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丽妃先红苓一步设下了鸿门宴!
看样子,她早就怀疑姻媤点身份了!
“丽妃,放肆!”
旁边的龙炎,面露不悦
要知道,他可是姻媤的超级大舔狗!
“皇上,臣妾放不放肆,您待会就知道了!您会知道,到底谁真的爱您,谁对您心怀叵测!只要,她喝下雄黄酒!”
“本宫不会喝酒!”姻媤攥紧拳头,强压怒火。
“不会?”丽妃冷笑“皇上,您可听见了吧?那晚,是谁喝下十几壶酒,现在倒是狡辩不会了!”
“皇上!”
姻媤突然望向龙炎,眼眶通红。
“是您授意丽妃羞辱臣妾的吗?原本和那么多女人分享最爱的男人,臣妾已是心如刀割了,可现在还无端端遭此羞辱!若皇上不喜欢臣妾,大可逐臣妾出宫,或者直接赐死臣妾一了百了!”
姻媤梨花带雨的模样,顿时让龙炎疼了心。
他起身冲到丽妃的跟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力道之大,让丽妃直接摔倒在地。
“你三番两次怂恿俞嫔和春嫔欺负姻媤也就罢了,如今居然当着朕的面造次!简直是活腻了!”
“就算皇上赐死臣妾也要揭穿这女人的真面目!”
丽妃爬起身,盯着姻媤笑得花枝乱颤。
“早料到你会找借口不喝雄黄酒了!可这世上能让你现出原形的可不只有雄黄!”
说到这,丽妃指向四周的香炉。
“那里面烧得不是香,而是……硫磺粉!”
硫磺粉?
幸亏我从姻媤的身体里脱离了,否则着道的就是我了!
“你……”
姻媤指向丽妃,脚下却突然一软。
我急忙扶住她,却在撸开袖子的时候看到了手表上狰狞的血管。
看样子,姻媤是要现形了!
“你下的根本不是什么硫磺,而是毒烟!”姻媤楚楚可怜的望向龙炎,“皇上救我!”
“贱人!”
龙炎一脚踹向丽妃,便将姻媤拦腰抱起。
“拦住他们!”
眼见着龙炎便要走出寝宫,丽妃大叫一声。
“你是要造反吗?”龙炎咬牙切齿的转身。
“皇上,您何不等一等,等这女人吸足了硫磺,便会真相大白!”
“朕不信你!”
“那皇上也不相信微臣吗?”
突然,一个身影翻身跃下。
定睛一看,居然是东方这个狗贼!
姻媤在看到东方的瞬间,紧缩的瞳仁瞬间散开。
眼神闪闪发亮,像是看到了救星。
“你敢擅闯后宫?”龙炎勃然大怒。
“微臣为了保护龙家的根基保护皇上,这才冒着杀头的危险潜入宫中!”
东方说到这,伸手指向姻媤。“因为她不是人!”
此言一出,龙炎虎躯一震。
而姻媤的眸中,透着难以置信。
东方狠狠瞪了姻媤一眼,突然双手举起。
一道符飘到空中瞬间溶解,随即大雨磅礴。
这个味道是……雄黄?
这东方,居然布下了雄黄雨。
触电一般,姻媤从龙炎的身上滚下。
摔在地上的瞬间,双腿变成了蛇尾。
姻媤惨叫一声,将尾巴扫向龙炎。
乘着东方扑过去带着龙炎闪现的瞬间,直接钻进了草丛之中。
……
无数的火把,在宫里四处闪烁。
龙炎派遣了所有侍卫,在后宫进行地毯式的搜捕。
并且让每个宫人,服下雄黄酒。
不喝的,格杀勿论。
呵!
这就是帝王的爱!
口口声声说为了你不再临幸其他人,可到了关键时刻却痛下杀手。
就因为,对方不是人!
我家司螣也不是人,我不照样爱他爱到不顾一切。
说白了,帝王的爱就是如此薄情。
红苓扶着树,哇哇大吐。
“幸亏我听了你的话喝了猪奶,否则刚刚怕是要现原形了。”
吐完,红苓抹嘴道。
“猪奶?我说的是牛奶!”
“牛乳昂贵我偷不到,不过经过猪圈的时候刚好看到一头生完小猪的母猪,便将就着喝了一点!反正,都是奶嘛!”
说到这,红苓皱眉。“就是喝的时候差点被它一屁股坐死!”
我,“……”
红苓还是直接凑过去喝的?
蛇女果然都生猛!
闹腾到半夜,我回到冷宫。
正准备就寝,却看到了坐在我床上的珍太妃。
而她僵硬着身体,不停的对我眨眼。
顿时,我心里会意。
反手关上门后,我掀开帐子。
姻媤苍白的脸,便显入视线。
“敢叫一声我就掐断她的脖子!”姻媤冷声警告。
“我为什么要叫?”我反问,“你死了对我有何好处?不过你现在放开太妃的话,我便当没有看到你!”
“就你这个贱皮子也配跟我谈条……”
没等姻媤说完,我便撒出硫磺粉。
乘着她痛呼一声捂住眼睛,我将珍太妃拽到安全的地方。
等珍太妃刚推门跑出去,姻媤一尾巴甩向我。
被我躲开之后,一脚踩住。
而后拔出发钗,狠狠刺进姻媤的七寸之处。
姻媤惨叫一声,摔在地上翻滚。
我走过去,一把掐住姻媤的脖子。
在姻媤愤怒的对我吐出信子之后,一把揪住。
随后,噼里啪啦的照脸呼去。
直到扇肿了姻媤的脸,扇痛了自己的手,这才停止。
“姻媤,比起绝情的皇帝,我算对你最好了吧?以前我从不报隔夜仇,唯独对你忍了好几天。”
说到这,我轻笑出声。“说啊,你感不感动?感不感动,你倒是说啊!”
姻媤红着眼,用力挣脱信子。
“你倒是松手让我说啊!”姻媤气喘吁吁道。
“抱歉!”
歉疚的说到这,我突然收起嘴角的弧度。
随后,再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
“再多说一个字,我撕烂你的嘴!”
“你不过是卑贱的人类,胆敢……啊!”
没等姻媤说完,我已经手起刀落。
随即,她的嘴角便赫然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你刚刚说什么?”
我将刀尖轻轻抵在姻媤的脸上,而后若有似无的往下滑去。
姻媤仰着脖子,目光锁在刀尖上不敢挪开半分。
纵使强装镇定,身体却止不住瑟瑟发抖。
“以前我的兽医老师曾经告诉过我,想要驯服一头野生动物,要么动之以情,要么晓之以理,最不济就直接打服。若是这三个办法都无法驯服,那么它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说到这,我将刀尖刺入姻媤的身体。
随着姻媤的一声尖叫,挑出蛇胆。
而后当着她的面,将蛇胆吞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