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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孝子!
    「灵力634。

    力量603。

    敏捷231。

    悟性1.4。

    灵气亲和度0.81。

    自由属性点0。」

    许天宇把自由属性点,全部加在了灵力上。

    简陋的山洞里。

    聚灵阵内,灵气不断从灵石中散溢,凝聚成浓厚的灵雾,最终汇入许天宇的灵力周天。

    他身上散发的气息,迅速提高。

    结丹境三层!

    结丹境四层!

    最终,修为停留在结丹境四层中期。

    在诡域中,待了两天的时间,换来修为提高两个小境界。

    当然这是许天宇能通过自传,知道诡域内部规则的原因。

    还有极道镇天经打下的坚固道基。

    不然就算是属性面板的原主人,叶枫,提升一个小境界后,也必须要重新将暴涨的灵力重新凝炼,完全掌握,才能继续提升境界。

    但是许天宇没有这个烦恼。

    极道镇天经,加属性面板。

    两大外挂合璧,就是这么霸道!

    许天宇气息平复,把留下的痕迹清理,直接去往下一个诡域所在之地。

    将灵力点到一千,就能晋升金丹境。

    有着极道镇天经的存在,许天宇必然是结丹极境,凝聚一品金丹。

    但他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一品金丹。

    从李长生哪里,得来的金阙丹玄典,可不能浪费。

    以身为炉,炼一颗无上金丹,我命由我不由天。

    许天宇可是惦记许久了。

    以身为炉,身体各种属性越高,凝聚的内金丹,所以许天宇此番,要把力量、敏捷,全部加到一千。

    还有从来没加到灵气亲和度。

    也要加到一百。

    他的目标是,铸就清鸿界,乃至整个仙界最强的金丹!

    什么仙界大罗金仙,全部干碎!

    收起御虚宝船,出现在许天宇面前的,是一片山清水秀的村落。

    依旧是空无一人,看似风和日丽,实则诡异莫测。

    许天宇抬脚迈进诡域。

    眼前一花,出现了一个繁华的街道。

    看样子,是一片村镇,街道旁边,都是些卖吃食小玩意的摊贩。

    行人来来往往,但却没有诡域中的正主。

    许天宇化了一张障眼符,继续向街道深处走去。

    一处写着“张府”的大宅院前,许天宇停下了脚步。

    宅院的大门没有关,地上撒落着白色的纸钱,绕门后的影壁,放眼看去,二进的院门处,摆满了白色的花圈。

    还能听见男男女女的哭丧声。

    走进二进的院门,边看见了中堂的情况。

    金丝楠木的棺材,棺材十分宽大,容纳两个并肩平躺都绰绰有余。

    花圈、纸人和纸钱,占据了所有的视线。

    有好几号人围着棺木,男女老少都有,想来是死者的亲戚。

    其中一面相年轻,但气色不好,明显是肾元亏空的男子,正撕心裂肺的趴在棺木上哭喊着。

    “爹啊!我的亲爹!这才几天没看见,你老怎么就去了!好歹再看儿子一眼啊!”

    “是儿子不孝,没守在你跟前伺候,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年轻男子哭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恨不得现在就进去陪他爹。

    许天宇嘴角一抽,躲到一边。

    年轻男子继续哭着。

    “爹啊!儿子不孝,没见到你做后一面,但我总你亲儿子啊,你留下的东西,怎么也该有我一份吧!”

    得。

    图穷匕见了属于是。

    原来不是为了他爹在这哭丧,原来是为了钱财家产。

    这时,一边的年长男子阴沉着脸,走出来说道。

    “小弟,爹生前就说了,你继续赌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可你就是不听。

    那天你一走,爹就立了字据,与你断绝父子关系。

    现在爹被你气的,人都没了,你说,你还有脸回来?”

    原来这个年长男子,是张家的长子。

    这哥哥说着,拿出了一张字据,拍在棺材上。

    这弟弟连忙抹去挤出来的眼泪,拿起了那张字据。

    上面写着,他爹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有他爹的亲笔签字,还有家主的大印。

    “不,这不是真的!我是爹最疼的儿子,爹他怎么可能不要我?”

    这弟弟根本不敢相信,哪怕他已经认出了这是他爹的亲笔。

    他指着他哥哥,骂道。

    “是你,你是我亲哥啊!你好狠的心!为了不让我分家产,竟然伪造出一张这样的字据!

    不管你今天说出花来,爹就咱们两个儿子,张家的家产,我要分一半!”

    哥哥闻言,脸色一沉,骂道。

    “你不要胡搅蛮缠!爹的笔迹,你能不认的?

    你害死了爹,还有脸回来要家产?爹泉下有知,肯定会骂你这个不孝子!

    我也知道,你没有赚钱的能力,而且还喜欢赌。

    看在这么多年兄弟情面上,我保证,你只要把赌戒了,来回张府,你肯定能吃饱穿暖。”

    原来。

    这弟弟吃喝飘赌,无所不沾。

    其它都算了,沾了一个赌,那个不是家破人亡?

    所以他爹生前,一直劝告他戒赌。

    但是他就是不听,他爹一气之下,立下了字据,断绝父子关系,想威胁他回来。

    结果,他就是不信,也不回,拿着银子,困了睡青楼,醒了就去赌场。

    几千两银子,没几天,就赔了精光。

    身体也亏空了。

    而他爹,这几天天寒,受了风寒,怒火攻心,一下就去了。

    弟弟没了银子,灰头土脸的回来,想找他爹要银子。

    结果却看见了一个棺椁,问清是谁后,二话不说就趴在棺材上,哭的震天响,拉都拉不开。

    就是为了分一份家产,不然他还怎么去赌?

    而这个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人。

    知道他爹溺爱这个小儿子,这张字据当不得真。

    他却拿着鸡毛当令箭,愣是一分家产,都不给准备给这个亲弟弟。

    弟弟闻言,脸色一变。

    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还戒赌,回张府,让他吃饱穿暖?

    这是把他当要饭的了?

    他可是堂堂张府二公子,张家腰缠万贯,他亲哥哥竟然拿他当要饭的。

    他指着哥哥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好狠的心啊!我可是你弟弟,你竟然把我当要饭的打发了?

    我爹那么疼我,你竟然连一点家产都不给我,你好歹毒的心,好大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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