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们这口音好像不是南平人吧?”的哥说着就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
郑哈娜非常警觉的低下了头,刻意的挡住了脸。
“是啊,我们不是南平的,是过来玩的怎么了?”李朝阳唐笑风声,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你们应该有元易的账号吧。”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李朝阳有些诧异的问。
“因为我们南平现在一切结算都以原以金币为主,当然了,如果你们有云翼的金卡也一样。”
“这是为何?难道你们不收现金吗?”
“对,我们这里现在都不收现金,别说我了,就连路边卖冰棍的老太太都不收现金,现在大街小巷的一切交易都以云易金币为主要的结算工具,就像是以前的微信支付宝一样,如果你们的账户里没有钱,我也可以接受相同价值的装备或者其他财产。”
“那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没有怎么办?”
“这个不难,你自己在网上银行充值不就好了。”
李朝阳有些凑合,他没想到南平的**这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地步,虽然已经取到了法定货币。
“很抱歉,我们只带了现金。”李朝阳笑了笑说道。
“现金也行吧,不过我要多收百分之十的手续费,如果你们想要长期在这边玩的话,建议你们还是去游戏里充值吧。”
虽然不清楚王铁军的为人,但郑哈娜还是决定去江南路看看,毕竟这是艾米丽给他介绍的街头人。
没多一会儿,两个人就抵达了中华路十八号。
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地方居然位于南平的市郊,位置非常的偏僻。
路上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车。
整条街上全都是低矮的小平房,墙壁斑驳破旧,很多地上都画上了大大的红叉,看上去已经准备拆迁了。
而十八号则是一个。拥有三栋小楼的小四合院。
院子里长着几颗爆粗的榕树。
榕树下面横七竖八的摆放着几台电动车和摩托车。
大门口一个老大爷拎着鸟笼正在遛弯儿。
一进门李朝阳就嗅到了一股让人作呕的恶臭味。
扭头一看就发现一棵榕树下,居然缺了一个鸡菌十几只鸡拥挤在两个铁笼子里,满地都是让人作呕的粪便。
院子中央几个大妈正围坐在一起打着麻将。
李朝阳和郑哈娜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有些迷糊。
这难道真的就是王铁军的住处吗?
他不是一个尽情引开道德败坏的小人吗?按理说,他应该捞了不少钱吧,怎么会住在如此破旧混乱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是李朝阳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并且拦住了遛弯儿的。老大爷。
“大爷你好,请问王铁军是住在这里的吗?”李朝阳笑着问。
“你说谁啊?”老大爷歪着头,努力的竖起了耳朵。
“王铁军,我们找王铁军!”
“你说王铁匠啊,我们这里没有铁架,倒是有两个木工和泥瓦匠。”
“不是的,我说的是王铁军记者,他是个记者。”
“啊,你说记者呀?”
“对对对,记者,我找王记者啊。”
“你找王铁匠啊,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这里没有铁匠。”
李朝阳有些错愕,看样子这个老大爷的耳朵似乎有些背,再问下去恐怕也问不出个东西南北来。
“我知道了,谢谢大爷啊。”
“那好勒,你下次找王铁匠的话,就别来了,我们这里没有铁匠。”
老大爷摆了摆手,颤颤巍巍的走了。
郑哈娜被逗乐了,捂着嘴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我说你是不是傻呀?这脑袋有多大的岁数啊,你问他能问出个结果来吗!”
“那好啊,你来呀。”
“我来就我来!”
郑哈娜娇嗔的哼了一声,就大踏步的走向了打麻将的大妈们。
他没有直接发怒,而是走到了一个挂着珍珠项链的大妈身后,撇了一眼大妈的麻将,微微皱起了眉头。
大妈抓了一手清一色,可他却不知道胡什么牌。
“我建议你打最左边的这张。”郑哈娜笑着说道。
“你也懂这个?”大妈回头看了郑哈娜一眼,将信将疑的将最左边的一张麻将打了出去。
“学过几天,如果你想自摸啊打这张牌最合理。”
很快又轮到大妈摸牌了,他随手摸起来看了一眼,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自摸清一色,给钱给钱。”
“看不出来小妹子,你居然还是个高手啊,你要打吗?要不我让你打两圈?”
“嗯,不必了,其实我是来找人的阿姨。”
“你找谁?”
“我想问王记者是住这里吗!”
“没错,左边那栋楼二零三就是他的家,他这会儿就在屋里,你是他什么人?你该不会也是来泼他大粪的吧!?”
“怎么会?我是他朋友。”
“真难得啊,他这种垃圾也还有朋友,赶紧去吧,对了,你跟他说一声,让他赶紧把房租交了,再不交房租就给我滚出去。”
“放心吧,我一定给您带到!”
震哈拉眨了眨眼睛,做了一个赶紧开溜的手势,就和李朝阳走进了左边的出租房。
出租房非常的老旧,墙皮都快掉光了,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小广告,什么男科医院,什么重金求子,比比皆是。
仿佛回到了上世纪初。
两个人顺着楼梯来,到了二零三的门口李朝阳敲响了房门。
“谁啊?”
很快环境里面就传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你好,请问是王记者吗?”
“不是,你们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