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干毛去啊?”大松哥见我起身就走赶忙冲我喊道,闻声我驻足回身,瞅着藤憨逼指了指他。
“妈的!你多少有点妨我。”说着还冲大松哥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娘娘查岗!”扔下一句我转身就走出了包房。我的举动让刚跟长发姑娘聊的热乎的金瑞,周身一震下意识的摸了摸裤兜里的手机,好在他的手机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一脸正气的小帅哥,居然偷偷的按下了关机键,花花世界就是个大染缸,啥人在里边泡久了都不带学好的。ktv里的洗手间内,我蹲在一个隔间里,还是这地儿安全,。
‘我没干啥,蹲坑拉屎呢。’我这谎话都不用编信手拈来,没办法脑瓜儿转的快情商也高,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俺家娘娘那也不是个好糊弄的,。
‘在哪个夜场的蹲位呢吧?’我了个去!瞬间脊背发凉呀有没有?就跟她看见了似的,我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细腻汗珠,这个时候就看出俺的心里素质了,俗语云‘坦白从宽,新疆搬砖!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竟扯!我搁健身中心呢,律动健身中心,朋友开的,不信你来瞅瞅呀。’这说谎吧也是有技巧的好吗?啥叫有鼻子有眼儿呀,就是真话、假话掺和着说,我算过了我要是现在打车往天团的健身中心赶,绝对赶趟儿。
‘滚!你有病啊?你爱搁哪儿搁哪儿!’我赌定赵波对我的话信了大半。
‘嘿嘿!我还以为你要来观摩我拉便便呢。’我开始东拉西扯的贱了一句。
‘呵呵!你蹲死在坑里得了!’赵娘娘冲我诅咒道。
‘你干啥呢?’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我主动的问道。
‘想去夜跑可惜没人陪呀,你要是总缺岗我就换人啦,两条腿儿的帅哥遍地走你说是不?’小美女语气不善的威胁着我,我知道她这是故意气我,跟我逗咳嗽呢。
‘俺的娘们儿谁敢染指,双腿给他干折喽!’我豪气云天的回道。
‘呸!臭不要脸!谁是你的娘们儿了,还娘们儿真粗鄙!’赵波银牙紧咬回道,在死了一万来个脑细胞后,俺的手指都酸了,这才安抚好俺家娘娘,搁宿舍的赵波说不聊了她要看会儿书,道了声好梦、晚安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是结束了一次别致的蹲坑调情,点上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了一番,算是给自己压惊了,走出洗手间我也没回包房,脑海里浮现出了赵波的俏脸儿,一时间竟也没了瞎扯的心思了,晃了晃头我信不走出了五光十色的ktv。
夜风微凉,头脑清明了些许的我,迈步穿过了马路,寻了一个僻静的地儿,坐在了一处商铺门前的台阶上,身后商铺拉下的卷帘门,时不时的被夜风吹的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我掏出了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号码。
“嘿嘿!宝儿!睡了吗?”
“有事儿说事儿,甭铺垫。”手机里传出了一个清脆的女声。
“想你了,要不我去你那吧?”我贱嗖嗖的问道,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是真有点想惊蛰了,自从上次夜宿在她那后,尝到了甜头的我早就想在去找她温存一番了,有人会说你他妈的可真贱,我也这样认为,眼下赵娘娘那想要突破底线困难重重,得需有耐心一步一步的来,至于惊蛰那嘛,我是吃了第一口就想下一口,欲罢不能啊!是男人的都懂的,左右逢源的小日子就这么地先过着吧。电话那头的惊蛰良久无言,我将手机贴在耳边也没言语,半晌惊蛰率先开口了。
“没事我挂了啊。”
“哎!哎!先别挂,有点小事。”我赶忙出声喊住了惊蛰。
“有事儿说。”白狼妖简捷的说道。
“嘿嘿!一点小事而已,想借你的人帮我干点事。”我语气正经了些说道。
“我不是说过了嘛,你找大灰他们做事不用经过我。”惊蛰好像真说过这样的话。
“嘿嘿!动狼族的人我觉得还是跟你打个招呼的好,我直接找他们,多少有点隔着锅台上炕的嫌疑。”我贼有理的解释了一句。
