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瑾以为刚才的心痛只是一时的,是一个意外,没想到再次动情想拥有她时,那熟悉的疼痛又袭来了,像是在阻止他对她的不轨心思。
他不相信曲曲心痛能阻止他,结果证明他低估了这心痛。
只要他一靠近她,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对她动情,这心痛便加剧几分,折磨得他不敢再有**,只得从她身上离开。
白久久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看着坐在桌边的高大身影,落寞又孤冷,开口安慰:“轩辕瑾,你别难过,就算你不行,我也不会嫌弃你的。”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人竟睡着了。
轩辕瑾平复好自己的心情,重新折回到床沿,看着熟睡的她,帮她盖好被子,起身离开了。
心中有个疑惑,却怎么也想不通。
他真的不行吗?不可能,那晚她中媚药,他们明明已经在一起了,而且还缠绵悱恻了整整一夜,分明是行的,为何现在不行?
这心脏痛的毛病是何时换上的?又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必须要尽快弄清楚此事。
次日一早,白久久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想昨晚发生的事。
虽然记得不完全,但断断续续的大概情节还是记得的。
她主动吻了轩辕瑾,二人还差点就把那事办成了。
呜呜呜,白久久,昨晚的事再次证明了你的酒品有多差。
昨晚他问她是否喜欢他,为何要和离,他定是怀疑她要和离有别的原因才那样问得。
昨晚男人故意让她喝醉,就是想问这事。
是不是自己最近对他表现得没有那么冷漠疏离才会引起他的怀疑。
但爱一个人如何能做到对他冷漠疏离?
“娘娘醒了。”青瑶端着洗漱的东西进来。
半月跟在后面,迫不及待地把今天听说的大事分享给主子:“娘娘,你可知今日早朝之上,皇上封了魏道长为国师,这是中昌建国以来第一位国师。
皇上还在宫里为国师安排了住处,让国师以后住在宫里,为宫里的主子炼制养生的丹药。”
“国师住宫里?皇上为何会突然封国师?又让国师炼制丹药?”白久久心里升起疑惑:难道轩辕瑾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这个奴婢不知,可能是皇上之前得过恶疾,比较注重身体康健吧!”半月说。
白久久看向青瑶问:“青瑶,你觉得皇上突然封国师为何?”
青瑶摇摇头:“这个奴婢不知,若是娘娘想知道,可去问皇上。”
白久久立刻掀开被子下床:“对,我这就去问皇上。”
“娘娘也不必着急,皇上现在还未退朝呢!娘娘先用早膳,等皇上退朝再去也不迟。”青瑶劝说。
白久久点点头:“也行,正好本宫肚子也饿了。”
用过早膳之后,听说皇上已经退朝了,去了御书房,白久久赶紧过去了。
在去御书房的途中,遇到一位身穿道袍的年轻男子。
白久久虽然未见过此人,但根据他的装扮猜测他就是刚被封为国师的魏长风。
加快脚步朝男子走过去:“国师请留步。”
魏长风停下脚步,看向唤住他的人,手中拂尘一甩,放在肘弯处,拱手行礼:“皇后娘娘。”
白久久很意外:“国师见过本宫?”她怎么没印象?
虽然废皇后谋反时让人找过他,但二人不曾见过面。
魏长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回道:“今日初见娘娘,但经常听皇上提起娘娘。”
白久久并未穿象征皇后身份的凤袍,只是穿了身简洁的宫装,之所以确定她是皇后,是因为她这不拘小节的性子和大步流星的步伐。
若是其他嫔妃看到后宫有陌生男子,为了不引起误会,恐避之不及,又怎会主动上前唤住。
还有南宫游对她的评价,长相绝美却古灵精怪,聪明也嘴毒,所以他才断定此女子就是皇后。
“国师果然聪明。听闻皇上力排众议封你为国师,让你居住在宫中炼制丹药,不知可是皇上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白久久试探道。想知道他是否能看出轩辕瑾的身体出了问题,又是否能医治得好。
“娘娘莫担心,皇上的身体很康健,皇上让贫道炼制丹药并不仅限于给皇上调理身体,而是给宫里的所有主子,若是皇后有身体不适,也可找贫道要丹药。”魏长风大方道。
白久久听了却撇撇嘴道:“国师这是咒本宫生病?”
“不敢,贫道只是打个比方。”
“打比方?修仙问道之人也打人?”白久久故意刁难,谁让他咒她生病的。
魏长风愣住了,从未见人如此理解比方二字。
“贫道不是要打比方,而是说假如。”
“说假如?背后说别人不好吧!国师这品行,不免让人怀疑你是用了不当手段才混到皇上身边。”朝他凑近了一些问:“你和皇上是否有断袖之癖。”说着说着,白久久又磕起了p。
魏长风听到这话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
“乱说吗?本宫怎么听闻国师之前与皇上说过本宫可能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要给本宫作法?”白久久虽然是第一次见他,却听说过他如此建议过轩辕瑾,这是轩辕丰翼那家伙说的。
之前神庙失火,轩辕丰翼想过去捡点破铜烂铁制作东西,偷偷听到了二人的谈话,回来便告诉她了,让她以后小心魏长风,免得被他当妖怪给抓了。
没想到冤家路窄今天能见到。
魏长风赶忙解释:“娘娘莫要误会,那只是贫道的一句玩笑话。”
“玩笑?本宫在你眼里只是个笑话?”白久久这睚眦必报的性格,故意刁难他。
魏长风只能如实解释:“事情是这样的,神庙失火后,当时还是王爷的皇上想出了非常好的防火措施,贫道夸赞,王爷说是娘娘想出来的,丞相说娘娘与之前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判若两人,贫道才随口说了一句,可能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作法看看,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会传到娘娘耳中,是贫道的错,贫道不该开这种玩笑。”
白久久好奇又有些担心地问:“你真的会做法?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是有人借尸还魂,你能看出来吗?”
魏长风一怔,不解她何出此言,但却认为这是个陷阱,肯定又要刁难他,谦逊地回道:“贫道道行尚浅,只会炼制丹药,看风水,娘娘说的,贫道还不会。”
“本宫也觉得你道行不深,继续努力。但心思可一定得用在正途上,可别给本宫作法,害得本宫生病寻你要丹药。”白久久莞尔一笑,似真似假,然后离开了。
留下魏长风一头问好,甚至担心皇后以后若是生病了,会不会怀疑是他偷偷做法害的。
终于明白丞相说的嘴毒。
突然有些同情皇上了。
白久久来到御书房外便听到一声不悦的呵斥:“中昌开国以来还没有封过国师呢!先帝在世时,最不信的便是怪力乱神之说,皇上却如此抬高一个道士的身份,就不怕被臣民效仿,扰乱国情?
若人人遇到事都找道士帮忙,还要国家和军队做什么?”老赞王愤怒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