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被傅佑霆逼着喊了几句夫君,而后就被他逼着做其他的了。
她自书案上被抱了起来,被逼夹住他精壮的腰身,这样一来她倒是比傅佑霆还高些,但她一点也没占据什么上风。
反倒最后只能气息不稳地推拒着他有力的肩膀,飞鸾刚刚给她换上的蝶绣襦裙,袒领的设计,能将她纤弱的锁骨恰到好处地凸显出来。
她是眼睁睁看着系带是怎么被咬开的,衣裙微噗一声便掉到了地上,而后被咬的就是其他的了。
书案上写着朝政大事的奏折很快被难耐的男人一把扫到地上,云瑾察觉到背后书案的冰凉坚硬。
圆润绯红的肩头瑟缩了一下,只能紧紧攥着身上人的衣角,勉强遮蔽身子,显出女儿家令人怜爱的羞怯。
只是她不知道这点似羞似怕,更能勾起某些人的失控占有欲。
云瑾很快就不觉得冷了,瓷白的肌肤上泛起瑰丽的绯红,傅佑霆的似在这书房里受了刺激,比之昨夜更艰难,烫得她难以承受。
书房为了便于傅佑霆批阅奏折,烛火点得极亮,什么都看得清楚,这让向来保守的云瑾又怕又羞耻,但傅佑却红了眼,很快身下厚重的梨花木长桌竟不堪地挪动了几分。
“阿瑾被迫裹胸那么多年,却不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过几次,竟已经教为夫难以掌握......”
他一边还说着烫耳的荤话,云瑾已经除了哭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每每这个时候,云瑾总是有些害怕,傅佑霆太凶了,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平时明明对自己那样好,这种时候又凶得让人委屈。
贾书窕听说云瑾醒了,捧着王府的账本来望月阁打算汇报一下中馈,结果得到的结果是王妃去殿下书房铭辉堂了。
“中馈之事还是早些定夺下来,我就在这等王妃娘娘回来吧。”
飞鸾满脸尴尬,小心道:“贾女官要不还是明日再来吧,今夜王妃可能都不会回来了。”
贾书窕疑惑,不就是去给殿下送宵夜的吗,能用得了多长时间?当即耐着性子等待,想着不过几刻钟的时间。
随着滴漏上的时辰过了子时,贾书窕和满屋子婢女脸色都有些不太正常了,王妃这哪是去给殿下送宵夜,她这是自己被当成宵夜了吧?
多久了?双眼迷离的云瑾已经无法再聚集被撞散的神思,攀着傅佑霆肩膀的一双藕臂都有些酸了。
她只知道自己求饶的嗓子都哑了,这个浑蛋男人还是兴致昂扬。
婚前,他总是小心翼翼,知道云瑾没什么经验,还耐心教她适应。
婚后他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只会身体力行给她普及这方面的知识,她这才知道成了亲之后无所顾忌的傅佑霆有多可怕。
她想起昨夜男人的保证,说只要她不舒服就可以停下,为显诚意还教了她法子。
法子?他是怎么说来着?
云瑾先是咬了咬傅佑霆汗湿的肩膀,坚硬如铁,没有丝毫作用,又想起他说可以咬他脖子。
于是云瑾将信将疑地探唇含住了傅佑霆突兀的喉结,轻轻啃噬......
傅佑霆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心疼阿瑾今天受了刺激,本想快点结束放她去休息。
谁曾想这小女子又故技重施,把那套勾人不自知的法子又用到他身上了。
这次更厉害,直接就动了他最敏感的地方。
当云瑾柔软的樱唇含住他喉结时,傅佑霆清楚地听到自己舒服地喟叹一声,而后就是更加失控地挞伐这个罪魁祸首。
为什么不仅没用,他变本加厉了?云瑾大呼上当,哭着狠捶身上的人。
这时候的男人哪能轻易放过,抓着她的一双手十指交握,灼烫的呼吸扑洒在她耳边:“阿瑾刚刚说以后只想相夫教子,相夫是做到了,教子,恐怕还需为夫再努力......”
等傅佑霆微敞着黑袍拉开门唤人进去收拾的时候,偏斜的月亮已经在地上留下一层霜白,微风吹在身上带着些许凉意。
灌下桌上早已冷透的凉茶,傅佑霆却觉得刚好败火,不然明日阿瑾恐怕要床都下不来了。
开了窗点上熏香去掉屋内靡靡味道,侍女们捧着梳洗之物鱼贯而入,一眼就看到那书案一片狼藉,是早就不成看的。
看着那些脸红心跳的痕迹,暗惊摄政王殿下平日里那样清冷严肃的一个人,竟然还有这么放纵的时候,对王妃如此痴身,这样的事往后不知道还有多少。
云瑾被他安置在内室的软塌上安睡,贴肤的绒毯将初为人妻的小女人曼妙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惹得傅佑霆喉头又紧了几分。
赶紧把绒毯又向上拉了拉,却不小心把云瑾的脸都蒙住了,她立即不满地嘤咛两声,隐约叫着傅佑霆的名字。
“傅佑霆,是我的错,别不要我.....”
一边说着,眼角竟然有热泪滑落,傅佑霆皱着眉握住她的手,他还以为阿瑾已经走出来了,原来她还是很介意。
他能察觉到阿瑾今日的彷徨,方才她的顺从,大约是对自己的一种讨好,骄傲如她,能做出这么做小低伏的事,可见是真的希望弥补自己。
她人前虽然总是一副冷漠理智的模样,但傅佑霆知道她比谁都还要重情重义。
当初父皇用云瑾的身份逼他当皇族暗影,他是心甘情愿的,乱世之中,唯有权势在手,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可云瑾会觉得这就是因为她,害得自己成了人人喊打的煞神,现在对自己百般温柔,愧疚的成分更多吧,不然以她的性子,不会纵容自己在书房里胡闹的。
微微叹息了一声,傅佑苦笑着摇摇头,他的阿瑾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要是真想要补偿,又岂会这么轻易满足,他要的是她这的后半辈子。
有姜使臣一波三折总算是回到了天齐城,虞烨卓将云瑾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地给昭帝说了一遍。
“她这就是找着了靠山,翅膀硬了,咱们不如就杀了云家那些人,看看她骨头能有多硬!”
其实哪里还用得着他告状,虞彦辞早就收到了傅佑霆的警告信。
他写给云瑾的密信不知怎么地落到了傅佑霆手中,那个煞神岂是能轻易被拿捏的,直言有姜要是敢再骚扰云瑾,会让他付出代价。
云瑾如此好用的筹码,竟然就这样从手中溜走,虞彦辞放在奏折上的手微微收紧。
付出代价吗?他倒要看看那个煞神能护着她到何时。