“嗯,你的意思我懂了,这是最后一次,往后有事你直接找他们就行,别亏待了我的人就行。”惊蛰淡淡的回道。
“诶。”我应了一声,语气顿了下继续开口道:“呵呵!我要说刚才所说的都是借口你信不?”电话那边的惊蛰再度沉默了。
“给你打这个电话不为别的,就想听听你的声,真心想你了。”看哥们儿会不会说话,感动别人算啥呀,我连自己都感动了,一时间眼泪含眼圈儿了都!长时间的沉默后惊蛰轻声道:“没事我挂了啊。”
我听出了白狼妖语气中的轻柔,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她脸颊微红的羞涩姿态,哎呀我去!我真恨不得立马扑到她家,暴风骤雨般的法办了她!为了冷却一下自小腹直往上蹿的小火苗,我燃上了一根烟,大约二十多分钟后,一束车光由远及近,刷的一下从我身上扫过,‘咯吱’一声,一辆黑色的私家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迈步上前一把拽开了副驾位的车门,一屁股就坐了进去。
“哈喽啊二黑哥!”一上车我呲牙冲主驾位上的二黑很熟络的就打了个招呼。
“听小白说你找我们有事儿啊?”二黑斜眼儿朝我问道。
“嘿嘿!小事、小事,又得辛苦哥几个了。”我陪着笑脸儿应了一句,。
“人够不?不够我叫大灰他们过来呀?”二黑呲牙问道,我扫了眼后排座上坐着的狼六、狼七赶忙回道:“够了、够了,弄个凡人绰绰有余。”
“那行、咱走啊?”二黑招呼着就要开车,。
“不忙,这个你拿着,辛苦、辛苦!”我道了两声辛苦,伸手将一个小瓷瓶递向了二黑,二黑扫了眼我递过来的小瓷瓶,贼他妈假的贱笑道:“这不太好吧,咱哥们儿用不着总这样,没好处还不办事了咋地?咋说现在咱们都是一伙的,自己人情分必须得有啊。”这个逼说的还挺情真意切的,可我根本就没搭他的话茬,自顾自的继续道:“上回给你的丹药效果咋样啊?”问出这句的时候我多少是有些心虚的,上次给这货的杂丹不知他吃了后副作用大不大,哎!医者仁心啊!拿药性不太稳定的杂丹糊弄咱天团的兄弟我还是有些亏心的。
“上次那丹药劲儿蛮大的,真心的不错,老拿你给的小福利我倒是挺不烙忍的。”看得出二黑说的是真心话,我去!这货的素质真心刚刚的。
“嘿嘿!这回的药比上次的更好,是我用心改良过的,绝对良心出品,你就吃去吧。”我跟个市场上卖香瓜的小贩似的自卖自夸着,其实我说的也不全是假话,这次的药虽说也是杂丹,可要比之前的品质上强出太多了,在炼制时我是用过心的,毕竟炼丹可是俺看家的本事,必须精益求精。
“嘿嘿!这、这、这好吗?还是算了吧?”二黑贼假的推辞着,。
“咱这情分搁这摆着呢,你就别跟我装了行吗?开你的车吧。”我挺会来事儿的把小瓷瓶塞进了二黑的衣兜笑着催促道。
“行、啥也不说了,往后事儿上见!”二黑一脚油门儿,黑色私家车猛地就窜出去了。
皇帝还不差恶兵呢,这个道理我懂,感情是感情,不能老拿感情说事儿,在感情的基础上给好处顶上,谁帮你他心不甜啊?
“来、哥俩拿着!咱都是一家人,都别跟我见外啊!”我回身随手将两个小瓷瓶,抛给了后面坐着的狼六和狼七,狼族的哥们儿都不太善于表达情感,二黑算是个例外,狼六、狼七冲我笑着点了点头,各自将小瓷瓶揣入了衣兜,漂亮话他俩不会说,心意都藏心里了。
两天后的晚上,市区内一家中等规模的饭店内,西郊煤厂的鲁老板,带着他的两个心腹脚步轻松的走进了一间宽敞的包房,此时的鲁老板心情挺美丽的,要高价买下他煤厂的人,跟他约好了在这交易,说是高价其实只比市价略高些罢了,对方是带着律师来的,对面钱一给,他这边字一签事儿就算完了,剩下的流程律师可以全权代劳,钱一到位他就算是脱离苦海可以远走高飞了。
“哎呀!鲁老板你好、你好!”鲁老板刚一走进饭店的包房,圆桌旁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赶忙起身笑语相迎道,俩人相互握手寒暄,氛围很是融洽的相继坐到了桌边,包房里除了一个中年男人外,还坐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这人便是对面带来的律师。
“鲁老板人都齐了咱上菜啊?”买家中年男人热情的开口问道,。
“哎!吃饭不忙,咱还是先办正事吧。”鲁老板心里不太踏实的提议了一句
“呵呵!那也行,咱们先办正事,完事儿后我可得好好跟你喝点。”中年男人刚刚也只不过是客气客气,他也怕夜长梦多,就在双方正要付钱交易之际,突然,‘咣当’一声巨响,包房的门被人粗暴的推开了,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阔步的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