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子,你狠,有种告诉我你是谁。”
“行,我看你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说完直接把木棍踢了一脚,刚好踢到了这个壮汉的怀里。
被绑住手脚的壮汉痛的一直摇晃身体,烧红的木棍在这个家伙身上到处滚动,很快壮汉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空中都飘着一股子肉香,我也是看清楚尽量让这个家伙不要被烫晕过去了。
“说不说。”
“说你姥姥。”
我没有理会他,一脚朝着胸口上刚刚被烫起泡的伤口上面狠狠的踢了一脚。
随后便没有继续管他,
径直走到另一个人面前。
“你见过那个羊皮卷吗?”
“见过,好好像就在”
这个家伙说完之后眼神有意无意的朝着刚刚浑身被烫的都是水泡的壮汉那边看了一眼。
“哟,看来还是一个大鱼啊,难怪忍着不说,看来我这样一问,你以为那个东西是一个很值钱的东西是吗?”
“龟孙子,老子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东西,你再乱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齐虹,有没有办法让他痛,只要别让他晕了就行。”
我问了一句齐虹。
壮汉咬着牙齿看着一脸胆怯人畜无害的齐虹朝着他走了过来。
“你敢啊”
齐虹手臂上的黑蛇探出脑袋,然后吐着信子的黑蛇滴落一滴淡黄色的液体在齐虹手掌心上。
朝着壮汉甩了出去。
这一滴液体才刚刚沾到壮汉的皮肤上面,还不出一秒,壮汉的一声喊声震的我耳朵都痛。
这壮汉的颈部青筋都快要冲出皮肤了一样,浑身抽搐,口鼻不停的渗出一些红色的液体。
“我说,我说。就在门口那个矮个子的的口袋里面,我求求你们了,杀了我杀了我啊”
这壮汉痛的不停拿头撞着地面。
地面的地板都已经被撞的开裂了,显然这个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我直接无视了壮汉,朝着另一个人走了过去。
“在那个坟堆里面有没有拿到什么东西。”
“我我只看到他们拿到一个佛像好像是金的,还有一些元宝和碎银,好像还有一个生锈的剑,剑鞘已经烂在土里了。”
“在哪?”
“那里。”
这个家伙用手指了一下已经残缺了一半的破庙的石像后面。
我让周成上去看看,这个家伙跳上了案台,朝着石像后面看了过去,很快就拿出来了一把生锈的长剑,这长剑外面生了一层厚厚的红锈,手柄的地方沾着厚厚的泥土,好像都没有来的急清理,其它的就是一些小金块,周成直接揣到口袋里面了。
我朝着外面走了出去,找到人群里面最矮的那一个,在他的口袋里面摸了一下,的确是摸到了一个丝绸一样的东西,等我拿出来之后,就发下了丝绸里面包着的就是那一块发臭的羊皮卷,我看了一下身后的范仲淹。
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竟然东西拿到了
,我就让范仲淹尝试着进到禾尚风的肉身里面,尝试了几下都没有用,要么就是禾尚风的身体直接抖动把范仲淹的魂体都直接给震了出来。
“段师兄,你这一幕倒是让想到了看的一本书,古书上面记载八字沟就有一个人做这样有背天伦的事情,因为如果魂体能够随意进入他人肉身,而可以不用经过他人的准许,你想想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周成这样的一句话倒是让我愣住了。
说的也是,如果魂体可以这样随意占据别人的肉身,那么道行到了一定的奇门风水师傅便可以利用灵魂出窍的罕见奇门之法随意占据常人的肉身,这将会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
“之所以没有人成功或者是成功的条件极为苛刻所以才没有人这样做了,虽然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让这位魂体进入禾门主肉身的办法应该不是这个。”
原本我还觉得周成说的挺有道理的,但是转念一想,不化骨不就算是这样的先例吗,井中的冤魂进入已经成为骷髅的不化骨身上。
我脑海里面浮想当时三儿教我做的。
我咬破手指,朝着禾尚风和范仲淹一尸一魂的额头上面射了过去。
双掌合十,嘴里默念。
禾尚风的额头上面刚刚沾染上我的血,半空之中的范仲淹竟然慢慢的朝着禾尚风的尸体飘了过去,很快一尸一魂再次融合在了一起。
我再次一滴血摔落在禾尚风的眉心之间。
禾尚风的脸上慢慢的生出一些新的细肉,面容也在发生些许变化,原本消瘦苍白的脸上,竟然生出了一些黑色的胡须,原本刀削一样的下巴也变得有一些圆润。
