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见我一回家如此郑重其事的把砚台再次拿出来说道。
眼神里面满是疑惑。
“宋哥,你一直看着这个砚台,你再看看这个羊皮卷是一个什么东西。”
经我这样一说,宋柏也是举着油灯靠近了看了一样会。
“没什么奇怪的,要说奇怪就是这个羊皮卷看着是一个时间挺久的东西了。”
“宋哥,我说一个词,叫划粥断齑看你能不能猜出一个人。”
“这不难,说是就是北宋的范仲淹幼时刻苦学习的事情。”
“那你对范仲淹了解吗?”
“这个和他有关系?”
“范仲淹这个人,祖籍原来是邠州,后来移居苏州附近。距离苏州城不远,距离我们泗河也不远,是北宋时期杰出的政治家、战时文学家。执政期间范仲淹以龙图阁直学士身份经略西线边防,改革军事制度、调整战略部署,构筑以大顺城为中心、堡寨呼应的坚固防御体系,西北战线固若金汤,夏人不敢犯。西北边陲有一句歌谣就说道“军中有一范,西贼闻之惊破胆。”羌人称范仲淹为“龙图老子”;夏人称其为“小范老子”,认为“小范老子胸有十万甲兵!不仅仅军事方面才能卓越,教育方面也是执教兴学,勤勉督学、以身示教、创导时事政论,每当谈论天下大事,辄奋不顾身、慷慨陈词,当时士大夫矫正世风、严以律己、崇尚品德的节操,即由范仲淹倡导开始,书院学风亦为之焕然一新,范仲淹声誉日隆。可以说范仲淹算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全才但是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被贬的时候范仲淹作了一首《灵乌赋》,强调自己“宁鸣而死,不默而生,其实中间有一句话说的是我有生兮,累阴阳之含育;我有质兮,处天地之覆露,意思是说之所以有生命有这幅身体,是仰赖天地阴阳的滋养。生长在慈母所筑的巢穴,依托主人家所栽种的树木,在娘亲艰辛的照顾和主人家宽仁的对待下,但是也就是这一句话让很多人觉得范仲淹在风水一脉的造诣已经到了惊为天人的地步,奈何就是他这个善行寡言的性格导致后人对此事知道的太少了。”
“你这说了一大堆,我怎么什么意思都没有听明白啊。”
刘哥问道。
“大宝,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羊皮卷和范仲淹有关系。”
“嗯,我之所有知道,也是因为爷爷在在摘记里面提到了几位他所敬佩的人,刚刚好这个范仲淹就在其中,而我从小也是仰慕已久所以就多留意了一下,这个羊皮卷那个时候刚刚好被阳光直直的照着,有一角,乍一看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透过阳光或者是水才能看清楚这上面写的东西,我不确认所以又借故看砚台的机会多看了几眼这个羊皮卷,最后才确认我看到的就是范仲淹少数人才知道的一个名字龙图居士,不过这个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内容,就只有把这个羊皮卷打湿才能看的清楚。”
“也就是说,你之说以买那个砚台其实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拿到这个羊皮卷。”
“我要是猜的没错,那个摊主所卖的东西里面应该也是有着范仲淹的身前物品跟
着这个羊皮卷一起得到的,至于他是怎么得到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啊,赶紧看看这个羊皮卷上面写了一些什么”
刘哥催促了一下。
刘哥急切的把盆拿了过来。
几个人一脸期待的盯着我手上的羊皮卷。
我慢慢的把羊皮卷放进水里面。
“蜡油?”
羊皮卷一入水就能看到中间有一些地方是不沾水的。
“刘哥,你把油灯拿过来一下。”
不用我说,刘哥已经把油灯对着水。
“夜观九空,恐吾现死像,必崩于前,而不危亦。惜未竟其志,何憾无所遗其所后,抗西夏取一物,置青州之一庙宇,此物若见必有乱,倾身亦未知此物,累累四方竟不得而知,憾学甚少,了有通明至生死,达阴阳,非易事焉?龙图居士。”
对着灯光我依稀把羊皮纸上的一段话给读了出来,这段话后面带着一张图。
“我就讨厌这些文绉绉的东西,简单一些不行吗,非得搞一些咬文嚼字的东西,来宋柏,你给翻译翻译,这讲的是什么东西。”
“我只能看清楚一点点,但是大体意思也不是很清楚,需要问别人。”
“宋哥,你先说说你看懂的。”
“这讲的大概就是范仲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有点遗憾,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东西留给自己的后代,之前抗击西夏的时候得到了一个东西,放在青州的一个地方,这个东西要是出现了会引起慌乱,后面的我就不是很明白了。”
宋哥用手指着自己能看懂的部分。
“前面的我和你的意见差不多,但是偏偏后面的说的就是最重要的,在西夏得到的这个东西问了很多人也没有知道这个是什么,感觉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少了,等到知道这个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东西可以通阴阳,了解人生的意义,有了这个东西就会很简单。”
“真有这样的东西吗?”
