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猪脑,数字都搞不清楚。)
(真是蠢上天啊!)
中国人合伙做生意,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把感情放到第一位。
传统的商业模式,在现代化的社会,是进展不下去的。
尤其是个人感情缠杂在一起的时候。
我是为你好!
我们是朋友,都好说!
兄弟之间还讲这个,伤感情!
骗子笑,傻子哭,畸形的商业模式。
校长的脸被气红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颠倒黑白,但嘴上还挂着对你好。
真是见了鬼!
“一个月六场演唱会,上了一次综艺节目,月底只有三千块可以拿。”
“这是为了兄弟好?”
“你就骗鬼去吧!”
阿b(钟镇涛)气的连最后的颜面都不顾了,腾地站起身,指着董贞,生气地骂道。
长毛还是看着报纸,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新出的电影明星的大波上。
刘振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这可比电影狗血多了。
“哼!”
董贞冷哼了一声,冷笑看着阿b说道“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分成方式,你们签字的时候都看的明明白白。”
“再说,演唱会,综艺节目是你们动动嘴就能搞定的嘛?还不是我赊着老脸一个接一个地去求,才有你们这些烂仔出头的机会。”
“靠你妈,真当自己是天公子,出来就富贵啊!”
“不知道天高地厚!”
阿b等人的愤怒是真,董贞的话也是真。
香江想成为明星,一炮而红的年轻人数不胜数。
当然,像温娜五虎如此有才华的,还是少数,不劳而获,才是人类的最终梦想。
搔首弄姿,挤眉弄眼,就能赚到钱,的确是年轻人的好出路。
两方人吵架,吵的长毛头都大了。
“安静,安静一下!”
“我们是来谈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长毛终于把手上的报纸放下,站起身来,把快要打起来的两方拉开。
董贞整理一下被拉扯乱的西装,重新坐回椅子上。
玛德!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轻重,领子都扯烂了。
事情就是这个事情,局面也就是这个局面。
看样子他们此生都无法和好如初了。
“董生,您也看到了,强扭的瓜不甜,大家还是好聚好散。”
“至于您提出的天价解约费,数目实在太多了。”
“既然是兄弟,那不如这样,我找家酒楼,摆上几桌,请您喝一杯和事酒。”
“相逢一笑泯恩仇,就像粉笔字,擦干净就完了。”
“您看如何?”
长毛把阿b摁到座位上,而后来到董贞的身边,坐在桌子上,和颜悦色地劝解道。
“和事酒?”
“你算什么东西,请我喝和事酒。”
“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董某人是干什么的,装大老吓唬人,你们还嫩了点。”
“阿伦,请几个矮骡子吓我,也不知道你请的人,毛长没长齐?”
董贞不屑地看了充当和事老,拉偏架的长毛,嘴里讥讽道。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啊!
整个就是不要碧莲啊!
长毛还没做出反应,身后的刘振勐地站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前,将一脸嚣张的董贞一把抓了起来。
“啪!啪!”
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董贞的脸上。
看得出来,刘振是下了死手,用了蛮力,董贞养尊处优的皮肤上,出现了十个明显的红手印。
“老家伙,对我大老说话客气一点。”
“我这个人有神经病,受到惊吓就发狂,你最好说话小声一点,客气一点。”
“否则我会打死你的。”
刘振自小练武,即便这些日子老实上班,也没拉下练功。
这两下耳光,打的董贞的头嗡嗡作响,半天说不出来话,只是茫然地看着刘振。
这也不能怪他,在商场厮混久了,自然认为所有人是温文尔雅,就算是在生气,也不会动粗。
但今天算他倒霉,遇到了长毛、刘振两个,他们两位,就是靠拳头吃饭的。
温文尔雅他们正在学,可惜学艺不精,只能用老手艺做事。
“董生,你说话不太文明,这就是一点点小教训,希望你嘴上留情,别在探讨我有没有毛,或者长没长齐。”
“大人物,还是要注意影响。”
“这样,我个人出资,帮一帮这五位喜欢音乐的歌手,这里是一百块,算是解约金。”
“那个,对,阿伦,你们有没有带着解约合同,如果带了,就让董生签署一下。”
“签完你们就自由了!”
长毛从钱包当中拿出一张一百块,塞进了董贞的西服的口袋中。
董贞这才从懵逼的状态清醒,眼睁睁地看着钱,进了自己的口袋。
“你敢打我!”
“你居然敢打我!”
“你知不知我是谁?”
“”
董贞无法接受自己被人打耳光的事实,发疯似的喃喃自语,如同一个疯女人。
长毛无奈地扣扣耳朵,高分贝的噪音,让他耳朵难受。
“是谁在红磡捣乱?不要命了?”
“扑街!”
会议室外响起了嚣张的叫骂声,脚步声比较杂,应该来了很多人。
“放下手,放下手,董生是上流人士,需要面子。”
长毛很好奇谁会来撑场子,于是就让刘振把手放下,一起看好戏。
会议室的门被勐地推开,一个染着红发,身穿西装的男人,大步地走了进来。
“这里是兴和的地盘,谁敢捣乱,不要命了?”
红发男人走进来之后,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温拿乐队,因为他们是来捣乱的衰仔,先报了社团的名号,想要跟他们盘盘道。
“杰克,鬼叫什么?赶紧过来。”
刘振看见对方惹眼的红毛,就知道是那个衰鬼进门了,于是大喊了一声,叫对方过来。
杰克见有人叫他,赶紧扭过头,就看见坐在桌子上的长毛,以及站在他旁边的刘振,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忙不迭地跑过去。
“大老,振哥,您二位怎么有空到利物浦,是不是顶爷有什么吩咐。”
“直接打电话吩咐就好,何必亲自跑过来一趟,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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