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初恋就这样被剥夺了,当然也给他造成了深深的伤害。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和漂亮女孩深入交流,怕对方受到伤害。
上高中、考大学、走上社会找工作,直到他遇到了肖云。他也是把这份欣赏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从来没有说出过一个喜欢她的字。
有时候嘴上花花,甚至背后yy,他都没敢跟肖云表白过。即使到省城后,肖云几次露骨的调戏他也是撒丫子就跑。
初恋受到的伤害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
不知道初中的那个她还好吗?他真的想对她亲口说一句对不起。
从初中学校分开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孩。人说女大十八变,不知道再见到他还能不能认得出来。
郭旭阳开车来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公司没有几个人了。他匆匆找到***销假。
不知道肖云是怎么跟***请的假。反正看到郭旭阳时候,***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横竖看着郭旭阳不顺眼。
幸亏快到下班点了。要不然郭旭阳还得在***面前受折磨。
销假以后他百无聊赖,于是就拿起钥匙给林子轩打电话。
“您好!林女士。我是郭旭阳,我刚刚回到公司,我是现在把钥匙给你送过去还是您明天过来拿?”
“您回来了啊,我现在还没有下班,要不明天我去那儿拿吧。”
“那好吧,明天见。”
郭旭阳想回宿舍收拾一下。实际上宿舍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的,只不过是一个休息的地方,一个行李箱,剩下的就是一些旧衣服,吃饭的快餐杯,还有几盒没吃完的方便面。
算了,明天办完事情就可以辞职了。回来再收拾一样。
出去走走吧,来到这个城市三个月真没有好好地看一下这个城市。明天忙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了。
这里只是他人生的一个站台而已。
如今省城有了产业,他将会一心扑在省城,在省城发展。
这里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没有朋友,相处的同事关系也不是那么融洽,他只是这个城市里的一个过客而已。
他不由得心生感慨,人和浮萍其实没什么两样,只能随波逐流,不知道最后可以落脚到哪个地方。要不是获得异能,他或许就会在这个城市结婚生子,一辈子也离不开这个地方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也没有开车。就这样走到了一家酒吧前面。
大力酒吧?他嘀咕了一句。这个时间酒吧里的人应该很少吧?
他真没有去酒吧坐过,只知道里面的消费很高,不是他能消费得起的。
什么都有第一次,去看看吧,反正不差钱。
他信步走了进去。里面并没有几个人,驻唱歌手在一边聊着天,还有几个女孩应该是推销酒水的。他到吧台点了一杯啤酒,静静地坐在那儿,听着舒缓的音乐,很是惬意。
没有人来打扰他,或许时间还早的缘故,人都是三三两两的坐着聊天。
酒吧不算太大,大约二百来平方,里面是否另有乾坤他不知道。在他坐着的右侧一个乐队的器乐摆放在那儿,静静的等着主人的到来。
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孩坐在一边翻看着手机,年龄和他不相上下,长相极为俊美。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性感的嘴唇涂着烈焰口红,和肖云用的好像是同一色号的口红。穿着嘻哈装,戴着一顶棒球帽,手指甲是紫色的,嘴里咀嚼着泡泡糖,不时吹起一个个大泡泡。他有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儿见过。
或许心有所感,女孩感觉到有人看她,抬头扫了一圈,看见了在吧台喝酒的郭旭阳。眼神掠过,又看她的手机去了。
一杯啤酒没喝完,酒吧就陆陆续续来人了,乐队的人也开始去调试乐器。一个散乱着长头发的男子敲起了架子鼓,鼓点劲爆,慢慢的酒吧里的气氛起来了。漂亮的女孩即兴来了一段说唱,引来了阵阵口哨声、尖叫声。甚至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给女孩递过去一杯啤酒。女孩顺势接了过去,并没有喝。
女孩连着表演了三四个节目,准备下台。
这时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子上前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就要将她抱起来。吓得女孩惊叫连连。
男子将女孩抱下台,到处是口哨声,没有人顾及女孩的挣扎。或许是见怪不怪了吧。
女孩狠狠地给了黄发男子一个巴掌,打的男子愣住了,然后狠狠回了一巴掌,一下子把女孩打倒在地上。
这时另一个女孩跑了过来,扶起女孩问道:“小林、小林没事吧?”
“你个臭婊子,敢打老子,你他么不想好了。”黄发男子恶狠狠地说道。“给你脸了不是?我他么抱抱你怎么了?”
说着又狠狠地踹过来一脚,幸亏女孩躲得快,没有被踹着。
“我让你他么躲。”黄发男子一个巴掌打在女孩脸上,眼见嘴角流出了鲜血。
另一个女孩紧紧护住林姓女孩,让她赶紧跑。
“你他么还想跑。”黄发男子一把抓住另一个女孩的领子,把她推倒在地。“你他么再挡我弄死你。”
吓得两个女孩都不敢再动了。
“军哥,消消气,您消消气。不值当为小丫头气伤了身体。”吧台调酒师赶紧出来拉住了黄发男子,朝着两个女孩喊道。“你们还不快点给军哥道歉。”
“军哥,对不起。是我们的错。”被推倒在地上的女孩赶忙站起来道歉。她拉了拉林姓女孩的衣服。林姓女孩怒视着军哥,就是不吭声。
“我他么给你脸了是不?”军哥看着林姓女孩更加生气,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狠狠摔到地上。
林姓女孩爬起来狠狠瞪着军哥,就是不吭声。
郭旭阳有点看不过去了,走过去将林姓女孩拉到身后。
“谁家裤裆没夹紧,把你漏出来了?”军哥看郭旭阳把林姓女孩拉走了,阴阳怪气地说道。
“嘴巴放干净点。杀头不过碗大的疤,值得这样侮辱人?”郭旭阳指着女孩说道。“都是爹生娘养的,没有谁比谁金贵,凭什么就任你侮辱?”
“老子高兴,不服干啊。”军哥非常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