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螣大人!”
看到司螣,我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年大福和洛霞的惨叫混合着鲜甜的血腥,居然让我哭着哭着便昏昏欲睡过去。
再睁眼,便是司螣。
司螣,一如往常那般穿着一袭红衣。
交叉成v领下的胸口,随着呼吸而若隐若现。
妖媚的容颜和清冷的气质,形成了冰与火的冲撞。
只一眼,便小鹿乱撞。
“痛快吗?”
突然,司螣从嘴角溢出这么一句。
“什么?”
我没反应过来,只是沉浸在司螣磁性魅惑的嗓音中。
“借刀杀人!”
这四个字,顿时让我瞬间收起想入非非。
司螣……这是看出了我的小九九?
他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心狠手辣?
“司螣大人,我……”
“做的很好!”
正欲解释,司螣却如斯开口。
“铁腕辣手、杀伐果断,才配替本君繁衍后代!”
提到繁衍后代这个‘词’,我居然没那么抗拒了。
或许,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
呜,司螣大人还真是越看越好看!
我有些……上头了!
“年豆包!”突然,司螣一把捏住我的脸。“别直勾勾的盯着本君,否则后果会很危险。”
后果……很危险?
他这是感受到我的倾慕了吗?
是被我炙热的情感烫着了吗?
不顾司螣的警告,我的眼睛越睁越大。
并且,不断的倾着身子逼近。
看着司螣的瞳仁,越缩越小。
感受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
直到他伸出舌头,扫过自己的唇,我害羞了。
眼看着司螣好看的薄唇越贴越近,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接受他所谓的‘后果’时,他突然变身成蛇张开血盆大口。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口将我吞了下去。
……
“早说了别这么盯着本君!”
司螣懒洋洋的靠在塌上,漫不经心的开口。
而我气呼呼的拧着衣服,满身的狼狈。
我哪知道动物界之间的眼神对视是挑衅?
加上司螣已经许久不吃生肉,早就饥肠辘辘了。
所以,终于忍不住吞了我。
幸好,最后还是吐了出来。
“粘豆包不好吃吗?”我有些委屈,“那是我亲手做的!”
“不是不好吃,是非常难吃!”司螣冷声,“本君是蛇,只食荤腥!”
“那我不也吃了嘛……”
我的声音很小,委屈却很大。
天知道要忍受生肉的诱惑,到底有多难。
我真的很怕但凡吃了第一口生肉,以后就会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
“你气呼呼的样子,更像是年豆包了!”
就在我委屈得快要掉眼泪的时候,司螣慢吞吞的一句话直接让我破防。
“好了!好了!”司螣轻叹一声,微微蹙眉。“本君只是发发牢骚,你怎么当真起来了?”
他这是在……哄我吗?
“司螣大人,蛇蜕对你而言真的很重要吗?”
“是!”司螣点头,“没有那张蛇蜕本君无法化身成人!”
化身成人?
原来蛇蜕的作用是这个?
“司螣大人,我一定会拿到蛇蜕!”
对着司螣坚定的说了这么一句,我爬上窗户纵身一跃。
……
血腥气,再次蔓延呼吸。
我咽下喉头的渴望,撑起身子。
却在下一秒,瞬间对上了老爷子的脸。
“刑讯逼供到昏死过去的,我见得多了!可睡死过去的,倒是头一回见!”老头子闷声开口。
闻言,我急忙望向刑架。
只见年大福和洛萍垂着脑袋,显然已经晕厥过去。
看样子,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
“爸!”
我故作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便要冲过去,却被两名彪悍的保镖一把架起。
“既然你醒了,咱们就继续!”
老爷子摆手,保镖端起一桶冰水就往年大福和洛霞的头上浇。
“再问一遍,同不同意?”
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口,囚室的门便被一脚踹开。
一身便装的朝暮年,气势汹汹的出现。
这番打扮,显然惊着了众人。
“我看谁敢动他们!”
朝暮年有毒!
没有穿隔离服的他,仿佛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除了老爷子,其他人全都随着朝暮年的靠近而不断的拉开距离。
“你这是在跟爷爷叫板吗?”老爷子漫不经心的开口。
“爷爷觉得是,那就是!”朝暮年冷声,“谁敢再碰他们一下,我就要谁的命!”
“原来固执是会隔代遗传的!”老爷子轻笑出声,“可你似乎还不太了解你的爷爷!比谁有钱的话爷爷可以输,但是比起固执爷爷绝不认输!你要保的人,我杀定了!”
爷孙两,怒目相对。
老爷子面不改色,可朝暮年的额头却渗出了汗珠。
气势上,朝暮年早已败北。
我想,我应该替朝暮年走出囧境。
按照老爷子的狠辣,怕是会真会杀死年大福夫妻。
而我的目的,只是教训他们而已。
最重要的是我想要万年蛇蜕,可能取走万年蛇蜕的只有朝暮年。
“我愿意!”
我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刃,刺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老爷子,我愿意!”
终于,老爷子笑了。
他举起拐棍轻轻敲了一下朝暮年,便带着保镖扬长而去。
……
‘啪’
大门刚合上,朝暮年便一巴掌扇过来。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我重重的撞在墙上。
可没等我撑起身子,咽喉就被一把掐住。
“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不知检点贪慕虚荣罢了,却没想到你这样的蛇蝎心肠恶毒无比!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是故意挑唆爷爷对你爸妈动刑的!”
朝暮年的手,越掐越紧。
紧到我脑袋充血,几乎无法呼吸。
情急之下,我猛的抬起膝盖。
随即朝暮年便痛呼一声,整个身体缩成一团。
乘着这个机会,我揪住朝暮年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方式?”
拉开距离,我气喘吁吁道。
“恩人?你也配!”
“要不是我委曲求全,你岳父岳母早死了!”我抹掉嘴角的血,骄傲的扬起下巴。
“我低估了你的狠毒!”朝暮年冷笑,“他们生你养你,就算是条狗,也知道感恩!而你,连狗都不如!”
“你的恭维我收下了,现在咱们切入正题!”我盯住朝暮年的眼睛,“我要蛇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