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出了宾馆大门我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圆月高悬星光璀璨,我抬头看了眼天边的明月,橘黄色柔和的路灯下我促立了良久,我去!刚才在房间里那不是在做梦吧?我和那个叫墨琳的蛇妖都做了些啥呀?妈的!难道老子真的日蛇了?这拷问心底的灵魂三问注定了让我今夜无眠了。
我轻轻地拧开了我家的防盗门蹑手蹑脚的就走了进去,整个房间漆黑一片只有门厅的小灯还亮着,显然父母早都睡了只是给我留了个门儿。我蹑足潜踪地穿过客厅走向了我的卧室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一点响动。疲惫不堪的我仰躺在了我的单人床上,本想就此睡过去可却怎么也睡不着反而更加精神了,脑海中像是在过电影是的重复着刚才我与墨琳那激情刺激的一幕幕,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到身体又燥热了起来,紧接着胯下的荒野小兽再次懵懂的抬起了头。
我了个去!妈的!再弄几次老子非得被这个女妖精给吸干了不可。实在是睡不着我只好坐了起来,忽然我想起了在白云洞洞口为了让我炼化丹药墨琳层教过我的呼吸入定的法门,妈的!我咋又想起她了,当下我尽量回忆着当时的感觉盘膝坐在了我的单人床上,这个法子果然有效,没过一会儿我就感到自小腹处有一股清凉的气团升了上来然后徐徐的布散到了周身,再过了片刻我的心就完全的沉静了下来。
这时舒服多了的我又想起了墨琳的话,哎!我就是那个傻了吧唧的小和尚,‘师傅啊!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我想起了墨琳和我说要我修习我的那个便宜师傅留给我的道家传承,至阳子老仙师留给我的只有那个白玉手镯他的传承也一定就在那里,想及此处我便凝神看向了我手腕上的白玉手镯。
过了良久我的单人床上铺满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看来至阳子老仙师是个随意散漫的人,他的那些东西现在可以说是他的遗物了就那么一股脑儿的散落在白玉手镯里,我的神识探入其中惊奇的发现白玉手镯里竟然是一个充斥着浓郁黑暗的无尽虚空,被我取出的那些东西原来就是漂浮在这片黑暗的虚空中的,这个虚空在我看来就是个球体我的神识就游荡在这球体的内部,我发现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安排每个物品固定漂浮的位置。
收回神识我睁开了眼睛先是从床上拿起了一把淡黄色的纸伞放在眼前仔细地观看了起来,这是一把样式古朴的纸伞看不出有啥特别的地方,我正瞧着呢突然脑海中一道灵光乍现开来,与此同时手中的纸伞也泛起了淡淡的光芒,混元天珠伞我在口中突兀的念出了这几个字,我的眼中金光连闪片刻后我便将这把宝伞重新放回到了白玉手镯里,许久过后我把床上堆放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一一辨识了一番整理好然后再将它们一一放回到了白玉手镯里。
唯一留下的是我手心里握着的一块玉牌,这块玉牌火柴盒般大小通体碧绿一看这玉的橙色就非凡品当属极品中的极品,玉牌的一面雕琢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团龙另一面则是刻着一副先天八卦图。我把玩着玉牌思忖了良久这才站起身走向了我的书桌,这玉牌除了它的外在价值外我更看中的是它的内在价值,它是我修习便宜师傅留给我的道家传承的关键所在,说白了它就是个汇聚浓缩了道藏经典传承的图书馆,不过让我郁闷至极的事它也是需要神识探入的,可在神识探入之前必须以我的鲜血为引否则它就是块价值不菲的股玉而已,也就是说我必须给自己放点血了,上次鼻子出血是墨琳趁我不备一拳打的,现在她又不在我身边我该咋整呢?妈的!我又想起她了。
鼓足了勇气我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把锋利的壁纸刀握在了手里,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把牙一咬猛地在手指上一划瞬间殷红的血就淌了出来,我连忙把流出来的鲜血涂抹在了碧绿的玉牌上,吃痛之下我将还淌着血的手指放入了嘴里吮吸着听说人的唾液可以止血。我的眼睛盯在了玉牌上,过了许久玉牌上的鲜血才缓缓地浸入到了其中消失不见了,下一秒我的神识顺畅的探入到了玉牌中。
清晨我从梦中醒来,抻了个懒腰我坐在了床上,我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这眼睛咋这么干涩呢?可能是我昨晚喝了酒还和女人同房了的缘故吧。坐在床上我回味着昨晚我做的梦,依稀记得在梦中我一手搂着身材惹火挺着一对儿饱满酥胸的墨琳一手牵着梳着个马尾辫儿眼睛亮晶晶的赵波漫步在蔚蓝的大海边,一群群雪白的海鸥在海滩上不停地起起落落着,远方荡漾着无数的点点白帆那画面儿老浪漫了,想着想着我都傻乐出声了,良久我才回过神儿来‘,哎!’终究是黄粱一梦呀!站起身我收拾了一下房间又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然后换了身心衣服,和我妈打了声招呼便精神百倍脚步轻松地走出了家门。
我妈问我,“”今天不是休息吗?不上学你这么早干啥去呀?”我想也没想随口敷衍着,“我去吃点早餐然后去找同学上图书馆学习去。”我妈疑惑的刚想再问第二句的时候我已经窜到楼下了,我这谎话说的就是这么顺溜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其实我已经都麻木了,我那学习成绩可不是一般的水,前途渺茫的我就是在混日子,得过且过混一天算一天呗,要不能咋整?也许我天生就不是学习的那块料,说实话面对着家里人的期待我也是挺内疚的可事已至此说啥都晚了呀,春天不耕地到了秋天还妄想有收成以为老天爷好欺负呢。
早晨的天气还是很凉的我裹紧了衣怀儿走进了一家常去的抻面馆,老板是位很和蔼的中年大叔只见他很熟络的向我招呼了一声,“过来了?”然后冲着后厨大声的喊道“一小碗抻面再加一个蛋。”我朝中年老板点头笑了笑便找了个空桌坐了下来,没一会儿小碗面就上来了,给我端面的中年老板几年后他的巨幅照片赫然印在了他开的连锁店的牌匾上竟然成了本市小有名气的风云人物。‘吸溜吸溜’我速度很快的吃完了碗里的面最后的流程就是喝汤,我走出抻面馆的时候肚子里热乎乎的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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