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指挥他们接着去炒菜,何雨柱看看杜云邀请道边看了,先吃吧,这里没有饭,咱们就吃个菜饱。
就吃这个?
杜云纳闷,这可是被你批的一文不值,没有一点优点的菜肴,结果你竟然要我一起吃。
要求严格是一方面,凑合着吃还是可以的。
我去,就因为要求严格,所以你就先把他们给喷成这样。
幸亏这些人都是男生,抗压能力比较强,还能撑得住,这要换成女生,非得让他给喷到闭气不可。
得,咱先吃吧。
在这之前,他先让人把易中海喊过来一起吃,谁让他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被他请来帮忙的,当然得给他点优待,吃学生做的菜肴。
看着这些鲤鱼,杜云忽然想到一道名菜,爆炒龙须。
在民国时在一般的小店点这道爆炒龙须,最便宜的也得二十块大洋。
当时来说这可是一个普通工人三四个月的收入。
区区一道爆炒龙须为何如此昂贵呢?
所谓龙须,其实不是龙的胡须,而是对鲤鱼须的一种雅称,即鲤鱼跃龙门就成了龙,带有吉祥之意,
因此爆炒龙须的原材料就是鲤鱼须。
要制作一道爆炒龙须,就必须先抓鲤鱼剃须,如果按照最小的分量来算,最起码也需要200条鲤鱼。
在当时,一条二三斤的鲤鱼差不多需要一块大洋,因此买鲤鱼就需要花200块大洋。
考虑剃须后的鲤鱼还能正常做菜,所以一道爆炒龙须卖20大洋也不算贵。
而现在杜云就尝到了鲤鱼须的味道。
谁让菜这么多呢。
这一共是二十多位炒了二十多道,做法不同,但都是鲤鱼,正好可以品尝不同味道。
区区一道鲤鱼须一下子二十多种吃法,感觉还是很爽。
而且这么多鱼还不是他,想吃哪个条吃哪条,想尝哪块尝哪块,想品尝鲤鱼身上哪个部位,都能任意挑选。
吃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热情的邀请两人好好尝尝他们的手艺,看看他们弄的鲤鱼如何。
没有饭,咱可以吃个菜饱,二十多道鲤鱼吃撑了也吃不完。
这下众人更郁闷了,你是在那边吃的不错,一口气二十多道菜。
然后他们呢,他们就得吃这些杜云吃剩下的菜。
谁让炒的菜不能浪费,哪怕不要他们花钱,而是由第一家提供的食材,也不是他们能浪费的理由。
必须全部吃掉,不能浪费。
结果你们吃完,他们还得特无奈的跑过来打扫战场,将他们吃剩下的菜留给自己吃掉。
你说这叫什么事。
吃饱喝足,两人睡了个午觉下午接着教导学生,杜云睡了会没有睡意,便起床在学校内闲逛。
正逛着,有医学系的学生跑过来喊道校长校长,你什么时候来给我们讲课?
等我有空一定过去。
你现在没空吗?
对啊,你可得给我们好好讲讲。
这有什么好讲的,你们只要学好扎实功底,一定能成为合格的医生护士。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伙家伙根本不愿意,一直让他教,说什么也得让他去再教他们几堂课。
杜云没办法,只好答应下午去给他们讲一堂课。
只不过这次他不是前往医生那边,而是护士。
为了能教导到更多的人,他将所有护士从教室内喊出来去了一个大教室。
他准备教导她们一个技巧,他独创的飞针之术,至少现在是他独创的。
至于以后有人摸索出这种技巧,我都已经独创完了,你还摸索个什么劲,最多跟着学习。
一群人紧紧盯着他,想要知道他教什么。
杜云看在眼中没有废话,盯着他们询问道身为护士,日常工作中最常做的是什么?
打针。
没错,就是打针,千万别以为这个简单。
这个也不难,我们很容易就能学会。
的确,普通的手法你们很容易就能学会,并不将之当回事。
别说是你们,哪怕经过几天培训的人,都知道该如何打针。
然而我要说的是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学无止境。
众人不知他什么意思,纷纷看着他,却看到他拿出一根针,捏在手中。
杜云笑着询问谁上来让我演示一下?
她们本来看杜云的笑容很是亲切,然而当听着他的话,瞬间感觉如同魔鬼的微笑。
众人纷纷摇头,没有一个上前。
开玩笑呢,谁想上前被人扎针,那不是傻吗。
反正她们没兴趣上去被人扎针。
杜云看在眼中,知道不会有人上前,指着其中一个开始点名。
你上来试试。
我?我不行,我怕打针。
就因为你怕才要适应。
我不适应行吗。
少女哪里同意,想要退缩,开玩笑呢,跑上面去让人打针,她可没兴趣挨针。
结果周边人一把将她给推了出来,随后肩并肩,非常默契的不让她回到学生中间。
忍不住脸上苦笑,你们至于这样吗。
然而对其他人来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你不上去,那她们就得倒霉。
为了她们,还请你献身。
气的少女指着这群没有义气的同学训斥半天,没办法,还是得跑到讲台上,享受这被人扎出血的快感。
只不过这快感没人喜欢就是了。
杜云抓住她的手,柔软嫩滑,如果能一直抓着就好了。
少女顿时一个激灵,好在知道这是无可避免。
想到自己即将被扎针,就让她害怕不已,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手腕,害怕被扎上一针。
杜云安慰道别看着,你看这个干什么。
可我害怕,我可不想被扎针。
这有什么好怕,就是练习一下,放心这不痛的,看着我,我问你一件事。
少女抬起头,想知道杜云想要问她什么事。
你感觉疼吗?
