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呗,谁家要是没有好一点的武器,本王可派人将府上亲卫们的兵器,借给他们几天,给他们鼓鼓士气!”
李玄满脸喜色,跃跃欲试。
见此,崔弘默与郑明德两人,神情一滞。
随后,连连哀求“求求大王体谅体谅小人,我等这几日,只要一入了长安城,便是会被一众世家权贵们死死围着,哪怕去恭房也有人看着,小人整日什么都干不啊!”
“尔等就不能喊上几个下人,将那些人都给挤在外面?如此点小事,还来找本王?”
“大王,那些人不是国公侯爷,就是各家嫡子,小人要是将其得罪死,哪怕有大王护着,我等生意也不好做了!”
崔弘默连连说道。
“谁要是敢找尔等麻烦,尔等就拍找本王,本王带人砸了他们!”
李玄冷哼一声,澹声道“至于正常做生意,玻璃、沙发、食盐、水泥等物件,尔等何须惧怕他们?”
说完,李玄便开始赶人。
“尔等记住,以后此等小事就不要来寻本王。现在,尔等也已经无事,就速速离去,难不成还要本王管尔等饭食?”
“大王?”
崔弘默与郑明德二人,还是满脸难色。
不过,李玄已经站起来,往二楼走去。
一直等到看不见李玄的身影,两人才无奈叹息一声,在管家李昌的带领下,往外走去。
“崔兄,此事该如何办?”
站在别院外,虽然别院大门并没有关上,郑明德还是一脸的无奈。
从此,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之事,他们再也进不去晋王别院。
“自是如实相告,而是此事乃是他们招惹出来的,现在他们开始着急了,大王就要给他们卖白酒,世间哪有这般好事?”对于此事,崔弘默也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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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人都称赞晋王乃是大贤者,却殊不知,晋王乃是大唐最小心眼之人,也是最记仇之人。
“此事,我等已经尽力了,那些人要是还缠着不放,我等就坐着马车,回家找家主哭诉!”崔弘默道。
“嗯?”
郑明德两眼一亮,正好借着此事,回去一趟。
“崔兄此计甚妙!”
“走,先回府,明日再去长安城!”
“走,回府,他们之事,与我等何关!”
说着,两人直接府上走去。
至于那些还在长安城北院内等着的一众世家权贵们,想等到多久便是随他们。
于此同时。
别院内,主楼。
回到二楼之后,李玄径直坐在了崔宓身旁。
安静了不到一分钟,便忍不住伸出一只手,与他的孩子打招呼。
“三郎!”
梓云还在一旁看着呢,崔宓忍不住白了一眼李玄。
李玄只是嘿嘿笑了两声,并没缩手。
见此,崔宓忍不住另找话题。
“三郎,五兄前来求见你,可是有何要事?”
“并不是什么大事,应该是那些世家权贵们想喝白酒了,想要让崔弘默与郑明德二人,求我恢复拍卖白酒!”
李玄随口说道。
“那三郎可是同意了?”崔宓好奇道。
“自是不可能同意!”
李玄冷笑一声,“本王使用自己发明的净纸还没两日,他们听说了就开始到处败坏本王名声。现在,又有什么脸面来求本王,让本王给他们卖上百贯甚至上千贯的白酒,这些白酒可比净纸贵多了,本王自是不能助长他们的奢饰之风!”
“可是三郎,那些可都是大唐的一众世家权贵们!”
崔宓有些担心道。
“宓儿,你又忘记了,就是因为他们是大唐的世家权贵们,我才要对他们不客气!”
李玄认真解释道“我乃是大唐晋王,只有与这些世家权贵们保持距离,我才能活的更加自由。”
“至于担心那些世家权贵们敌视我等,此事早已开始了,他们都是一群白眼狼,蝇营狗苟之辈,哪怕我给他们恢复白酒拍卖,他们该敌视我等,还是会敌视的!”
见到崔宓还是有些担心,李玄有些无奈。
“你大可放心,我可是大唐亲王,只要我不谋反,陛下不会将我怎样,那些世家也就奈何不了我!
至于陛下百年之后,高明与程处嗣等小混账,也都长大了,也无人敢对本王如何!”
“此事,三郎做主便可!”
听此,崔宓微微叹息一声。
随即,想起什么,眼中又是闪过一丝担忧。
“三郎,陛下将高明拜入你门下,另程处嗣与长孙冲等人,也都拜在你门下,定然是看上了你那惊世才学。
而现在,你却任由高明与程处嗣等人,在庄内胡乱瞎玩,是否有些……”
“嘿嘿,宓儿可是担心我误人子弟?”
李玄轻笑一声,缓缓说道。
“自是!”
崔宓微微点头。
“宓儿可是觉得,高明身为太子,程处嗣与尉迟宝林身为武勋之后,房遗直与长孙冲、杜构身为文臣相国之后,我就需要教高明为君之道,程处嗣与尉迟宝林兵法,房遗直、长孙冲、杜构等人治国之术?”
李玄澹笑道。
“夫者,传道授业解惑。三郎乃是高明与程处嗣等人的夫子,自是该传他们这些道理!”崔宓缓缓说道。
“可是,宓儿可有想过,高明乃是太子,是君。”
李玄叹息一声,道“那些大儒与我等亲王,都只是臣,既然从未为君过,怎会为君之道?在大唐,只有老头与陛下,才是君,才有资格教导高明为君之道。
哪怕太子太师李纲,也只能教导高明一些书中道理,识得一些文字。”
“可是太师李纲,可是三朝太师!”崔宓道。
“嘿嘿……”
听此,李玄不由满脸大笑。
“三郎为何如此?”崔宓满脸疑惑。
“宓儿,那李纲当过前隋朝太子杨勇的太子洗马,还当过大兄太子詹事,结果这两任太子都是何等结果?”
李玄道。
“这?”
听此,崔宓不由满脸大惊,连忙朝着四周看去。
不过,这会二楼内,只有李玄与她主仆二人。
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只是脸上还是满脸惊憾。
“宓儿可是明白了些什么?”
李玄嘲笑一声,“君乃是一国之君,为君之道,岂是那些读书读傻了的大儒,甚至是臣子可以教导出来的?
而要是一个臣子或者大儒都可教导出一国之君,那君还是君否?”
这种离经叛道之言,崔宓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是,认真想一想,却又是觉得李玄说的有些道理,不由满脸疑惑。
“三郎之意?”
“既然臣子教导不出君来,那我就不教高明为君之道了,每日只需带他见识见识如何让百姓富裕,如何让大唐富裕的方法便可!”
李玄轻笑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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