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会议,是实践活动,何院长会挑出行医过程中遇见的疑难杂症和罕见症状,然后让众专家研究,并给出良好的解决方案。
首先,他挑选出来的病症,是来自天都市一位住院部的中年妇女的梦游症,也算是疑难杂症了,至少目前本院没有确切的治疗方案。
“这位女士近一年时间,都会有黑白颠倒的症状出现。比如,一月份不分白昼昏睡半个月,然后正常半个月。
等到了2月份,她就白天昏睡一天,晚上半夜起来干活,而且白天雷也打不动,饭也不要吃,从早睡到晚就是一个劲儿的睡觉。
一但到了半夜,她就清醒过来,去地里干活,煮饭吃,因此,家人也被她折磨的无可奈何。
她期间看过许多专家,做过许多检查,也吃过许多药,可都无济于事。试问,这种如此反复的所谓的‘梦游’症状,你们会如何处理?”
许院长对于这位奇怪的病人,也是束手无策。
这位女士各项身体指标都正常,同时也在住院部实验过,的确白天睡得死死的,晚上三点就起来活动。
太阳一出来,马上又睡了,在走廊上就躺在走廊上,在厕所就躺在厕所里,完全没有任何意识。
她清醒时说,在地里就会躺在地里,因此,有次差点死在外面田里了。
刚开始她家人和邻居,怀疑她偷懒不想干活,后来发现,她不是装的,也统统跟着纠结了起来。
F国代表道:“她应该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
m国代表道:“这位女士,应该之前受过严重的脑部创伤。”
d国代表道:“不,这位女士,绝对是心理有疾病。”
R国代表道:“这位女士肯定小时候遭受过非人的折磨和侵害,从而导致的逃避现实的应激症。”
Y国代表道:“先生们,这位女士没病,或者,这就是她的生活规律。”
五大国家的代表团,纷纷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同时还亮出了带过来的特效药,或者新上市的药品,均表示可以从心理上,药物上,给女士提供帮助。
“R国人,不亏是R国本性啊!”一医生在蒋少天耳边轻声说道。
“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就是这个道理。”另一个医生说道。
“听听他们怎么说。”
蒋少天到是没心思去评价这几个人,他们能被派出来,就自然有过人之处,绝不能掉以轻心。
“蒋主任,这里中医为数不多,且只有你最年轻,你有什么经验拿出来和诸位交流交流吗?”
何院长见蒋少天始终一言不发,便微笑着对他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又转向蒋少天。
在座的,基本上是三四十岁的青年,有个车甚至五十多岁了,根本没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
他坐在这里,的确有些格格不入,且让人质疑。
“我的看法是,病人身在何方?可带我去见见她?”
蒋少天不慌不忙,起身问道。
“你见到她,就会治病了吗?”
“蒋先生,我们现在是讨论疑难杂症,而不是去问诊。”
“不依靠手段,你就不会分析病症了吗?”
几名外国人,七嘴八舌的挖苦道。
从进门开始,他们就看不惯蒋少天了,不但没有拿出像样的药物,也不是什么有名之士,单单靠治好一两个名人,是绝对没有信服力的。
“你们不依靠机器,恐怕也不会看病吧?”
蒋少天看了他们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
“胡说!现在的中医,都是忽悠人的,不但治不了病,还没效果。”
F国的医生,很不屑的说道。
“我听说阁下的针灸很有造诣,其实在下也会针灸。”
R国的医生,面带微笑的说道。
“这个我信,因为我们老祖宗的针灸学,数百年前的流落到了他国,然后被他国人利用起来。”
蒋少天也回他一个礼貌的微笑道。
“哦,你是中医?这么年轻的中医,根本不可能有!难不成,你是有人脉进来的?我也是中医,我们,比一下?”
H国的代表,突然站起身,无情的嘲讽道。
“是吗?我没看错的话,你今年59了吧?是我们在座的年龄最大的了。”
蒋少天扫视众人道,何院长当然不算,因为他是主持人。
“难道你不知道,中医越来越值钱吗?”
H国代表,冷冷的笑道。
此人浓眉三角眼,国字脸,招风耳,一张大嘴再配上参次不齐的牙齿,真是有够难看的。
尽管他的头发乌黑,还是那种二八分,并且穿着一套干净,笔挺的西服,可还是让人觉得不顺眼。
“是吗?那你是否听过,倚老卖老这句话?你们H国历来喜欢把我神州的国宝盗过去,然后再说是你们国家的,还真是厉害啊!”
蒋少天始终保持着微笑,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假如我一夜成名了,会不会也说,是你们国家的人啊?论偷文化,还是你们最在行!!”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
蒋少天所指,众人皆知。
泡菜国嘛,整出点啥玩意都不足为奇。
“你,大言不惭,真是不知死活!”
H国代表,气得脸都发白了,可又找不到话来反驳。
“您老别动怒,怒伤肝,我怕您出事,待会又拉黑何院长。”
“你,你……”
“会长,会长,您别激动。”
随行的H国医生,立刻扶着他坐下,并递上一瓶水。
“想不到蒋医生如此的伶牙俐齿,真是失敬了。”
天都市医院的赖副院长,拍掌道。
“赖副院长,谬赞,谬赞了!”
蒋少天礼貌的说道,同时也对此人提高了警惕。
“各位,现在我们继续讨论……”
何院长可不想看他们继续斗嘴。打起来,或者气死谁,对他都没有好处,尽管,刚才蒋少天讽刺得好。
大约又讨论了一个多钟头,众人才浩浩荡荡的离开会议室,一起前往内科住院部。
“你分析出来这是什么病症了吗?”
方洪一边走,一边轻声的问道。
“等见到患者再说。”
蒋少天压低声音道,他可不想把问题说出来,免得被棒子国的抄袭过去。
一行人来到住院部后,住院部的医生便把那中年妇女叫来住院部的小会议室,因为病房太小,容不下这么多人。
几十名代表,都坐在那儿,看着脸色发黑的中年妇女,搞得就跟犯了事一样的严重。
“医生,我,我这病,到底是咋的了?”
中年妇女大约五十多岁,黝黑,中等个,体态偏胖,慈眉善目,衣着朴素。
她一进门,就被眼前这一幕吓住了,还以为自己得什么绝症了,需要这么多人来诊断。
“你莫慌,这是各国的专家,免费给你看病的……”
何院长让她坐下,并耐心解释道。
这才打消她的疑虑,也就放下心来诉说病症,其因和何院长说的一模一样。
“我真的很苦恼,我今天能坐在这里,是因为前几天刚睡醒,我这几天精神抖擞,晚上也没睡意,为了让自己疲惫,我还给医院免费搞卫生。
结果,越来越精神,就是不想睡觉。一般持续到一个礼拜,我又要睡半个月,雷也打不醒。”
中年妇女非常痛苦的说道,她面色不好,和睡眠颠倒,作息颠倒也有关联。
R国代表开口道:“女士,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痛苦的经历?我是著名权威心理学家,你尽管说出来,我可免费替你治疗。”
“痛苦经历?有啊!”中年妇女不假思索的说道:“我出生时,妈妈就病逝了,后来我三岁,爸爸也被车撞死了,司机赔的钱,被大伯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