宋哥听到我说完之后也是一头的雾水。
“那边上的那个地图呢?”
刘哥指了一下羊皮卷一边的地图。
“可能就是那个放东西的地方了吧。”
我把羊皮卷从水里拿出来,说也奇怪这羊皮卷从水了一拿出来就好像完全干透了一样。
“真有意思啊。”
宋柏也发现了,用手在羊皮上面摸了一把。
“油?你小子真是好运,这都能被你捡个漏。先放着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眼前有点黑,脑袋感觉晕乎乎的,看了一眼刘哥的位置,朝着他的身上直直的倒了过去。
眼睛睁开,醒过来的时候,刘哥正在屋子里面烤火。
“醒了,怎么回事啊。”
刘哥关心的问了一下,从火炉上面吊着的炉子里面盛出一些稀饭吹了吹端了过来。
“可能是在饭馆的时候施法消耗了精神,看来以后没事好事少用,就像是身体虚脱了一样难受。”
“还有十几天就是除夕了,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猴皮山上
发生了这个事情,要是除夕那个金爷回去了,不知道会不会找到我们这里来。”
我思索了一下,确实毕竟在他走的时候最后见到的就是我们了。
只是我却没有想到,就在临近过年的这段时间,竟然在泗河镇发生了一件大事。
除夕的前一个礼拜。
中午的时候我和刘哥躺在床上,我还在想着木盒子里面留着的东西。
就听到了宋柏喘着粗气跑了过来。
“大宝,富贵去前面看看吧,我刚刚在街上听到别人说,鲁家上下四十多口人,一夜之间全死光了。”
“什么”
刘哥震惊的双眼瞪得圆圆的。
我的脑子里面确实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一双明媚的眼睛,正是鲁蓉的身影。
肯定是受了刘哥这儿家伙的影响。
两人跟着宋柏朝着前面走了出去,路上我就问了一句。
“宋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我回去的时候,就听到了街上到处都在传,我还以为是假的,谁大过年的传这个东西,要是被鲁家的人听到了还不非得剁碎了喂狗,后来我看到之前不是鲁家迁坟的时候拉车的脚夫,我就问了一句。他们说鲁家昨天晚上一夜之间全家上上下下四十多口全都被杀了,死的那叫一个惨啊。不过现在镇上已经有兵和警察都过去了,我们也去看看。”
听到宋柏说这个的时候,我和刘哥看了一眼,脑子里面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猴皮山的金爷,但是看上次金爷和鲁子义两人关系明显不简单。
等到三个人一路走到鲁家宅子门口,门口已经站着几个带帽的清兵,而里面传出来了几声争吵声。
“这个本来就应该是我们来管,你算是哪门子朝廷。”
“我看你们差不多也该退了,你看看现在还有谁认你们这一身官服,都得靠这个。”
说着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拍了一下腰间的枪。
显然对面的人也是有一些忌惮,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脚步明显的往身后挪了几步。
“刘哥,他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问了一句。
“你傻啊,鲁家有多少油水可以捞你知道吗,这两伙人你以为是为了查明真相吗,还不都是为了鲁家那点家底。”
宋柏抢在刘哥前面说到。
“没有一个活口吗?”
我问了一句。
“不知道啊,别人说是没有一个活口。”
宋柏点着脚朝里面看。
刘哥把我抱了起来,朝着里面就直接走了进去。
“站住,没看到里面正在查案吗?”
门口站着的两个人直接拿着枪顶在刘哥的胸口。
“潘大哥,我是富贵啊。”
刘哥朝着里面穿着警察制服的那个人挥挥手。
里面的那个人也是注意到了门口这边的人。
“富贵,你怎么过来了。”
看到眼前这个人和里面的大人物认识,也就直接放下了枪,给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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