘,亦懂得拾阶而下。于是,本就已经追踪到阿明所在地附近的我们,便很快找到了对方的住处。
一个半旧的小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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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臭婆娘,真特么经不起吓。只是用照片和视频来说服她出台而已!出台!又不会少块肉!臭婊子装什么清高!”5楼503室内,有男人以高亢的声音说话。
“明哥,问题是她出台得的钱要进贡给你,一分钱莫得。你让人家做白工,人家肯定不得撒~”另外一道男音,笑嘻嘻的这么说着。
“干!替爷挣钱,是她的福分!好歹劳资也屈尊陪她睡了那么久不是。”男人得意洋洋的说道。
“明哥,你也太有情趣了,睡女人还不忘拍视频。要不要,把这些视频给哥几个看看噻。”有男人以猥琐的语气说着。
“那可不行,哥的雄姿,怎能让你们免费欣赏。给钱给钱。”男人大口咽下一口啤酒,红着脸,以高音量咋咋呼呼。
“要说明哥也是厉害,这么多女人,为明哥要死要活的。”一名打着耳钉的青年,挤眉弄眼的说道。
“还一个个都很漂亮塞。”有男人用羡慕的语气说道。
“今早死的那个,不也很漂亮吗?可惜啊,摔成血糊糊了。”之前用羡慕语气说着的男人,接着用惋惜的语气继续说道。
“喂,你们,人刚死。现在还是凌晨,咱谈这些,不太好吧?瘆人。”一直不怎么接话。一个长相略显憨实的男人,忍不住出声说道。
“小谢,不是我说你,你怕啥子嘛?瞧你那副脓包样。”某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以不屑的语气这么说着。
“老贾!怎么说话呢你?”长相憨实的男人因为之前也喝了不少酒,情绪,便有些上头。
“好了好了!都别提那晦气娘们了!伤了兄弟和气!喝酒喝酒!”长相俊朗的男人,此行的调查目标,阿明,站起来打着圆场。
在他的斡旋下,503室客厅内,又热热闹闹的觥筹交错起来。
而他们的一言一行,被一只不知何时,静悄悄趴在墙壁上;时常可见的黑色跳蛛,尽收眼底。
“原来如此。”以虫行法术隐藏在503室前楼梯上,通过织娘的役使蜘蛛法术而实时接收503室内诸人影视图像的我,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
“人,你很生气哦。”织娘关切的柔声说道。这个萝莉,在关键时刻,真的很能抚慰人心。
但是,我怎能不生气呢?在我听到他们谈话的细节中得知,这个狡猾的渣滓,丝毫没有留证据或把柄在小晴手上。那些偷偷拍摄的小晴裸照以及有小晴露脸,却给自己面部打上马赛克的欢好视频,都存在这个渣滓的手机里。
他甚至以还钱为由头,将小晴叫出。然后,向小晴展示这些裸照及视频。试图达到胁迫小晴出台为其赚钱的目的。但小晴怎么肯?于是,在小晴扭头就走的时候。这个男人,仍然嬉皮笑脸的让小晴好好考虑考虑。
次日,小晴以跟阿明谈出台分成为由,带上迷你录音设备,试图去抓阿明的把柄。但狡猾的阿明,以蛮力制服小晴,并搜出破坏了迷你录音设备。
他笑着,以言语将小晴侮辱了一番,并在定下了所谓的最后期限后,哈哈笑着扬长而去。只留下面露绝望之色的小晴。
之后的事情,便是,本就心灵受创的小晴,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最终选择了以最惨烈的方式来自我解脱。
我知道,她不堪受辱。我知道,她不想让阿明抓一辈子把柄。我也知道,心地善良的她,根本下不了手去终结别人的性命。所以,她选择了终结自己。
我更知道,有一个最大的缘由,促成了小晴的自我了结。那就是,这个社会,对女人那满满的恶意。
如果照片及视频公开。小晴,将背负一辈子的耻辱。她只是个凡人,没那么看的开。
所以,我开始升腾起难以遏制的杀意。本就因为在他人内心世界的经历而未能调整好心理惯性的我,此时此刻,真真正正的是意难平。
“人,让我来动手。”织娘,坚定的握住了我的手。那温润的触感,让我的心绪,又缓了一分。
“不行,怎么可以,脏了你的手?”我赶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