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破烂虽然很垃圾,但对一般人来说确实不可多得的宝物,我就把它们丢到各界秘境,等待有缘人捡到它们吧。”
扫了一眼壮汉陨落后留下的宣花板斧和铠甲,域外天魔挥动长枪搅动风云将巨汉和那些被他杀死的异族成员遗物全部丢入一个空间门。
域外天魔口中的垃圾可都是天神级强者的东西,他对这些物品不屑一顾,可这些物品一旦落入下界,势必会引起无数人的疯狂抢夺,越是低级的世界中人对这些东西的争夺就疯狂。
“老子的力量恢复了,不怕死的尽管上来!”
清扫一波垃圾后,域外天魔举枪指向异族大军,杀气凛然道:“圣人不出,我无敌!就凭你们这些垃圾,来多少我杀多少。”
之前被收回人族力量时,域外天魔被人欺负坏了,尤其是他这边都快被人打死了,结界里面的人还在闲聊,他都快憋屈死了。
如今力量恢复,域外天魔必须好好发泄一下。
就在这时,域外天魔身后的那张巨大结界和璀璨夺目的银河景象消失不见,再次恢复一片漆黑的混沌状态。
“撤!”
看到银河系再次被遮掩起来,各大异族的首领不甘心地下令撤退。
域外天魔的力量已经恢复,而银河系和人界被重新隐藏起来,那各大异族再派遣精锐出战就成了白白浪费有生力量,哪个族群也不想自己的精锐毫无意义地损耗。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憋了一肚子火的域外天魔举枪追杀,不知道击杀多少异族的败兵后,各大异族的人马终于逃进空间虫洞。
随着无数空间虫洞的消失,混沌战场再次恢复最初的状态,一团团能量攻击不间断地攻击域外天魔。
域外天魔一个人孤寂地悬浮在漆黑的空间中,不断将那些能量攻击击溃。
……
月亮星稀的夜空中,一个底部被火焰覆盖着的金色光球凭空出现在在高空,如流星坠落般落入一片被黑色浓密,被云雾笼罩起来的土地上。
分散在这片云雾笼罩的区域内小心探索的几支队伍同时预感到了什么,全都不顾安危,疯了似地向一个位置赶去。
“咳咳,我们终于落地了,刺激,就算最新款的跳楼机也没有我们经历的事情刺激!”
“当初我家小姐听赵老爷子说江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人,我还劝她千万不要相信那些鬼话。”
一个焦灼的巨大深坑中,满脸灰尘的青龙一边咳嗽,一边感慨:“没想到我们现在竟然也成了从天生掉下来的人,主要是还没摔死,简直太神奇了。”
“大哥,你先别感慨,你才是江生的保镖,结果我现在成了保护江生的主力军。”
被江生压在身下,双手剧烈挣扎的星辰宇悲催地喊道:“你们快你把江生从我身上搬开,我快要被他压死了。”
“江生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青龙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江生的身体搬开,开始检查。
“放心吧,见识过老江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如今可以肯定,就算我们死了,他也不会有事。”
一丝不挂,灰头土脸的卉卉一边打扫身上的灰尘,一边笃定道:“毕竟他才是普信秃驴救援的主要目标,我们是借他光才能平安落地。”
为了减轻在空中的阻力,卉卉进入空间裂缝后就立刻收回本体,与青龙和星辰宇护着江生飞行。
“不对啊!他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也没受伤,但却好像陷入了深度昏迷?”
为青龙渡气的江生焦急地问向卉卉:“他这个样子是正常现象吗?”
“这很正常,普信大师说过,江生是要沉睡重修,我估计他会像之前那样失忆,然后从头再来。”
星辰宇要死不活地回应。
“又失忆?那我家小姐怎么办?”
青龙脸色大变,焦急地看向卉卉:“爷,您快想个办法,到底怎么样才能保住江生的记忆?”
“你问我,我问谁啊?”
卉卉白了青龙一眼,眉头紧锁地打量周围:“老江没有性命之忧就行,我相信他能爱上纪小姐第一次,就能爱上第二次,就算再次失忆也没有关系,这不还有我们帮衬着呢。”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我们究竟在哪里儿?”
“我觉得当务之急是查看自己的修为。”
星辰宇咽了咽口水,不确定道:“如果我没感应错的话,我好像已经突破到筑基中期了!”
卉卉和青龙同时看向星辰宇,随即不再理会江生,盘膝坐地开始感应自己的修为。
连修为最低的星辰宇都突破到了筑基期,那他们的提升应该会更大。
“怎么样,怎么样子?”
星辰宇眼巴巴地看着青龙和卉卉:“我可是直接从先天中期突破到筑基中,提升了一个大等阶,你们提升了多少?”
“我好像筑基巅峰了!”
青龙睁开眼睛,震惊道:“这也是提升了一个大等阶,实在太夸张了!”
“卉爷,你怎么样?”
青龙和星辰宇好奇地问向卉卉。
“我倒是没提升一个大等阶,但我已经开始结丹,算是半步金丹,距离金丹期只有一步之遥。”
卉卉睁开眼睛,如实回应。
“嘶嘶!”
青龙和星辰宇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卉卉为的修为只是从筑基后期提升到半步金丹,但依旧十分恐怖。
尤其卉卉还是灵兽,结丹之后的威能比人类结丹要强大许多,以他半步金丹的修为配合灵兽之身已经拥有与金丹初期强者叫板的资格了。
“我们好像什么都没做,修为怎么就突飞猛进了?”
青龙一脸不解地询问,主要是这种凭空而来的提升,太不真实。
“其实也很好理解,我们穿越的那些世界中最低等级的位面里的天地灵气浓度和储量都远非人界可比。”
卉卉想了想,分析道:“我们一连穿越了好几个世界,单单适应这些不同等级世界间的法则压迫,对我们来说就是一种难得的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