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和诏安县主一直有染,你想把我踢出去,为诏安县主腾位置,所以,你才设计陷害我。”魏佳怡努力辩解道。
“魏佳怡!当初我为何娶你,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吧,那时宁妃房里的那个香便是今日这个香吧。”
楚煜目光一转,扫过太子,又对向了十一皇子楚岚,“太子和十一弟当时也在场,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应该比我清楚。”
楚岚只想当个旁观者,如今无辜被扯进来,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这都是她蛊惑的我母妃,古今母妃已死,那香是哪来的我不清楚,你还是问当事人吧。”
楚岚推卸责任,又将球踢给了魏佳怡。
魏佳怡努力抓住的一点渺茫的希望,像泡沫一般,轻轻一搓就破了。
这一刻,魏佳怡知道自己亦如去年陷害煜王一样,被他变本加厉的报复了回来。
亏自己还以为成婚后,煜王慢慢对她改变了态度,原来一直一直在利用她,恐怕她身上的隐疾,也是这人在暗中动了什么手脚。
魏佳怡瘫坐在地上,含泪的眸子,幽怨地瞪向她爱慕了多年的男人,“当年的事,我承认是我做的,可今日之事真的不是我。我放着侧妃不做,为什么要勾引太子”
“因为你想向太子讨好,却没想到事情会曝光。”楚煜。
“不是,我没有。”魏佳怡无力地辩驳着。
“魏佳怡!你连我也算计!”太子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暴跳。
他知道如今不管是谁设计,最主要的是把自己先摘出来才是。
魏佳怡看着一双双带着斥责、鄙夷、怒火的目光,突然发疯一样,扑向一旁的宫女,掐着宫女的脖子,
“你说,煜王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陷害我!”
宫女被扑倒在地,很快便上来人,将魏佳怡拉开。
“我知道我人微言轻,说什么都难逃一死……”宫女捂着脖子,从袖子里顺出一根金钗,猛得朝自己的心口刺了下去,瞬间有鲜血涌了出来,“侧妃娘娘是你,是你逼死……我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快救人。”楚煜喊道。
张太医忙得跑上前,整个金钗没入心脏,他摇了摇头,“不行了。”
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幕,和自己的儿子们,他搭在椅子上的手,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在老太监的搀扶下,起身往外走。
家丑不可外扬。
真相是什么,都改变不了肮脏的事实。
报应么
要让他看着自己儿子们互相斗个你死我活。
太子宫被皇帝的御林军包围着,皇帝朝着御林军统领林权交代一句,“把太子宫所有的下人,全部秘密处死。”
走出太子宫,老太监自然感觉到皇帝异样,“皇上,坐龙辇吧。”
皇帝回到寝宫,强撑着的人,整个像垮掉了一般,瞬间苍老了十岁。
老太监道:“我这就派人去请御医过来。”
皇帝拉住老太监的手,摇了摇头,“老毛病不用请御医了,把我的那个丹参片拿过来。”
老太监拿过丹参片,皇帝含了一片在嘴里,“你对今日之事怎么看”
老太监不敢私论皇子,他摇了摇头,“老奴不知。”
皇帝望着,本来他今日想趁着中秋节团圆的日子,将他们兄弟几个聚在一起,促进感情来着。
如今太子和九皇子又公然反目成仇。
为了什么
为了一个女人
还是对小时候事情的睚眦必报
太子,六皇子,九皇子,他该拿这三个儿子怎么办
楚煜和楚辞从太子宫一起出来的。
路上看穿一切的楚辞,看似关心道:“今日,九弟彻底和太子翻脸,日后,九弟出行,还是小心为上。”
楚煜似乎对他话里含着的试探并不在意,“希望,六哥能趁此机会,帮我解除掉危急。”
危急谁
太子的暗卫党。
最近两日,六皇子暗中搜寻太子的暗卫一党,丝毫没有进展,而如今这俩人反目成仇,恐怕太子要坐不住了。
他的机会也来了。
俩人各自揣着算计,上了自己的轿子。
楚煜回到了府上,便派人送进宫了一封休书。
诏安县主府的大门已经换成了诏安公主府的门匾。
阮凝香不知道皇宫里发生的事,从皇宫里出来,便开始了解北都国和乌兹国的情况。
楚煜回来的时候,阮凝香正伏在案上写写画画的做功课。
楚煜心情不错地揪了一片薄荷叶,轻轻嗅着清爽的叶香,“夫人你知道们,你认真时的样子,
阮凝香抬头睨了他一眼,“嘴贫,皇帝扔给我一个烂摊子,你得帮我。”
楚煜已经绕到了她后面,帮她轻轻地捏着肩膀,“什么烂摊子。”
阮凝香把今日父皇问她的话,说了。
楚煜噗嗤一笑,“其实,你只要再拍马屁,说一句,大楚国威强盛,尔等小国自当心悦臣服,就行了。
“什么”阮凝香睁大了眼睛,“这也行”
“首先,父皇不会去攻打北都国和乌兹国的,不然这两个国家也不敢来了,其次,联姻虽是巩固两国友好的方式,但真要是想打,又有几个真会考虑过公主的处境,不过是给两帮友好锦上添花罢了,何况还是从我国嫁公主过去。”
“对啊,我那个时候怎么没想到。”害得她兜兜转转把她的功劳绕了一圈,结果给自己拦了这么一个烂摊子。
“不行,这事你也有责任,你得帮我。”阮凝香转过身,捏着楚煜的下巴。
“行,你说怎么帮,我照办便是。”楚煜顺势亲了一下,“不过,这会儿我们得去趟云渡山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