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好吃!”
小乌梢一口一个小白鼠,吃得不亦乐乎。
现在她说其他话都挺清楚的,唯独把我的名字始终叫成‘睡睡’。
我想,可能因为我捻舌捻的不够专业导致的。
尽管,我一再拒绝小乌梢用自己的肉治疗母亲的自闭症。
可当着我的面答应的干脆,背着我又故技重施。
我怕母亲没好,她就变成条死蛇了。
于是,我借口逛街带她出门。
真正的目的地,则是蛇堡。
等到了蛇堡门槛,天色已黑。
而小乌梢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双腿一软,扒着门槛死活不肯进。
“小乌梢,听话!”
“不……不听话!”小乌梢使劲点头,“蛇君……凶!小乌梢……害怕!”
“司螣不凶的!”我赶紧道。
“不!”小乌梢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小乌梢怕!”
说真的,原本我以为小乌梢对司螣只是敬畏。
可仔细一看,她眼中不仅是敬畏还有发自内心的惊恐。
于是,我也不想强蛇所难。
“小乌梢,你等我!”
“好!等睡睡!”
睡睡?
别说,这名字还挺可爱。
蹑手蹑脚的进入蛇堡,想要给司螣一个惊喜。
上次别离,已有七日有余。
尽管,我们每日短信传情。
可我对他的思念,却愈发的浓烈。
每当独处的时候,我便想起和司螣惊涛骇浪的那个夜。
然后,整个人烫得像是三伏的日。
刚悄无声息的上到顶层,却听到一阵娇滴滴的呼喘。
越往前走,越激烈。
寻声找去,我在司螣的门前停下。
男欢女乐的声音,越发激烈的交织在耳边。
微微蹙了蹙眉,我一把握住门把。
推门的瞬间,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赤身出现在视线之中。
随着她尽情的摇曳,周围的异香更加的浓烈。
而女子的身下,正是一丝不挂的司螣。
突然,女子停下动作。
她缓缓的转过大汗淋漓的脸,望着我诡异的扬起嘴角。
红苓!
没错!
正是红苓!
她挑衅的望着我,突然娇声吟叫。
将整张床,折腾的吱呀作响。
我松开眉头的皱褶,径直走进去。
而后将椅子拖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上去。
这个举动,让红苓直接僵住了。
“继续!”我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瓜子,自顾自的嗑了起来。
“什么?”
红苓瞪大眼睛,满脸的错愕。
很显然,我的反应不是她想看到的。
“我想好好学习观摩一下,洞房的时候好派上用场!”
说到这,我将瓜子嗑的清脆作响。
“怎么不继续啊?我给你点气氛?”
我笑眯眯的拿出手机,按下播放键。
而后,动物世界的片头曲激情荡漾的响起。
“啊?”红苓整个人僵得像个雕塑。
“啊什么啊?快继续!我给钱!”
说到这,我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床上。
“你……”
‘哗’
没等红苓说完,我直接拧开随身携带的酒壶,将里面的酒全部撒了过去。
红苓迅速闪身,可床上的男人却被雄黄酒淋了个正着。
一声惨叫之后,男人的身上开始腐蚀冒烟。
翻滚了一阵,便变成了一条灰色的大蛇。
我瞥了大惊失色的红苓一眼,抓起发钗手起刀落。
刺中灰蛇的七寸,猛的往下一滑。
瞬间,冒着热气的内脏便涌了出来。
快准狠的找到了蛇胆,当着红苓的面吞了下去。
“我要杀了你!”
红苓厉喝一声,便张开嘴露出毒牙。
快速的吐了吐信子,便嘶吼一声朝我扑来。
在她靠近的瞬间,我吐出口中的雄黄酒。
乘着红苓掩面,便一脚踹向她的腹部。
红苓痛呼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翘起脑袋,瞬间化身成蛇。
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我一跃而起。
可就在离我一步之遥的时候,乌梢蛇突然撞破玻璃闯入。
张口咬住褐蛇腹部的一瞬间,褐蛇也咬住了它的尾巴。
纠缠了片刻,双方互相甩开,两条蛇同时落地成人。
“是你!”
红苓瞪着小乌梢,面目狰狞。
小乌梢闪烁着眼神,明显很害怕。
但纵使如此,还是挡在了我的前面。
“不许……不许伤害睡睡!”
“就凭你?”红苓狠声。
“还有我!”我厉目望向红苓,“小乌梢,抓住她!”
“好!”
小乌梢重重的点头,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红苓的身后。
瞬狙,反扭住了红苓的双臂。
而我乘着这个机会,拧动发钗上的暗扣。
几十枚银针,瞬间滑落。
这玩意,可是我特意设计的。
不仅携带方便,还能隐藏于无形。
“师傅说鬼术十三针只能针对邪祟附身者,不知道用在变成人的蛇身上会不会有效!”
“你敢!”红苓挣扎着大喊大叫,“我是蛇君陛下的心腹!我是他最在乎的雌蛇!蛇君喜欢你不过是想借住你的身体重生女王蛇,蛇君真正喜欢的只有女王蛇姻媤!你……不过是卑微可怜的替代品而已!”
“睡睡,不是的!她……她撒谎!”
我还没急,小乌梢先急了。
“闭嘴吧你!”红苓哈哈大笑,“你我一起服侍蛇君,知道蛇君最爱的只有女王蛇,你骗得了她骗不了自己!”
“继续!”我轻笑出声,“你说的越狠,我便越兴奋,下手也就越重!”
话毕,我手起针落。
不顾红苓的惨叫,连刺三针。
红苓痛哭挣扎着,尾巴扭动着显现。
可在我再次扎出两针后,便又变回了双腿。
看来这鬼术十三针,还能抑制蛇精变身?
见红苓整个人松软,我让小乌梢松手。
小乌梢松开后,躲在窗帘后探出头。
满脸害怕,却还是忍不住偷看。
“小乌梢,出来!”
尽管不情不愿,小乌梢还是出来了。
我走到红苓的面前,一脚踩住她的胸。
随即,缓缓的蹲下。
“呸!”
突然,红苓唾了一口。
不过,却被我躲开了。
“小乌梢的不孕不育是你弄的吗?”
“怎样?你奈我何?”
“呵……”我掩嘴轻笑,“我就喜欢你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样子!”
说着,我反手敲碎一个花瓶。
拿起一枚尖锐,便对准了红苓的腹部。
“虽然我是兽医,但对人体也颇有了结!所以这场摘宫手术,包你满意!”
“啊!”红苓挣扎着尖叫出声,“你敢动我试试!”
“试试就试试!”
我扬了扬嘴角,直接将尖锐刺进红苓的腹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