不过片刻之后,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起尸,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然后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我看着对面这个突然自己会有行动的起尸,也是愣在了原地,这还是我完全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老夫竟然活了过来。”
“不,你不是活过来了,只是成了一具起尸,如果真能让你活过来,简直有悖常理。”
我摇摇头,有一些不太相信这个事情。
“是啊,段师兄,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周成也楞在原地,走上去,摸了一下范仲淹的手臂。
“冰的,而且没有脉搏,依然还是一具起尸,但是这起尸为什么和其他人给我的感觉不一样,就好像他是活过来了一样。”
周成说着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两个眼睛已经看呆了的强盗。
看见我盯着他们两个。两人吓的几乎同时摆摆手。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现在哪里有时间去管他们。
急忙在地上画出一个敛尸符,单脚跺地,范仲淹的身下好像有什么力量在拉扯他一样,要把他拽到地面去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范老先生,你不要抗拒,这是我的奇门之法,便是把你带出去的办法。”
听到我这样说,范仲淹便是放弃了抵抗,被拽下去的速度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已经消失在地面上了。
“先走吧。回去再说。”
天边已经泛着微黄,一晚都没有休息,而且现在需要赶紧去码头,虽然说是会停留一些日子,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提前开。
寺庙里面的强盗,我也不能把他们都杀了,只有让齐虹把他们下个蛊毒,要是对我们有不好的念头或者说了关于我们的话,便会五脏六腑暴毙而亡。
当然我不知道齐虹说的这个话有多少是吓唬他们的,至少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命去试,现在想来那些一直睡着的人反倒是幸运的躲过了这一劫。
“段师兄,我我把这个拿来了。”
我看了一眼,这个周成竟然把刚刚在破庙里面得到的生锈的剑还有鎏金的佛像,还有那些碎金和沙银。
“拿来就拿来了吧,但是注意一下,不要被人给盯上了。”
“其它的都还好,就是这个剑,也太长了,都快和我的身高差不多了。”
“也是,这北宋的剑还真是少见,都只是常常听到唐刀和汉剑,而且一般的兵器剑器也就只有一米左右,这一柄剑少说有一米五六左右,属实有点长。”
“北宋有一种武器叫长柄刀,倒是和这个有点像。而且这刀柄倒是有一些像。”
“你自己拿着吧,小心点别伤到自己。”
“这刀都锈成这个样子了,应该不会吧。”
三人走到码头附近,一些光着膀子的挑工正在把东西朝着船上挑了上去。
检查了一下三人的票就把我们三个人给放了进去。
单独的船仓里面几个男人正围在一起玩着色子,我进来之后原本热闹的地方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不少。
我躺在床上,这些家伙显然是玩了一个晚上了,我虽然困,但是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喊齐虹让小黑盯一会,要不三人转个背只管睡觉,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或许是在八字沟养成的习惯吧,睡觉都睡的比较浅,只有有个什么动静,我都能被惊醒,门口走廊上面有一伙人不停的在敲打每一个舱门的门板。
“开门,开门,楼上老爷掉了东西,看看是不是你们拿的,要是自己拿了赶紧还回去,没准啊,还能求个活路,要不然被搜了出来,小心直接给丢到江里面给喂了鱼了。”
这动静闹的不小,房间里面的人也都是挤到了门边朝着外面探出脑袋在看热闹。
走廊上面孩子和女人的哭闹声扰的人根本就睡不着。
房间里面是一个通铺,男女混着睡在一起,这个房间里面除了齐虹还有几个年纪略大一些的女人,可能是售票员看我们都还小,特意把我们三个人的床位放在靠这墙角的位置,齐虹在靠近门板的位置,现在也被吵醒了坐了起来。
反倒是周成还打着呼噜睡的很沉,怀里抱着那一柄生锈的长刀。
门口的动静很快就在隔壁房间响了起来。
“赶紧的,把自己的行李拿起来,我们要搜一下。”
“谁让你们搜的,穷人就该让你们搜是吗,老子偏不起来。”
“哟,还有一个硬骨头,告示你们,吕老爷丢的可是贵重的东西,要是这个东西没有找到,我看看你们还能不能走,这个船可都别想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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