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就没听到什么动静?”
何雨柱问何雨水。
何雨水努力的回想了回想,之后非常茫然的摇头了。
“没有,我什么也没听到。”
何雨柱嘴角抽搐了两下,无奈的说:“好家伙,睡的可真够沉的。”
何雨水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但却是没有办法否认。
谁让何雨柱说的是事实,她睡着就连打雷也把她喊不醒,睡眠质量非常的好。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在那里笑话人。”
何雨水皱着一张小脸,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本来也不想惹何雨水生气,直接开始讲重点。
“昨天晚上棒梗把头给碰到了。”
何雨柱刚说了一句话,何雨水的反应就非常激烈。
何雨水一拍大腿,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大声的问:“对,棒梗的头上是有伤,哥,你怎么知道棒梗昨天晚上把头撞到了?”
“因为昨天是我把棒梗送到医院的。”
何雨柱平平静静的给了何雨水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答案。
“哥,你送棒梗去医院了?”
“你都对贾家人这么好了,你还怪我现在原谅了秦淮茹?”
何雨水情绪激动,也没有把说话的声音控制好,音量格外的大。
何雨柱用手揉了揉耳朵,无奈的对着何雨水说:“你喊的声音再大点,让整个院里的人都听到!”
何雨水不高兴的说:“还不是你说的话太吓人了。”
“哥,你居然会愿意送棒梗去医院,也太让人感到意外了。”
何雨水仍然还是一副受了惊吓,久久不能回神的模样。
何雨柱淡淡的说:“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三更半夜的,一大爷敲开门说,棒梗撞破头,血都流了一地,需要人送医院。”
“就昨天那个情况,我能见死不救?”
“不能!”
何雨水斩钉截铁的说。
“哥,你就不是那么狠心的人,而且还分的清轻重,就昨天那种关键时刻,知道先把私怨放在一边。”
何雨水原本是想要拍一下马屁,却没想到拍在了铁板上面。
何雨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的非常的难看。
他恶狠狠的说:“我现在就后悔那天没再心狠一点。”
何雨水一头雾水的问:“哥,你在说什么啊?”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的眼睛,冰冷的说:“我在说,我应该和贾家计较的事情。”
“雨水,你不觉得棒梗能在三更半夜把头撞伤,这件事情很奇怪吗?”
何雨水听了何雨柱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
之后,她便从何雨柱的嘴里听到了无比恐怖的事实。
“在医院,棒梗亲口说是因为秦淮茹不让他睡觉,他才把头给撞上了。”
“你在想想前两天我在全院大会上说过什么……”
“雨水,哥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应该能把事情全想明白了吧。”
何雨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哥,你是说,贾家为了从你这里要到买贡品的钱,专门让棒梗大晚上的不睡觉。”
何雨柱咬牙切齿的说:“是啊。”
自己的推测得到了证实,何雨水瞬间变的激动了起来。
何雨水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往门口走。
她一边走,嘴里一边嘟囔着:“贾家的人,也太不要脸了,我非得跟他们讨个说法不可。”
“白得了咱们家的两斤猪心还不算完,还想要买贡品的钱,怎么什么好事,她们家都敢惦记!”
何雨水还没打开门,就又被何雨柱拉回了椅子。
何雨柱对着何雨水严肃的说:“行了,你怎么找她们家理论?”
“她们一家子这种行为就是犯罪未遂,公安局都拿这种事没办法,你能怎么办?”
何雨水气呼呼的说:“那能怎么办?难不成,我们就把这口气忍了?”
何雨柱冷冷的说:“这笔账,咱们先给贾家人记下,有他们还的时候。”
何雨柱作为何家的一家之主都发了话,何雨水这个当妹妹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当何雨水一个人默默生闷气的时候,何雨柱接着有非常严厉的对她说:“何雨水,这一来二去的,你得认清楚秦淮茹她们一家子都是一肚子坏水,离她们一家子都远一点。”
“别人家掉两滴眼泪,跟你说两句软和话,你就又觉得她们都是好人了。”
何雨水心里五味杂陈,有抱歉,有委屈,还有很多愤怒。
所有的情绪,最后都化成了一句保证。
“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会搭理贾家的人了。”
得了何雨水的这句保证,终于,何雨柱还算满意的出门了。
……
和何家兄妹俩一样,贾家的人也在开会。
“淮茹,我都跟你说半天了,你好赖给我一句话呀!”
贾张氏不耐烦的说。
秦淮茹把身旁的棒梗推到了贾张氏的面前,抱怨的说:“妈,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你孙子!”
“你孙子额头上都缝了十来针了,你怎么还想让他晚上继续不睡觉,你是成心想让他额头上再缝针啊?”
秦淮茹把这么一顶大帽子扣在贾张氏的头上,贾张氏可不想认。
贾张氏把棒梗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着急的说:“棒梗,别听你妈在那里胡说八道。”
“奶奶最心疼你了,奶奶让你不睡觉,就是想问何雨柱要下钱,好给你买好吃的!”
贾张氏说这些话原本是想要哄一哄棒梗。
没想到棒梗听了他的话居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棒梗一边哭还一边大声说:“我不买好吃的了,我头现在还疼呢!”
贾张氏手足无措的看着棒梗,心急火燎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旁的秦淮茹心疼的出声安慰自己的儿子:“棒梗,别哭了,放心吧,我们都不逼你了。”
“棒梗,去里屋躺着休息吧,妈和奶奶说会儿话。”
在秦淮茹的耐心安慰下,棒梗渐渐停止了哭声,转身回了里屋。
等棒梗走远了,秦淮茹才又语重心长的对贾张氏说:“妈,你看棒梗的那副样子,你还忍心逼他吗?”
贾张氏几次张嘴都没有把话说出来。
她探着头,把躺在里屋穿上的棒梗看了又看,视线最后落在了头上的纱布上。
贾张氏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眼冒泪花的说:“买贡品的钱,那么多,都没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捶胸顿足,那哭天喊地的架势,仿佛是贾家出了天大的祸事。
秦淮茹心里默默的想,贾张氏是真的心疼那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