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项神技,让他震撼无比。
六爻占卜,测算财位!
张一鸣半信半疑,带着试试看的态度,心中默念,起卦测算?
一边掐指默算方位,一边走出楼道,站在街口,招手,停下一辆出租。
“去哪?”司机问。
“不管去哪,按照我说的方向开。”
司机第一次见到这种古怪的乘客,有些无语,只能打表开车。
“左转。”
“右转。”
时不时,张一鸣开口指挥司机,开车前行的方向。
“停车!”
一脚刹车停稳,张一鸣侧头看去,出租车停下的位置,正好是本城最大的古玩市场。
交钱下车,一边神神叨叨,一边根据卦象测算财位。
七拐八绕,终于在人头攒动的古玩店门口停下。
心中起卦默算,今日大财就在此处。
抬头一看。
“金玉满堂文玩斋”
张一鸣想也不想推门而入。
文玩斋内的柜台上,货架,摆满了各色古玩,琳琅满目,看得张一鸣眼花缭乱。
“这么多东西,怎么捡漏呢?”
“呵呵!”
这时,店内传来一声嘲笑。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净想着捡漏,真以为古玩圈是遍地黄金呢?”
说话的是一位衣着不凡,满脸傲气的年轻人。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大美女。
“聂斌,少生事端,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美女柳眉轻皱。
聂斌瞥了一眼张一鸣,毫不在意的说道:
“苏静,你也太小心了吧,这种整天做着白日梦的废物,说他两句怎么了?”
苏静脸色一冷,不耐烦地说道:
“老师还在等我们呢,别耽误时间。”
一见二人,胖老板热络地凑了上去。
“二位请跟我上楼。”
从进店开始到现在,张一鸣一直没人搭理。
他转了一圈,可依旧无法分辨出,哪些古玩值钱。
“这财运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他懵圈的时候,脑海里的记忆给他送来了惊喜。
突然,视野一阵模糊。
片刻之后,在能看清事物的时候。
眼前的青铜、瓷器、铸币、字画,居然逐渐变得透明。
张一鸣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视线依然可以穿墙透石。
“我的天呢!”
“我居然可以透视?”
“真的假的?”
张一鸣震惊之余,余光一瞥,发现角落中的一个花瓶内,透着白光。
他定睛一看,瓶底内部藏着一块宝玉。
细腻无暇,洁白通透,是价值连城的美玉!
“老板,老板!”
张一鸣满心狂喜地大喊大叫。
文玩斋老板不耐烦地走出来。
“喊什么喊,惊了我的客人你赔的起吗?”
“这个花瓶多少钱?”张一鸣随手一指问。
胖老板顺着方向看过去,随口说道:
“500,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谢绝砍价。”
那破瓶子是前两天他收的,就是个现代高仿的假货,摆在门口用来养花的,五十块钱都不值。
张一鸣立刻掏出五百块钱,塞给老板,兴奋地抱起花瓶,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年轻人你先别走,让我看看这花瓶。”
一名白发老者走了过来,两眼放光地盯着花瓶。
张一鸣警惕地后退一步。
“钱货两清,现在这花瓶是我的。”
这话引起了老者身旁,叫做聂斌的男人不满,他一脸的厌恶,呵斥道:
“你知不知道我老师是谁?古都大学考古学教授!有多少人拿着价值连城的古董,送来让他掌眼,你别不识抬举。”
徐教授谦虚地摆摆手,示意聂斌不要说话。
随后,他温和说道:
“年轻人,你放心,我不会坏了行规,掌了眼就还给你。”
张一鸣看他态度不错,便将手中花瓶放在柜台上。
徐教授托着花瓶仔细观察瓶底,惊喜连连道:
“这是……永乐时期的明青花!”
明青花?
胖老板倒吸一口冷气,急头白脸地问道:
“徐教授,这花瓶真是明青花?这釉色根本不对呀?”
聂彬瞪了胖老板一眼。
“老师从业数十年从未看走过眼,说是明青花,定然就是。”
此刻胖老板的心情五味杂陈。
明青花卖500块钱。
走了这么大的雷,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在这行业混!
徐教授反手招来他的两个弟子。
“聂彬,苏静,你们来看看这花瓶。”
苏静端详片刻,得出结论。
“永乐时期的明青花,胎釉精细,青色浓艳明快,这瓶身显然不对,但是这瓶底,的的确确就是永乐明青花。”
“说得很对。”
徐教授微微一笑,算是肯定了苏静的判断,有些遗憾地说道:
“这花瓶是假的无疑,但底座是真的,可惜瓶子不完整,只剩下个底座。”
随即他看向张一鸣。
“小伙子,5万卖给我吧!”
“不卖。”
张一鸣斩钉截铁地拒绝。
徐教授端起架子。
“年轻人,这虽是明青花,可就只剩下个底座,还有些研究价值罢了,我敢保证,5万,行业内不会有比我更高的价格了。”
见张一鸣不识抬举,聂斌讥讽道:
“5万对你这种人来说,已经算是捡漏了,别不知足。”
这时,胖老板终于忍不住了,急头白脸地想要耍无赖。
“这花瓶我不卖了,钱还给你,我再多给你一千块!”
张一鸣一把护住花瓶,怒视胖老板骂道:
“你还要不要脸了!”
徐教授也反感地说道:
“老板,你这就不地道了,行有行规,捡漏走雷是常有的事,你要是吃了吐,传出去名声更不好听。”
胖老板脸色涨红,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怒骂道:
“白给的漏都丢了,真特么眼瞎啊!”
徐教授趁机又开始说道:
“小伙子,捡漏也是本事,但看你穿着,还是出手吧,5万价格不低了。”
张一鸣微微摇头,拒绝道:
“老先生,5万太少了,不信你看!”
话落高高举起花瓶。
砰!
花瓶摔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小子,不想卖也不至于砸了。”
徐教授痛心疾首,气得咬牙切齿。
“真是暴殄天物!你知道这个明青花瓶底,有多少研究价值?”
“损毁文物,够判刑了你知不知道!”
张一鸣用脚踢了踢花瓶碎片,扒拉出一个灰突突,婴儿拳头大小的东西。
突然,徐教授眼睛瞪大,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