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所谓的名门,看着光鲜亮丽,大多禁不起深扒。
也并非所有男人都能管得住下半身,她到京城这段时间,总能听到谁家丈夫出轨,谁家又冒出个私生子。
与这些人家相比,陆家、谢家没那么多腌臜事,算得上一股清流。
温家的事,徐挽宁听了,心里感慨。
因为不认识,与她也不相干。
贺家的慈善晚宴在四月中旬,四月上旬徐挽宁已经参加完考博复试。
为了准备复试,徐挽宁整天都泡在书本里,原本属于陆砚北的书房,现在已经堆满了各种医学书籍。
徐挽宁看书看得头秃,不停和他抱怨学医辛苦。
“每本书都要看?”陆砚北看到那么多书,都觉得头疼。
徐挽宁趴在桌上,好似只剩一口气了,“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只要专业选得好,年年期末赛高考。”
吐槽学医痛苦的徐挽宁,像个孩子,就差满床打滚了。
陆砚北觉得她可爱极了。
却也心疼她。
他特意找俞老,想让他帮忙划重点,给徐挽宁减轻负担。
反被俞老怼了“医学生的考试,从来不划重点,因为整本书全都是重点;再说了,病人会按照老师划的重点生病吗?所以每个知识点都要掌握。”
陆砚北点头,“难怪都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你这小子……”
俞老气得想打他。
不过陆砚北跟着俞老,倒是学了点推拿按摩的手法。
徐挽宁复习这段期间,睡前他都会帮她揉肩按背,妥妥的完美老公。
复试当天,陆砚北亲自送她到了京城医学院,惹来不少人的围观。
复试分两天,除了面试笔试,还有体检。
陆砚北全程陪同。
倒是意外,碰见了严明川。
以前是情敌,再见面时,气氛总有些怪怪的,尤其是看到徐挽宁和他聊得热络,都是些医学上的专业术语。
他可以听懂每一个字,却不解其意,也插不上话。
隔行如隔山,在商场所向披靡的陆砚北,觉得自己像个二傻子。
尤其是想到徐挽宁若是被录取,以后就要和严明川天天见面,他这心里总是不舒服,明知吃这种醋没必要,可他就是不自在。
从医学院复试回家的路上,还闷闷不乐。
“二哥,我复试结束了,你怎么不高兴?”徐挽宁看着他。
“我很高兴。”
“那你给我笑一个。”
“……”
徐挽宁托着腮,“你该不会是看到我和严师兄说话,吃醋了吧。”
陆砚北表情有些不自然。
甚至有些别扭。
“你吃醋的样子,挺可爱的。”徐挽宁笑得放肆。
“你还笑?”陆砚北皱眉。
“你知道,我和他根本没什么,你是我丈夫,是我老公,他只是一个师兄,师兄可以有很多,但是老公只有一个,我最爱的是你。”
车子经停红灯,陆砚北看了她一眼,“你把最后一句话再重复一遍。”
她准备复试这段时间,陆砚北很辛苦,两个孩子的事,都是他在管,他对自己好,徐挽宁也想哄他开心,笑道“我爱你。”
“老公,我爱你。”
徐挽宁平时都喊他二哥,陆砚北也习惯了这样的称呼,忽然听到她喊老公,还愣了下。
拿出手机,看她“你再说一次。”
“老公,我爱你!”
徐挽宁复试结束,浑身轻松,此时陆砚北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当她说完后,陆砚北点头,“我录音了。”
“……”
然后,陆砚北开始播放录音。
徐挽宁毕竟是个脸皮子薄的人,哪里禁得住他这般作弄,臊得脸红,陆砚北带她在外面吃了饭,拖着她就去了酒店。
“我们不回家吗?来酒店做什么?”
“做夫妻间该做的事。”
“……”
“在家不方便,我想着,要不我们也学学大哥和嫂子,带着孩子搬到外面住一段日子。”
为了不打扰徐挽宁复习,陆砚北已经素了大半个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刚进入酒店房间,身子还没挨着床。
在门口,就要了一次。
他说,想她,想得身子发紧。
在某些事上,某人骚起来,徐挽宁根本受不住,任由着他予取予求,肆意造作。
难怪都说
男人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还非要逼着徐挽宁听自己刚才说爱她的录音。
徐挽宁心跳很快,人也有点晕。
就这么没羞没臊地着了这个狗男人的道,陆砚北似乎想要将这段时间缺失的补回来,憋了半个多月的气力全都宣泄在她身上。
导致徐挽宁有点遭罪了,觉得疼时,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往他手臂上抓,留下的全是红印。
两人荒唐了大半夜。
到了最后,徐挽宁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微红带泪的眼睛,无声控诉着他。
陆砚北眼神温柔,指腹游离于她的脸上,帮她揩了下眼角残存的泪痕,“怎么还哭了?像个宝宝。”
宝宝?
徐挽宁脸一红,钻进被子里。
——
第二天清醒后,起床洗漱,照着镜子,徐挽宁才发现陆砚北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更多。
她皮子嫩,留了印,许久都无法消散。
以至于数天后出席贺家慈善晚宴,她换上抹胸礼服时,发现锁骨处还残留着没有消散的红痕。
这件抹胸礼服,她十分喜爱,只能忍痛换了件可以遮住脖颈的礼服。
白色蕾丝款的设计,搭配微卷的长发,衬得她气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