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过是训练而已,很容易,你看他们训练的,经过这些天的练习,已经初步掌握无限制格斗术的精髓。”
杨厂长皱眉,显然是认为他训练的不行。
“杨厂长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我们一定改正。”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你们这一天天的嗷嗷直叫,听在别人耳中难免有些人不理解。”
杜云顿时了然,这哪里是不了解,其实就是认为他不会训练,搞得不行。
这是对他的不信任。
将目光看向孙科长,示意他出面解释。
这是你请我过来的,你总得出面解释清楚。
孙科长同样皱眉,感觉这件事不好解释,想要推脱。
但谁让杜云是自己专门申请调令调过来的,他必须解释清楚。
“其实也还好,虽然听起来嗷嗷叫,看着不像好人,实际上还是很有好处,可以对敌人形成一定震慑。”
“真的吗?那我倒要试试,看看这被你推崇备至的无限制格斗术,到底有怎样的效果。”
众人顿时脸色古怪。
孙科长想想自己的可怜下场,明智摇头,劝说道“我看还是不用了。”
“只不过想要试一下效果,你怕什么,难道还怕我受伤。
你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我也是,别忘了咱们都是从二一三团下来的。”
孙科长一愣,这不是哪个团下来的那么问题,这是受伤的问题。
有保卫科的小组长笑着说“厂长,你就别难为孙科长,他是为了你好,怕你受伤。”
杨厂长撇了他一眼,很是不满。
“我也是从尸山血海上杀出来的,哪里会在乎这个。”
杜云说道“你说的没错,但我上次跟孙科长比试过,你问他是什么下场就知道。”
孙科长脸好难看,这么丢脸的事哪能往外说。
自从上次被杜云一招打败之后,他就严厉警告保卫科的人,绝不能往外传。
效果很好,至今也没有外人知道,他被杜云一招打败。
但看到杨厂长好奇的目光,他不得不一咬牙说“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被杜云一招放倒,躺地上半天没能起身。”
杨厂长颇为惊讶的看向杜云。
“行啊,你这本事不错,竟然能将我手下大将一招击败,是怎么做的?”
“没什么,当时孙科长被我偷袭,这才能轻松拿下。”
他手下的小组长,笑着道“就是插眼踢裆扼喉,一招将孙科长撩倒在地,捂着宝贝半天没能起身。”
杨厂长差点没笑出猪叫,那这种事的确不应该让别人知道,实在是丢脸。
颇为同情的拍拍孙科长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更让孙科长脸色难看,你说这叫什么事,丢脸啊!
“杨厂长,你不是说要试试杜云的本事,我这就给你腾出地方,尝试一下。”
不患寡而患不均,我自己弄的这么丢脸,总得让你也试试。
我自己丢脸那叫丢脸,咱们一同丢脸那就没问题。
“不了,既然杜云的无限制格斗术的确有用,你们好好学。”
说完杨厂长哼着小曲离开,显然很高兴。
唯独孙科长脸色难看,这事被杨厂长知道,以后自己不被他嘲讽死才怪。
晚上的时候,孙科长带着两个手下巡逻,心里憋着股气,自己的丑事被别人给知道了。
回头杨厂长一说,保证整个扎钢厂都得知道这件事,他被杜云插眼踢裆扼喉,败得非常惨烈,成为扎钢厂的笑话。
正郁闷呢,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轻响。
前面是放置钢材的地方,现在是半夜,夜深人静,怎么会传来动静,三人本能感觉不对,悄悄过去查看。
孙科长惊讶发现几个社会上的街熘子,跑这里来偷钢材。
两人一组扛着钢材就跑。
看情况,外面还有人接应。
三人当即弯下腰,悄悄摸过去,数了下人数,足有十人,团队合作一起偷。
这是不将他放在眼中。
更让他感到心惊的是,钢材放在这里,不说没人知道,也只有扎钢厂的人才会清楚。
这种情况,对方怎么会知道,这分明有问题,一定有内鬼将消息透露出去。
这是一个大型的盗窃团伙。
绝不能让他们逃了。
要不然自己这个保卫科长别当了。
转头对手下叮嘱几声,让一个人赶快回去喊人。
自己则和另一个人小张紧紧盯着,防止他们逃走。
同时也是偷听他们谈话,看看到底是哪里来的内鬼,这次绝不能饶了他。
手下领命离开,孙科长带着人查看。
孙科长其实叫孙爱国,这年头叫什么建国爱国解放之类的,是最常见的名字。
之所以没人喊他,是因为他虽然爱国,但却不是爱这个国家,而是上一个国家。
他现在四十二,现在是六五年,四十二年前是二三年,还是民国的时候。
所以他这个爱国爱的是民国!
说起来没有什么,我就是生在那个年代起这个名,没问题。
但好说不好听,听起来像是强调这件事。
所以人们更多的是喜欢喊他孙科长,而不是孙爱国。
两人在外围仔细观察,想要看看对方到底偷了多少好东西。
却惊讶发现,对方早有预谋,弄了三辆排车,借着今天月黑风高看不清的优势过来,想要抓住尽量多用一些,方才离开。
毕竟这种机会只能有一次。
第二天被轧钢厂发现,保证四处追查。
为防止被人再次偷盗,扎钢厂也会责令保卫严密巡逻,防止出问题。
既然如此,当然是一次性的买卖。
而且孙科长还发现他们偷盗钢材非常有技巧性,带走的是容易售卖的那种,可以保证之后较为容易卖出去。
这分明是早有预谋,提前做了针对性的部署。
让人知道到底该偷盗什么样的钢材,只等月黑风高,扎钢厂又将这批钢材准备好之后,前来偷到。
该死,当真是该死,别让他知道到底是谁在里面做内应,他绝饶不了对方。
一定将他抓起来先打一顿,然后送去派出所判刑以儆效尤。
原本应该属于他家的工作岗位,也一定要剥夺,让人们知道偷盗扎钢厂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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