少女纳闷,你还没扎呢,我怎么有感觉,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刚要说话,忽然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针早已扎在她手上。
明晃晃的针扎在她白嫩的手上,看着是那么吓人。
然而在扎针时,她根本就没感觉到疼痛。
忍不住看着手上那根针纳闷不已,不知道杜云是怎么办到的,明明一针扎上去,结果她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
杜云看着众人询问都看清楚了吗?
没有啊,你是怎么做到的。
连这个都不知道,再上来几个试试。
本来好奇不已的众人闻言齐刷刷后退,其他人哪里敢上,她们又不是受虐狂,哪有兴趣被人在身上扎针。
还是被杜云点名叫上来几个,让她们不得不上前。
随着他一针下去,众人没有一个感受到疼痛,忍不住纳闷不已。
作为护士,她们并不是没有练习过扎针,但每一次扎上去都疼得要命,怎么到了杜云这里,却一点都不疼。
而且他所采用的扎针手法跟她们练习的完全不同。
她们扎针是使用的三根手指,而杜云却是两根手指。
纷纷好奇的看着杜云,想从他口中知道,到底是如何办到的,为什么她们没有那个能耐。
这是一种叫飞针的手法。
飞针进针速度很快,患者还没反应过来就扎完了,能最大限度减轻患者的痛苦和恐惧。
你们想不想学?
想想想,我们当然想学,校长,你可一定得教给我们不能藏私。
成为护士,她们已经知道自己日后的工作范围,最主要的就是给病人输液采集血液样本等等,而这都离不开扎针。
谁不害怕打针,特别是小孩,哭的稀里哗啦,根本难以控制。
如果她们能用这种方法,那不要太好。
还有一个原因她们没有说,扎针是她们必学的一个技巧。
前期你可以通过其他办法练习,比如说在纸板上或者其他上面练习扎针的手法。
但到了最后就必须真人实践。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多了就有路,没有人会扎针,扎的多了也就会扎了。
那敢问会找谁练习?这是个问题。
她们是刚刚开始学习的护士,连实习阶段都没有踏入。
既然没有病人让她们试验,就只能相互练习。
互相把同学当做患者,在真人的手臂手背脚部等身体部位练习针法。
本来就害怕扎针,结果还得相互扎着玩,至少也得几十下。
若想练习好扎针,几百下都不算多。
想到那场面,不少人都后悔自己为何要选择当护士,如果能学会飞针,那该多好,至少自己不会疼痛。
想学没问题,其实方法很简单,先是练持针手法,往泡沫板上弹,把手练稳练出来肌肉记忆之后,再在泡沫板上划线,练习将针准确扎到线上。
慢慢地,线越画越细,我们的准确度也越练越高。
都会了吗?
众人摇头,杜云说一下,她们哪里可能一下子就学会该如何扎针。
当然这不容易,我教你们。
听他这么说,瞬间成功引起她们的兴趣。
杜云就开始教她们到底该如何练习飞针之术。
总算赶在下课之前,让她们知道该如何练习飞针,有不会的可以再向他请教。
一时间整个医学系都是议论之声,没想到杜云竟然能弄出这种办法。
然而当她们真正开始练习的时候才发现,什么叫困难。
看似简单的飞针之术,远比普通的扎针要困难的多,她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练习成功。
只能请教杜云,看看到底该怎么办,才能练习出真正的飞针之术。
杜云看在眼中,耐心的教导着她们如何练习。
争取让她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飞针之术。
躲在这女人堆里教她们练习飞针之术,总好过去找一群大老爷们,看着他们学习。
正在练习着,厨师那边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人吵架。
杜云心中一惊,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赶紧过去查看,想要知道出了什么事。
万一出问题必须尽快弥补,绝不能让事情蔓延。
赶过去就看到周围有不少学生探头探脑的朝教室里面看,听声音正是从教室内发出。
可现在学生都被赶了出来,那教室里的又是什么人?
正纳闷呢,就看到许大茂得意洋洋的朝他挥了挥手。
怎么是你,你又干了什么?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又干了什么,我可没做什么事。
那这是什么情况,你第一次来技校,就出现问题,别别告诉我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杜云根本不信,听声音是何雨柱在教室内跟人争吵,而他这个冤家对头又出现在这里,摆明了跟他有关系。
当然是好事,我去了一趟保定。
你把何大清带回来了?
杜云心中一惊,想到能让何雨柱发这么大脾气的原因。
你怎么知道?
许大茂纳闷,不知道他从哪得到的消息,明明自己刚刚把他带回来,然后非常好心的送到这里跟何雨柱见面。
这种情况下,任谁都猜不不知道原因,杜云又是如何知道情况。
还我怎么知道这种事,你不是第一次干。
在原著中就是这家伙去保定的时候看到何大清,然后特好心的将何大清带回来,交给何雨柱让他养老。
谁让这是他父亲呢,不让何雨柱养老,让谁养老。
他本以为两人和好之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结果现在你竟然把他给带回来了。
怎么样?
两人正吵架呢。
何雨柱不想给他养老?这种情况很正常。
忽然抛弃两个孩子,把家里的钱全部卷走去跟寡妇过日子,几十年没有返回,换成谁心中也有气。
许大茂脸色古怪的盯着他,看的杜云纳闷不已,询问又怎么了?
你猜错了,的确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最主要的是因为你非得把谭家菜弄过来。
听到自己家传的谭家菜,让人随意学习,何老爷子大发雷霆,正在训斥何雨柱。
何雨柱被训的生气,就跟他吵了起来,让他不要管此事。
我去,杜云真没想到何大清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因为这个争吵。
他这是对谭家菜有多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