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公主和许京泽之间的有宿怨,按理说,不会帮他。
况且,她的保镖为什么要给许京泽送药?
这两个人该不会……
不可能吧!
或许就是个巧合。
“你们都是一伙的,全都是!说吧,许京泽究竟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帮他作伪证。”贺馨指着男保镖怒斥道。
倒是坐在一旁喝茶的女生看向保镖,说道“她说的话都录下来了吗?”
保镖“小姐,都录下了。”
“联系律师,告她污蔑诽谤。”
“我马上去安排。”
贺馨傻了眼。
“你说我们与许京泽串通,到了法庭上,希望你能拿出证据,都是成年了,得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包厢内其他人面面相觑,皆不敢再质疑这位保镖所说的话。
甚至不敢再打量她与许京泽。
“这个人,不就是上次在慈善拍卖会上遇到过的女生吗?”徐挽宁却还在看着她。
温澜笑道“他手上的伤口,该不会是她咬的吧?”
“绝对是她!”谢放说得笃定。
许京泽似乎也没想到她会出面帮自己澄清,倒是愣了下。
余光瞥见陆砚北等人揶揄的目光,急忙挪开眼。
——
而贺馨没想到许京泽当晚的行踪居然还有人作证。
她本想胡搅蛮缠、混淆视听,怎么都不能让许京泽全身而退,现在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贺馨身子战栗,整个人被一股绝望的藤蔓缠裹着。
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痛,再也忍不住,竟朝着董少扑过去。
董少毫无防备,被她用指甲挠了好几下,从侧脸到脖子,瞬间出现了几道血痕。
“你为什么要去他房间,为什么?”
“滚你妈的,你干嘛!”
董少脸和脖子被挠出血,气急败坏,一把将她推开。
贺馨摔在地上,屁股和肚子疼得不行。
“艹——那晚的人真的是你啊,你自己主动爬上男人的床,不就是让人搞的吗?又不是特么处女,装什么贞洁烈女,好像被我欺负了!”
“我还觉得自己脏了呢!”
“你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我的,你休想赖着我。”
董少是个混不吝地,口无遮掩。
方韵仪一见女儿被推倒,怒火中烧,她无法靠近许京泽,只能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到董少身上。
也朝他扑过去!
揪住他的头发,就伸手抽他的脸,撕扯他的衣服。
董少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被打得不轻,反应过来后,一巴掌抽过去,方韵仪半张脸瞬间红肿。
“你、你敢打我?”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董少。
“你算老几,也敢打我?”
董少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狂抽。
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可没什么不打女人的规矩。
贺馨看到母亲被打,从地上爬起来,又扑过去。
场面瞬间失控。
许京泽竟指挥着安保人员“让他们三个自己打,别伤到其他人。”
甚至还和台下的人说道
“大家尽量往后退,别被误伤了,文明观猴!”
所有人“……”
叶渭城毕竟是警察,还是上前拦了下。
只是三个人被分开时,衣服都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方韵仪的耳环都被硬生生扯掉了,一侧耳垂正汩汩往外冒血。
贺馨则被董少踹了一脚,捂着肚子喊疼。
“姓董的,你敢踹我女儿?我跟你拼了!”方韵仪环顾四周,忽然冲下台,拾起一个酒瓶就朝着董少的头砸去。
玻璃碎裂的瞬间,几道血痕从董少的脸上蜿蜒而下。
“你这个泼妇!”
董少疼得要命,推开方韵仪。
她的身体瞬间失去重心,竟倒在地上。
地上散落的玻璃碎片刺入她的脚心与腿部,血水瞬间渗出,疼得她痛不欲生,居然忍着疼痛,攥紧已经碎裂的瓶身朝着董少刺去。
若非叶渭城一脚踹在她手腕上,将酒瓶踢飞,现场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约莫几分钟后,
不知谁报了警,附近派出所民警赶到,控制住了场面。
董少的父母也来了,突然听说儿子喜当爹,两人也被吓得不轻。
现场,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民警将所有牵涉其中的人都先带到了会所安排的一处僻静包厢内,除了他们与许京泽、叶渭城,就连坐在角落那位小姐都被民警一同请了过去。
陆砚北等人与案子无关。无法进入包厢,倒是徐挽宁去了。
因为她是医生,民警想让她帮忙先处理一下三人的伤口。
原因是
贺馨不愿去医院。
不过贺馨母女俩不愿意接受检查,还口出恶言,说徐挽宁会害她们。
因为她们很担心,徐挽宁会看出贺馨已经怀孕很久了。
自然更不敢去医院。
民警瞧她们骂人底气十足,估计身体也没大碍,他们已从叶渭城这个同事嘴里得知了事发的大概经过,却还是要询问当事人。
方韵仪知道,经过今晚的事,她与女儿在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