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姐的带领下,来到了天字号房间,开门点灯一看,这房间果然布置的不错。
淡粉色的杏纱罗曼悬挂点缀,别致的家具恰当的摆放,一张七重檐子圆角半装大床,配上一顶粉嫩的杏纱罗帐,关键还有一幅蛟龙出海图,这张图占据了一面墙,让整个房间有了一个档次提升。
“嗯!不错!真不错!”等到老板娘花姐出了房门之后,扫了一眼屋内的布置,伎晨称不绝口。
“不错什么啊?就一张床,怎么睡?”逍遥子哭丧着脸道。
“一张就不知道睡了?你睡床这边,我睡床那边,不就可以了?”伎晨倒显得落落大方。
“可是……可是,男女有别啊!”逍遥子依旧哭丧着脸,“想来多别扭?”
“那是你的思想复杂!想些龌龊的事情。不过……我可要说好,你今晚不准来碰我!知道吗?否则……否则,我一脚将你蹬到床下去!”伎晨望着逍遥子,脸上似笑非笑地道。
“什么意思啊?我床都不上,你一个人睡得了!”逍遥子嚷道,转眼望着这张蛟龙出海图,当目光落到落款上时,不觉一顿,惊道,“伎晨伎晨,快来看!”
“看什么呀?一张图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蛟龙出海么?不过,这图确实画得不错!”正在欣赏那张大床,被大床精细的做工吸引的时候,听到逍遥子喊声,伎晨有些不耐烦,转过身来,望着那面墙上的图,懒懒的道。
“你看这落款!这落……落款!”逍遥子激动得话都说不连贯了。
“落款?落款就是谁,就是谁画的这张图吧……”伎晨依旧懒洋洋的,当目光落在了那落款之上时,不由得惊呆了,“慧智聪?!不会这么巧吧?慧智聪是一名画家?是我爹……?”
看见伎晨不信的表情,逍遥子有些急了:“是不是你爹,等到将这位绘画的人找到之后,一问不就知道了?但我有一种预感,这个画师‘慧智聪’有可能就是你爹!”
“走!问问花姐,问问花姐,这个绘画的人现在何处?”突然,伎晨兴奋了起来,一把拉着逍遥子的手,就想往房间外走。
“看你一下兴奋成这样!”逍遥子无奈地道,“拉拉扯扯的,让人看了成何体统?”
“拉拉扯扯的让人看了成何体统?那么这样,又是什么体统呢?”伎晨说到这里,转身一下抱住了逍遥子,两片灼热的嘴唇一下贴在了逍遥子的嘴唇上。
被伎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得呆住了,逍遥子此刻的双眼睁得老大,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今晚上,向当当,完了……”灵蛇毒龙也被伎晨这一热烈火辣的举动震得现出了身形,并嘲笑逍遥子道,“能够保证童男之身,算你是英……”
伎晨伸出手来,不等灵蛇毒龙将“雄”字说出,一下捂住了灵蛇毒龙的蛙嘴!灵蛇毒龙也被伎晨的这一举动给镇住了,跟逍遥子一样,一双蛙眼睁得老大,眼中冒出红光。
正在灵蛇毒龙被镇住之时,伎晨手上用力一推,将灵蛇毒龙从逍遥子的肩上推下了地,并且这只手立刻挽住了逍遥子的颈子。
这一刻,似乎世界都定格了!逍遥子脑子里一片空白,被推在地上,站立的灵蛇毒龙此刻也惊得傻呆了。
刚刚有点意识,想伸手来挽伎晨的小(蛮)腰之时,伎晨的两片热唇却突然分开了,身躯也是向后退了一步,神情异样地望着逍遥子,然后转身拉开了房门,冲了出去,并抛出了一句话:“我去问问花姐……”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逍遥子被伎晨这样的举动弄得糊涂了,一脸的迷茫不说,还有些颓丧和无奈,“疯丫头!”
“不过……我倒是喜欢她这股疯劲!”望着伎晨离去的背影,灵蛇毒龙流出了口水。
“去去去去,没你的份!”逍遥子向灵蛇毒龙挥了挥手。
不久,伎晨把顺来客栈的老板花姐拉到了房间之外,灵蛇毒龙知道有外人来了,当即一下跳到了逍遥子的肩头上,身形也隐去了。
当伎晨拉着花姐推开房门的时候,见逍遥子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
“嘻嘻!”花姐见逍遥子傻愣愣的模样有些滑稽,忍不住笑了两声,问伎晨道:“你这个哥哥没事吧?”
“没事!他就是在想这幅画的画师‘慧智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住在哪,现在能不能找到他。”伎晨赶紧给逍遥子递点子。
“哦,对对对!伎晨说的,正是我想问的。”逍遥子这下才回过神来,赶紧圆谎。
“花姐,这幅画画得很有水平!蛟龙出海。简直是神来之笔,将蛟龙画得是呼之欲出!我就在想,这位画师是不是与龙有关?不然他怎么画得如此栩栩如生呢?花姐,你给我们说说这个‘慧智聪’,好吗?”
“好!我来给你们说一说。”花姐清了一下嗓子道,“那是……那应该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吧?我们这里来了一位穿着似乞丐的男人,看上去有些书生气,进了这顺来客栈,开口就要天字号的上房,也就是这一间。我当时想,这男人难道是什么大款?就让他在这间房里住了一晚。哪知道第二天结账之时,他说他的钱丢在了雨花山了。我们客栈是做生意的,这么多人要吃饭,我花姐也是人,也是要吃饭的。于是,我不依不饶,要他想办法。无奈之下,那男人就说,‘老板,我给画一幅画吧。这张画,冲你的房钱,那是绰绰有余!’我没有办法,他却是没有钱,我只好同意了。于是他花了三天的时间,就画了这幅蛟龙出海图。后来,我问他是哪里人氏,他说他是京城人士。那人离开之后不久,我认为他应该是京城当大官的,我就派人去京城打听,可一问,京城当官的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位‘慧智聪’。”
“谢谢你!花姐。”伎晨客气地道,“虽然你也不知道这位画师住在哪里,姓甚名谁。但至少你给我们提供了寻找这位画师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