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听到她这句话,便盈盈笑着,他目光看着她,没有说话。
知只怕他不相信,又说了句:我原谅你。
她是真的原谅他了,只要他跟她们家的事情无关,她怎样都原谅他。
周津南说:好。半晌,他又问:那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他想了想又说:是那种在一起一辈子的在一起。
之前这样的事情是知只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是愿意的,无论如何她都是愿意的。
她永远都无法拒绝他,她说:我愿意。
周津南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柔和了,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回了她一个:好。字。
接着他将她搂进怀中,他低头轻声对她说:那这一次不可以反悔了。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脸,目光温柔缱绻。
知只觉得自己总是不自觉沉醉在他的温柔里,她好像永远都在错怪他,一直都在错怪。
她说:我不会后悔。
她小声说着。
周津南对于她的话,很高兴,他说了个:好。字。
然后朝她伸出手说:我们拉钩。
知只看向他朝自己伸出的手,她想了许久,终于也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挂在他的手指上。
周津南抱着她,手从她指间松开,落到她脑袋上:以后我们两人找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安静的生活,有你,还有孩子,这样的生活你喜欢吗?
他问她意见。
知只是喜欢的,只要跟他在一起,在哪里生活都一样,她想到在圣彼得时,她对他的所作所为,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很过分,现在所有事情全都解决,她想要弥补自己当时那些不恰当的行为。
她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一处角落,枕在他怀中回答着他:好,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去哪里都好。
周津南听着她的话,脸上的笑意越发柔情越发深了,他手细细抚摸着她柔顺的发:嗯,好。
她身体还是有些不太行的,又加上安照那一折腾,更是疲惫不堪,说会话就有些疲惫了。
周津南感觉她身体有些虚软,他在她耳边询问:先去楼上休息会儿?
知只觉得自己也确实需要休息,她说:好。
外面天气也还很冷,特别是在山上。
周津南的手落在知只的肩头,搂着她朝着大厅里走去,知只在他怀中跟随着他的步调走着。
没多久佣人便拿来一块毯子,周津南接过便将毯子罩在了知只身上,将她裹的严严实实。
到楼上后,知只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张柳岭守在她床边。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接着他视线又挪到她颈脖之上,周津南的手在颈脖上那一圈淤青上抚摸着,他眼底带着一抹暗色。
很快他的手从她颈脖上收回,手又落在她耳边。
我们会在一起的,一直在一起,永永远远在一起。
他的手从她耳边又到她颈脖处,手指上的动作又温柔又充满了怜惜。
不过很快,周津南眼底闪过几分冷色。
他当然知道,要想将这一切结束安照就必须得死,他可不想再那些人,挡住他的路。
他只想带着她逃离,只想让她开开心心待在他身边,哪怕这是一场谎言造就的也好。
只要她认为是真的,那么一切都是真的。
安照不断在逃亡,一直在路上逃亡,他是不可能那么简单死的,他怎么可能放过他们,放过那个孽种,跟那个老不死的东西,还有周家!
他怎么会不知道周正清那边现在是什么想法呢,他现在恐怕恨不得立马除掉他,他好从安家的事情黎脱身吧。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不会让他那么好过的。
安照在那些深山老林不断的逃着,跑着。
他在心里想着,他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将那孽中亲手杀死,一定要。
他需要机会。
周正清那边一直都在找着安照,可是怎么都找不到安照,他已经不知所踪。
周正清是不会让安照逃出自己手心的,他一定要找到他,一定不能让他逃脱。
周家陷入这场舆论里,外界对周家的传言也是各种在发酵,受波动很大,在安照失踪的第五天,竟然还招来了警察。
而报警的人是钱千华。
他递交了关于安均那个案子的许多的证据,以及他所知道的。
安周两家是在A市谁敢查?这两家随便抖动一下,整个A市都得颤动两下。
可是舆论太大了,警察局这边不得不查,在舆论的裹挟下,所有肮脏的一切,都要暴露展现在阳光底下。
所以警察接到这个国际案子后,不得来周家安家两家,来查询这个案子。
在警察来周家后,周盛华是吓到了,可是他不敢声张,他是完全的不敢声张,他没想到在如今这个多事之秋下,警察竟然还来了周家调查这件事情。
如果是按照以前,警察是绝对不会敢上门来查这件事情的。
无论怎样,周家都得面对这场舆论,以及这场调查。
周正清亲自来招待的这些警察,周正清目前是不知道警察是怎么立的这个案子,又是在谁的报警下立的这个案子。
在招待那些警察,他表现的很是平和客气,无论警察问什么,他都相当配合回答。
当然旁边是有律师的。
他在回答完那些警察的问话后,便笑着问:冒昧的问一下,能否告诉我,这个案子是谁报的警吗?
警察对于他的询问,回答着他说:是一位姓钱的律师,他对这个案子提交了很多的证据,也提供了许多周家跟安家的往来文件。
周正清听到钱这个姓,瞬间就记起来是谁了,这个人他是在安老夫人那里见过的。
是那个安酥的人,两个人之间相当的亲密无间。
周正清是记得的,看来那个安酥那边倒是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极其的齐全丰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